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寒和沙如雪回头看,见走在前边的两头狼纠缠在一起,相互疯狂地撕咬,并发出阵阵嚎叫,看样子非要争个你死我活。△,
罗玉寒仔细观察,发现两头狼颜色都属于灰色,但一个是深灰色,一个是浅灰色,它们和头狼相比,个子显得略微小了点,但和其他狼要体格健壮。
撕咬中,浅灰色的狼咬住了深灰色的胯部,而深灰的却咬住了浅灰色的脖子,根据撕咬部位的不同,深灰色的狼肯定占了上风。浅灰色的狼并没有因为被咬住了脖子而放弃了斗志,反而使劲甩头,从深灰的狼的胯部咬下一块肉。深灰色疼痛难忍,松开嘴巴后嚎叫一声,撒腿就跑,浅灰色在后面紧追不放。
“罗玉寒,大敌当前,他们不众志成城,团结一心,反而发生了内讧,什么意思呀。”沙如雪好奇地问道。
“我又不是狼,我们怎么知道它们是怎么想的。”罗玉寒说。
“也许他们平时都有矛盾吧。”沙如雪问道。
罗玉寒略微沉思,说:“估计是为了争夺母狼。”
沙如雪扑哧一笑,说:“你的意思是它们为爱而战斗。”
深灰色在前边疯跑,浅灰色紧追不放,深灰色突然杀了回马枪,张嘴咬住了浅灰色的脖子,浅灰色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竖起尾巴并使劲摇晃。
摇尾巴是投降的动作,人有人的规矩,狼有狼的法则,狼在搏斗中,只要一方表示投降,另一方必须停止攻击。深灰色松开嘴巴,盯着浅灰色呲牙咧嘴嚎叫一声,浅灰色打个滚,前腿跪地,表示俯首称臣。深灰色仰头长吼,其他狼纷纷响应。
“罗玉寒,看出门道了么,看样子不像是争夺爱情。”沙如雪问道。
罗玉寒嘿嘿一笑,说:“深灰色和浅灰色看到头狼被困,都想趁机争夺狼群中的主导权,这才爆发了战争,现在深灰色大获全胜,如果我没判断错,我们这下有麻烦了。”
“他们打架分胜负,我们怎么会有麻烦?”沙如雪不解地问道。
沙如雪话音刚落,只见说深灰色仰天嚎叫,突然带头朝罗玉寒沙如雪冲过来。其他狼纷纷响应,跟着深灰色一起围攻过来。
沙如雪吓得再次抱紧罗玉寒的小腿,连看都不敢看一眼,惊恐问道:“罗玉寒,这到底是咋回事,你赶紧想办法呀。”
“开始群狼顾忌头狼的安全,这才没有动杀机,现在深灰色宫廷政变成功,群狼不再顾忌头狼的死活,我们也就跟着遭殃了,五十几头狼一起发起攻击,我肯定抵挡不住,看来要放开头狼了。”
“啊?罗玉寒,你要放开头狼,这不是自寻死路么?”沙如雪吃惊地问道。
罗玉寒动手取下头狼头上的那块蟒皮,拍着头狼的脑袋,小声地说:“喂,你的敌人发动宫廷政变,要夺去你的王位,你若失去了王位,别说报仇雪恨了,连小命都难保了,即使政变者能网开一面,饶你的小命,也会收了你的爱妻和爱妾,作为头狼,你还有何颜面苟且偷生?要我说,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平定内乱,至于你我之间的矛盾,等你评定了内乱后再说,好不好?”
