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宽大很多的路我自然知道是什么,但是我心中却涌现出了忐忑的情绪。
我可以想象到前方有机遇,就像之前的那几条通道一样。虽然说并不知道这究竟是因为什么,也不知道会产生怎样的后果,但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东西肯定不会对我造成危害。我始终相信一句话——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既来之则安之,不过对于那种忐忑,却是怎么都抹除不去。
哒!
终于,我一只脚踏在了里面。预想中的情况没有出现,并没有什么东西涌入到我体内,有的只是平静,生机勃勃却毫无动静的平静。
风平浪静的通道,并没有我所想的那些特异情况出现。
按理说,这通道应该也有东西才对的,但为什么却……
虽然心存疑惑,但却并未驻足,我静静的走着,等待着那等事情的到来。
悠悠的漫步,在走了漫长的距离之后,一丝波动终于被我所感应到。
心中微微一喜,我的脚步不进加快了一些。
不久后,我身处到一个球形的空间之中。身体周围就像一个锅子,而上方也想一个反扣的锅子。
这里整体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珍珠被洞穿一根吸管穿梭而出一般。
“这里……究竟是哪儿……”我呢喃着,心中不仅有些怀疑。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气旋突兀的出现,而后便是察觉到一丝乳白色温和气息从这空间中莫名泌出,这里就好似它的源泉一般。
我静静的观望着,直到某一刻,一股悸动从心底传出,下一瞬一股吸力便是出现在身上。
那乳白色温和气息在这一刻也仿佛被牵引起来,最终源源不断的涌入到我的体内。
随着那乳白色气息的拥入,我清晰的感觉到身体里竟是出现一种僵硬的感觉。不同于那种僵硬不能动,而是一种极其充盈的僵硬。
那是一种身怀力量不得不发泄的冲动,那是一种想要发泄却发泄不了的臊动。这样的情况一直在持续,最后那乳白色气息好似已然穷尽,竟是过了许久才会冒出那么细小的一丝。
虽然如此,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是感觉身体深处有着一种渴望,一种不满足。
奋力的坚持着,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又是一丝气息出现被我吸收入体。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我心中嚎叫着,紧紧的咬着牙关。
在我的祈祷中,又是一道气息涌现而出。
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那一丝气息入体的瞬间,一股澎湃的气势自体内深处冲击而出,一遍遍的透露出来。
轰!!
就在某一个,极速的澎湃感似到了河流喘急的顶峰,轰的一下就荡漾开来。
巨大的冲击,如骇浪惊涛般冲击,冲打而来。
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霎时传遍周身,极冷极热的煎熬,不断的刺激着我的神经。
身体的放映在此时也迟缓了太多,竟是没有了一点灵活感,任何动作都缓慢的要命。
我想要痛苦的嘶吼,却发觉嗓间发不出声音。我想要撕扯自己,确实发现那也是徒劳。
巨大的痛楚持续了不知道多久,我只感觉自己都快要麻木了。
而就在这一刻,一股极其清凉的感觉席卷遍我的周身里外。舒畅感萦绕心头,让我都快要**出声。
也正是在这一刻,我突然察觉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似乎注意到还有另外一个我。
木然抬头,还是那一层血色壁层。而这个时候我的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几乎是在瞬间,我睁开了眼睛。看着周边那郁郁葱葱的树木花草,眼中一阵恍惚,脑中也一片昏沉。
茫然的看在周围的一切,还是在那个地方。摸着有些昏沉的脑袋,我慢慢的站起身子,扫视了一眼前方,最后往西边飞了过去。
不久之后,我出现在了桑海城之内,看在那冷冷清清的街道,我深吸了一口气。此时已经是夜晚,整个地方的检查严格了很多。一些机关兽在空中不断的翱翔,骑在上面的人不断勘察这桑海城之内的一切。
隐逸状态下的我并没有被他人给发现,不过那滋味儿却是并不好受,因为在这段时间里,我已经到了有间客栈,只是里面却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在那里。
心下微微的一沉,我默默的从客栈退了出来,静静的沉思起来。
“这一次也不知道花费了多长时间,要是时间太长的话,那……”我不敢想象,当下跨去了另一边地方。
在我的记忆中,若是丁胖子消失,那么他将会在另一个地方出现。
对于我而言其实他在哪里都无所谓,对我都没有影响,只不过我却因为不知道时间,以至于安排的都不知道该进行哪一步了。
几番思考,我最后还是打算去齐鲁的海月小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在最近这段时间里,只怕海月小筑那边的事情要开始了。
不过心里我却是有着一个不算遗憾的遗憾,那就是没有参与墨家与流沙的和谐,如果那一段我也出现的话,怕是会更妙一点,最起码的我感觉很妙。不过那遗憾倒也是有失有得,如果那个时候就出去,应该过去也是暴露的太早了一些。
不久之后,在我脑海中地图的指示之下,我成功抵达了海月小筑。刚一到这里我立马就发现这里的人可谓是川流不息,来这里吃饭的都是一波一波的,走掉一波在近一波,在这期间,那些等着的要不就是排队的,要么就是已经有预约的。
毫无察觉的插入立马,看着那些来这里吃饭的客人,我不动声色的混入其中,拍了拍一个人的肩膀,很是好奇的问道:“这位大哥,这里这么忙为什么还要来这里吃啊?”
那人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而后叹了口气,道:“我并非是来吃饭的,而是给我家老爷来预约席位的。”
“哦?”我听了他的话后有些不解,于是再次问了一句,“预约也这么困难吗?”
“哎!小兄弟你是外来人吧?”那人看着孔瞑,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在随着我点了点头后,那人开口跟我解释道:“在这里吃饭的人,都是点身份的,所以能在这里吃饭成了一种象征性的东西,再加上这里的饭菜也确实有独到之处,不然……哎。”那人说着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