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我只想和你谈谈
柳横风静静的在酒楼中坐着,但他的心却很不平静,他知道,这些人都有可能成为自己剑下的亡魂,但这并不是他能左右的,有些事情并不是一厢情愿就能解决的,虽然这样,但柳横风心中同样也不好受,那毕竟是一条生命,想想自己当初在天元界中屠杀数千人,原本以为自己的心麻木了,但现在想想却还是有些不忍,柳横风迅速喝了几口酒,他想压下心中的这种悸动,但很明显这个方法是行不通的。
柳横风选定一人,不管结果怎样,他都要让这个人脱离危险,这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救下一人是一人,虽然这个人的实力并不强,仅仅只有天仙初级而已,但好歹也是渡过劫的人,柳横风有种莫名的感伤,这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实力不够而导致的,他为这些人而感伤,为了这个不公平的世道,尽管他知道这公平与不公平只是相对的。
离开酒楼,柳横风跟着那天仙境强者的气息,一只来到僻静之处,柳横风瞬间放出自己的威压,锁定了那个天仙境的强者。当柳横风的威压锁定他之后,这个人立刻做出了强烈的反应,但这在天神境修为的柳横风眼里,他的强烈反应是那么幼稚。这个人意识到自己的反抗是徒劳之后,立马平定了自己的情绪,并没有表现出慌乱。柳横风不觉间有些欣赏这个看上去很清俊的修炼者。
“前辈是何方高人?不知是与我有私仇?还是与我玉剑门有仇?”
“都没有,我只是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前辈垂询,不敢隐瞒,晚辈玉剑门万字辈弟子万宏!不知前辈是何方高人?”
“其实你没有必要担心,我不是来杀你的,只是你被人利用了还尚不可知,我只是想帮你一把。”
“前辈如何得知我被人利用了?我看前辈甚是面生,难道前辈是用了易容之术?”
“这个问题你暂时没有必要知道,不过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们玉剑门的情况,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前辈是指哪方面?如果涉及到我玉剑门的机密,晚辈就是死也不会透露的!”
“放心吧,我对你们什么玉剑门并不感兴趣,也和你们玉剑门没有任何仇怨,不会让你泄露什么狗屁机密。现在我问你答,如果你认为涉及到你们玉剑门的机密,你可以直言告诉我,我也不会为难你!”
“既然这样,前辈大可放心,晚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你们玉剑门现在由谁来执掌大印?”
“是我们玉字辈的高人玉隐前辈!虽说她是一介女流之辈,但自她执掌我们玉剑门以来,我们玉剑门名声大震。”
“她的实力如何?”
“这个是我们玉剑门的机密!只有长老们知道。”
“就算是吧,你们玉剑门在什么地方开坛?”
“我们玉剑门只是琅琊势力的一个附属门派,总坛就在琅琊域之内,如果前辈想去,只要一打听便可知道。”
“你们玉剑门有机会的话我会去拜访,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当中有多少人接触过天机门?”
“天机门?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势力很强大吗?”
“你们不知道天机门?”
“不知道,在我们琅琊势力范围内,没有任何一个门派叫做天机门!”
“那你们这里,那个门派最为神秘?”
“天羽教。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总坛在什么地方,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有多少门人,只是他们总在江湖中行走的人喜欢乐于助人,而且个个都是仙风道骨,所以他们不仅神秘,更是我们这些修炼者努力的方向。”
“看来你对天羽教的评价很高啊!”
“前辈也许有所不知,我敢保证,在我们琅琊势力范围之内,没有人不夸赞天羽教,几乎是所有的势力都或多或少得到过天羽教的帮助。”
“好吧,我相信你说的,你可以走了!”柳横风撤销了自己那神将级的威压,他知道这个人是不会这样轻易的离开,因为他心中的疑问还没有得到解决。
“前辈说我被人利用,不知是真是假?”
“我有必要骗你吗?”
“没有必要!”
柳横风顺手布下了一个太极大阵,这个大阵,可以暂时隔绝这万宏与外界的联系,但坚持的时间并不是很长。
“没有太多的时间,你用心感受一下,你的神魂中是否存在着某种禁制,而这种禁制却可以控制你的神魂?”
“不错,的确存在着这样的禁制,我感觉这种禁制相当危险,一旦发作,恐怕并不是我能承受的。”万宏细细感受了一番后得到了这样的结论。
万宏心中对柳横风顿时产生了崇拜之情,他知道,眼前这个看似孱弱的中年人,肯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要不然绝不会知道这么多,更不会让满头青丝变白发。虽然修炼之人并不在意别人如何评价自己的年龄容貌,但还是有很多人注意这些细节,柳横风并没有掩饰自己的白发,正好说明他心中坦荡。
“告诉你也无妨,我并非是天武界之人,我来自另外一个修炼世界,在那个世界中,我和天机门有不共戴天之仇,而我们那个世界的天机门,和你们这里的天羽教的做法很相似,因为之前在酒楼中我就已经发现你中了别人的神魂禁制,所以才一路尾随你来到此处!”
“前辈为何要救我,据我所知,刚才那个酒楼中不少人都接触过天羽教?”
“因为我们有缘,而且据我观察,你并不是一个招摇之人。其他人都将自己曾经接触过天羽教的事大肆炫耀,而你却并没有这样做。”
“我们修炼之人,每天都会接触到一些新鲜的事物,讲给别人听是为了活跃气氛,但我性格喜静,不愿意说出来罢了。”
“就因为你这点和我很投缘,只做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从来不管别人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