接着慕倾屿掀开帘幕,向窗外看去,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唐连陌便看到了一个大幅的匾额,“扶柳阁”!
呵呵,扶柳阁,名字冠冕堂皇,其实不过是一座妓.院!
早就听说慕倾屿对妓.院有着不同寻常的感情,马车行驶到这里,他便打开了帘幕,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可见对这座“扶柳阁”是何等的熟稔。
“扶柳阁的姑娘,个个貌美!”他唇边带笑,由衷地说了一句。
“那比起-----比起秀儿如何?”唐连陌问道,口吻更加意味深长。
“秀儿?”慕倾屿似乎有些奇怪,“为何这般比较?”
“呵呵,都是王爷喜欢的人,比比有何不可?”唐连陌的口气十分得意,总算在这里扳回了一局。
慕倾屿瞪着她,“你当真大胆!”
不过也只是这样说说罢了,并未将唐连陌真的怎么样!
相对无语,便回了府。
秀儿早已在门口等着王爷了,看到王爷回来,面上喜不自禁,赶紧把王爷的披风给脱了下来,“王爷,累了吧!赶紧去房间里歇着,我已经把床给您铺好了!”
铺床?这般暧.昧?铺完了床要干什么?
活脱脱一个懂事的小妾,秀儿的眼神还瞟过唐连陌,分明就是小妾看正室的眼神,唐连陌忍不住想笑,她才不吃秀儿的醋,独自回了自己的寝殿。
午睡了好久,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十分,灵儿把晚餐端进了唐连陌的房中,说王爷在秀儿的房间里吃了,不和王妃一起吃了,让王妃自己吃。
唐连陌忍不住好奇,问道灵儿,“你说这王爷和秀儿在房间里干什么?两个男人----”
灵儿也摇摇头,她的见识还不如唐连陌多,哪里知道那么多?
“我也不知道啊!”
晚饭过后,唐连陌从寝殿当中拿了一小坛子女儿红,去了后院,想起今日赵隐和清欢郡主的事情,气便不打一处来,大概赵隐早就知道他和清欢郡主的事情了,却从未告诉她,对向唐连陌提亲这件事情,黑不提白不提,当真是痴心女子负心汉。
她站在后院的石桌旁边,脚踩着石凳,扬起脖子来灌酒,酒坛子没有贴着她的唇,而是离得很远,动作豪迈,在家中之时,她便常这样喝酒,母亲因她不同于常人,且她出生之时,满室异香,所以,极少对唐连陌苛责,任由她的性子发展,春日风起,暖暖生辉,灌满了她白色衣裙,长发飞舞,像是森林中的精灵。
“想不到本王的王妃还是一个酒鬼!小酒鬼,还在为了赵隐的事情烦恼呢?”身后,慕倾屿的声音传来。
“你怎么知道?”唐连陌放下酒坛子,漫不经心地问道,酒入喉头,直灌肺腑,她微微有了几分醉意,她从十岁开始偷着喝酒,如今已经喝了六年了,说她是一个小酒鬼,也不为过,不过这女儿红的劲儿也有点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