头狼似乎听懂了罗玉寒说的话,目露柔光,频频点头。罗玉寒解开头狼的绳索,头狼返身,直奔狼群。深灰色眼看大功告成,没想到头狼会被松开,先是恐惧,然后嚎叫,撒腿直接奔头狼而来。
两狼相遇勇者胜,头狼毕竟人高马大,体格健壮,奔跑起来长毛顺风飘扬,浑身带风,虎虎生威。两狼相距还有五六米距离,头狼突然纵身起跳,直接凌空飞起,划一道弧线,身体落地,准确无误地压在了深灰色身上。
深灰色没料到头狼会来这一手,根本没有防备,身体受到头狼的重击后只听嘎嘣脆响,脊柱断裂,再也没有爬起来。
群狼见头狼打残了深灰色,纷纷低吼,表示庆贺,昂首挺胸,仰天长嚎,然后回身,跑到罗玉寒跟前,依偎在罗玉寒的小腿旁边,抬头看着罗玉寒。
罗玉寒抚摸着头狼的脑袋,轻声说:“我杀你的心上人,只为果腹,也是迫不得已,现在我帮你夺回了王位,你我之间就扯平了,现在你可以带的狼们离开了。”
头狼似乎再次听明白了罗玉寒的话,再次低嚎摇尾,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罗玉寒和沙如雪,带着群狼远离。
“罗玉寒,你可真是神通广大呀,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信,太神奇了,你就是奇迹呀,你就是传说呀。”沙如雪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连胜夸奖道。看样子要不是下半身瘫痪,一定会俯下身来,对罗玉寒五体投地。
罗玉寒见群狼撤退,开始撕扯蟒皮,一会儿工夫,偌大一张蟒皮变成了一条三丈有余的绳子。罗玉寒找来一块石头,拴在绳子的一端,瞄准岩壁上的一棵树,把石块扔上去。
石块带着绳子缠绕在了树枝上,罗玉寒用手拽拽绳子,感觉安全,才一手抱着沙如雪,一手拽着绳子开始攀登崖壁。
崖壁虽然陡峭,但上面长满了无数的松柏。松柏虽然不大,但历经百年千年,质地非常结实,加上根部长在岩峰中,承受几百斤的重量绝对不是问题。
攀到一棵树附近,罗玉寒取下绳子,又如法炮制,半个时辰下来,崖壁已经攀了一半。
沙如雪唯恐罗玉寒失手从崖壁上掉下来,不停地提醒道:“罗玉寒,你一定抱紧我,千万别让我摔下来。”
罗玉寒爽朗一笑,调侃道:“少女一枚,平时艳如桃李冷若冰霜,现在主动请求男生抱紧,没羞没臊,我听了都替你脸红。”
“人家还不是害怕掉下来。”沙如雪解释道。
她不解释还好,这么已解释,又让罗玉寒抓住了把柄,顺口胡言道:“沙如雪,这么说请求我抱紧你,只是为了讨好我,并不是发自内心。”
沙如雪倒也爽快,不遮不掩地说:“讨好你又怎么样,男女平等,你能讨好警花,把别墅和巨额存款写在她的名下,难道我就不能讨好你?”
“这么说你是真心爱上我了?”罗玉寒继续把问题延伸,**裸地问道。
“你能爱上警花,难道我就不能爱上你么?”沙如雪反问道。
“可我不爱你呀。”罗玉寒开玩笑说。
“但你不能剥夺我爱你的权利,也许你现在不爱我,但将来肯定会爱上我的。”
“可你也不能剥夺我爱警花的权利哈。”罗玉寒辩解道。
两人绕来绕去,谁也说服不了谁,但其中有说有笑,也不乏乐趣。
经过两个时辰的不懈努力,罗玉寒终于带着沙如雪攀上了悬崖。
山峰之巅,站高望远,群山延绵起伏,苍翠一望无边,天空湛蓝,空气新鲜,沙如雪瘫坐在地上,娇喘吁吁。两人休息一会儿,罗玉寒抱着沙如雪,向山下走去。
晚上七点,沙忠孝接到花豹的电话,要求沙忠孝带着钱前往灵山脚下,并威胁说,如果沙忠孝敢耍花招,沙如雪就会被先奸后卖,为了形象逼真,扬言说他已经为沙如雪在深山中找好了下家,那家人兄弟三个,家境贫困,冬天爷几个只有一条棉裤,轮换穿着。
沙忠孝信以为真,信誓旦旦地保证绝不会耍任何花招。但提到钱时,沙忠孝愁眉苦脸地说由于时间仓促,只准备了三千万。
三千万对于任何人来说也是不小的金额,花豹也不计较,随即和沙忠孝定好了时间和地点。
夜里九点,一辆绿色越野车驶出河州市北郊,朝灵山开去。驾车的人自然是沙忠孝,车厢里堆放了五个麻袋,麻袋里全是百元大钞。
为了筹集这笔钱,沙忠孝不但动用了小金库中全部的现金,而且还卖掉了若干股票和有价证券,并且从建设银行取走了一千多万现金。
花豹把消息报告给了龙爷,龙也笑得合不拢嘴,直夸花豹办事干练,马上宣布,从今天起,花豹取代黄虎,坐龙帮的第二把交椅。
为了防备沙忠孝耍花招,花豹把手下的几十个兄弟全部安排到从河州市到灵山的路上,沿途布岗,随时观察沙忠孝的动静,并要求他们随时汇报沙忠孝离灵山的距离。沙忠孝这边如果有风吹草动,花豹这边马上就能提前知道消息。
经过两个小时的行驶,夜晚十一点半,越野车行驶到了灵山脚下的一个山谷前。沙忠孝按照提前的约定,车灯对着峡谷明灭三次。
几分钟后,四个人朝车边走来。其中两个是龙帮的人,另外两个是罗玉寒和沙如雪。见人交钱,这是沙忠孝提出的唯一条件。
借着月光,沙忠孝隐约看到,三个人持枪押着两个人,而被押的人眼睛被蒙,双手反绑,走路颤颤巍巍。沙忠孝断定,沙如雪和还活着,并且被龙帮带到了现场。
四个人离越野车还有十来米时停下来,其中一个朝沙忠孝喊道:“喂,为了保险起见,我先派一个兄弟过去查验钱,等得到验证后,我拿钱走人,你也带人离开。”
声音熟悉,沙忠孝听出来,这个人就是两天来不断和他联系的绑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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