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天气,眼见临近晚上,接下来的时间,全一凡赶忙去了趟医院,在医院门口特定的房间间挂了个骨科医生的号,随即等待近半个小时候便起身进入其中进行诊断。
虽然自己的体魄特殊但也不代表伤势能完全自我愈合,一些隐患的内伤还是看看医生比较好。
“能在这么重的创伤下你居然还能坚持到现在,简直就是个奇迹。”
所谓的骨科大师戴着副圆片眼镜在给全一凡照了张片子后,细细观察一番随即十分震撼的说了一句。
然后,他就在全一凡无语的目光中开了一张足足有三十多厘米长的单子,还全是些新型药品。
“别惊讶,你浑身的骨头有40%都处于濒临破碎的状态,不下猛药估计一年都好不了。”
骨科大师的话似乎理所当然,可等全一凡拿着单子一看,嘛的,把他看成富二代了?单子上面的东西贵的一盒就要上十万,少的也要数千,整整算下来至少要三十几万才能全部买下来。
嘴角一抽,为了自己的骨头,全一凡只好挑选了几样价格中等的买起来,就算这样也把他浑身的家当十二万五千给花了个干净,只剩下五百的零钱。
“要是药不灵老子非要砸了那老头的眼镜。”心疼之余,全一凡怕后妈发现自己不在会担心,赶紧跑回家。
“一凡啊,回来了,快晚饭刚刚好,坐下来吃吧。”
于是,全一凡享受了一顿温馨的家庭大餐后,终于浑身瘫软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睡了起来,临睡前他自然贴了不少接骨膏药和说是促进骨骼修复的药水,味道苦的要命,还没感冒药一半好喝。
第二天早晨,距离游戏开启还有三天时间。
“妈我上学了,放学再见。”挥了挥手,全一凡告别后妈又开始了跟往日差不多的生活,穿着珠特学校的蓝灰色相间的类似格子衫的校服,腰间挎着单肩包,漫不经心的走着路,唯一不同往日的,就是他的心情特别好。
......
与全一凡的好心情恰恰相反,天鸣市缠都接的一栋大夏上的办公室里。
“我跟王宏那家伙的联系被彻底切断,估计人已经死了。”
林二河依旧抽着跟雪茄,他的脸色也跟上次一样阴沉,“可见鬼的,宫本那个家伙说什么要替我动手,从昨天起一直到现在还没回来。”
“王宏死了不打紧,主要是他身上的那套‘灰色勇士’武装。”他的旁边,满头白发戴着个眼镜的李先生眯着成缝的小眼道。
“由于刚研发出来不久,他的那套被特殊处理的‘灰色勇士’武装连保密系统都没有输入,任何人都可以使用,只要他体质达标。”
“而‘灰色勇士’损失一套也不打紧,毕竟还有四套,主要是因为那套上面有我特意加入的科罗拉能源水晶已经达到了中级武装的品质范围,价值连城,这下损失大发了。”说着,李先生的小眼睛里也露出一抹心痛之色,那颗科罗拉能源水晶还是他特意从RY公司逃出来的时候偷的,没想到今天就这么没了。
“够了。”林二河低沉的说道,得力的心腹手下失踪,刚获得的武装丢失,他心情自然也不好,但他不蠢,明白这一切的源头都来自于全一凡,一个打伤他儿子的主凶,明明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却让他损失如此之大,就是再迟钝的人也能察觉出不对劲了。
“科罗拉能源水晶应该不在全一凡那个学生手上,我想他的背后另有其人,先打探打探,暂时不用动他。”
“爹爹。”办公室外突然传来一阵叫唤声,一个左脸有些肿大的学生走了进来,这自然是被全一凡打脸出院后的林胡葱,只见他含糊不清的说道:“你一定要给我报仇啊,全一凡那个家伙竟然敢这么打我,而且还有个叫吕珊珊的小妞居然连我的位子都给占了,你一定要...”
“混账!”原本林二河还算平静的听着儿子的诉说,可一听见吕珊珊三个字眼立马脸色大变,一巴掌扇在林胡葱伤势并未完全痊愈的脸上。
“爹爹?”从小父亲就对他宠爱无比的林胡葱被这么一扇,顿时吓呆了,他也不是蠢人,见到父亲林二河忌惮甚至惧怕的表情不禁色变起来,然后乖乖站在一边不敢吭声。
“记住,这个吕珊珊你绝对不要惹,没有座位我喊人给你换个班读书就行了。”低沉的说完这句,林二河连忙离开办公室,忍者不在,天河帮隐隐有些不听话的痕迹,他打算找个黑道的厉害人物给自己镇镇场子。
“李爷爷,那个吕珊珊什么背景啊,竟然让爹爹这么忌惮。”看着站在一旁地位仅此于自己的李先生,林胡葱不禁问道。
“恩,如果你还想继续过你的少爷日子的话,最好就别去招惹。”李先生慎重的点点头,吕珊珊在他给RY公司的人当助手时就听说过,一个天才少女,现在是拥有世界上最顶尖的武装之一的武装者同时也是最年轻的武装者没有之一。
他还知道,吕珊珊背后的吕家不仅仅跟拥有RY公司的企业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在中国的军部上更是有着三位军长的存在,吕家的当家老爷子更是军委之一。
总之,这样的一个大家族,想覆灭天河公司就跟动动手指一样简单,自然得慎重。
林胡葱见此更是暗惊不已,心想吕珊珊的背后竟然有连爹爹李爷爷都忌惮甚至惧怕的靠山,听说她还长得非常漂亮可爱,目前都成了珠特学校的候选校花之一,要是自己让她做了自己的女朋友,那该多威风,一步登天也说不定。
“林少爷我劝你还是少打吕珊珊的主意。”林胡葱的心思作为过来人的李先生一眼就看出来了,连忙提醒道,他说的的确是实话,以吕珊珊的能力,这个林少爷要是敢去一个不好就算被打成残废林二河也不可能多说什么。
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