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羽轻轻摇了摇头,轻柔的看着她,“对我来说,只要能够帮到你,就已经足够了。”
听到这话,石兰不仅沉默。而这个时候,天明转头却是突然问石兰道:“石兰,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瞬间的平息心绪,石兰看着三人前方的道路,轻语道:“暗号告诉我们,要通过前方的走廊前往炼丹房。”
尼玛的,我心里现在也老不爽了,少羽不愧是少羽,居然这么会挖墙脚,还好,咱不跟你计较,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管他呢,反正现在自己是抵达小圣贤庄了,至于其他的也要到以后再说了。
有些人有些事,又怎么能是我现在能决定能说清的呢?终究还是时机不对罢了。
停留在小圣贤庄之中,左右看了看后,发现周围这小圣贤庄的人走的还真是很干净,大小的好像都集中在一起,貌似也就只有一个荀况没在里面了。
虽然人是在这里了,但是现在一想,其他两处貌似依旧不怎么放心。抓耳挠腮了一阵后,悄悄的走到了水池边,神识引出一丝,依着印决勾勒一番。
当玄妙的勾勒凭空带起道道涟漪,最后虚指一点,将其化在了水中。
长呼一口气,我径自溜达了起来。至于刚才的那个则是我化出的虚化分身,虽然身体没有我强,但是那些印决等却依旧可以加持自身,算是不错的帮手。不过我用出的原因却并非单纯如此,而是只为做个现身所用。
神识毕竟不是真身,行走的速度也是极快,融在水中,不消一会儿就已经出现在了噬牙狱与蜃楼之外。
两团水慢慢的从大圈之中凸显出来,最后化作人形,渐渐的将无关等勾勒完整,最后两个一模一样的我就出现在了两地。
整个看着也也是跟正常人一样的,不过打死的话就会化作原本的模样,化成一滩水,不过这都无所谓,因为他们只算是我的替代品罢了。
分身乏术我也算是体会到了一回,不过我想着应该不会时间太久远,不然我可撑不下来。
神识现在也不需要在扩散出去了,有哪些分身在那里有什么情况完全可以做出反应,不过让我无奈的是,现在从一线操作变成了三线操作,这操作难度,可不是一般的难啊。这要是用个专业术语来形容,怕是只有精神分裂能堪当重任了。
两个分身在衍化完全后就往各自的目标敢去,他们有着不同于本体的特性,那就是整个人可以有跟分化介质一样的特性。不久后,他们两个一个抵达了噬牙狱最高级别的牢房,一个则是到了蜃楼之上。两个分身都是隐逸了身形跟气息,以此来确保自身的安全。
这样的分身虽然有些搞,但主次却是可以相互转换的,极其方便快捷,只需要一个念头就可以了。其中,主体意识可以操纵次体意识,而转换之后也是一样,而且只有主体意识可以转换。
正所谓有方便的时候也就又麻烦,麻烦自然是对精神力的要求高很多。就比如,以前一个人一小时做一件事,现在就变成了一个人一小时做三件事,消耗当然就会成为三人份而不是之前的一人份,所以说精神力的消耗与亏空那是极其大的。
当然,若是换个方面来想想的话,其实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一方面还给我加了个锻炼项目,实在极限了就换回之前的单线,等休息好了再三线操作。
也就亏了现在已经不受那约束限制了,不然也就只能做个攻击手段而已,想要达到这样的效果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此时,我在蜃楼之中,悄然的往各个通道里面走,却是依旧不得法,没有找到天明他们走的路线。
神识悄然放出,身形陡然一震,下一刻猛然窜出,朝着某处行进而去。
在一处迎风观岸的地方,大司命正一手扶着身前的柱静静出神,看着远方的海鸥心里不知道在些什么。微风吹拂这额前秀发,温润的发香让我的思绪有些飘忽。
远远看去,她依旧跟往常一样,但她的心中却仿若上上了一把枷锁,显得与之前有了出入,但却有察觉不到究竟哪里不一样。
而就在这时,一个清丽的身影走出,一头迷幻的紫发披洒在双肩,长靴轻踏,默默的站在了大司命的身后。
察觉到有人,大司命缓缓的转过身子,看着来人之后,语气有些生冷,“你来做什么?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那人摇了摇头,伸手一指,一串字迹出现在大司命的眼前。直直的看了一阵后,大司命沉默了下,没有说话。
良久后,她转会了身,看着那广阔的海岸,嘴角第一次在外人的眼前露出苦笑,“迷途中的人,总是分不清前进的方向与后退的方向。当你确定一条的时候,在不久后你会发现,其实那也是一条错路。也许从一开始就没有一条正确的路,也许从有一条正确的路被你错过,也许那条路还未到,也许……只是被自己的眼给迷惑。”
“我不知道自己选择的那条路是对是错,但我发现有些东西真的很难改变,很难遗忘,也很难磨灭。我试图去回避,但我发现那只是自己欺骗自己罢了。”
那人一直在她的身后倾听着,在大司命不再说的时候,她手指微动,一串字迹再出出现在大司命的身前。
大司命点了点头,“是啊,我只是在欺骗自己。只是,他又是否是欺骗自己呢?”
良久,两人均是在没有什么动作。继续看着她们身前的广阔海面,感受着那吹拂的海风,最后两人并肩站到了一起。
“我们回去吧。”
大司命深深的看了一眼前方,转头对着那人说了一声。
点了点头,两人并肩朝着里面走去。
整个过程中我只是看,并没有现身。她们的话我也有听到有看到,但我发现要想走出去,实在是太难。我不知道现在自己究竟算是什么样的心情,但只感觉有些堵。
我是多么想去跟她说一句歉意的话,但是我也知道,她的性子并未改变,而在另外人伴随的时候,更是会起到相反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