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校门口熙熙囔囔,车流如梭,喧哗声此起彼伏。罗玉寒拦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就要上车,沙如雪和夏怡晴飞一般从校门口冲出来,沙如雪跑到车门前大喊道:“罗玉寒,等等,还有我和夏怡晴呢。”
罗玉寒关上车门,说:“我前几天都说过了,这段时间不安全,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你是鸡蛋,我们可不是。”夏怡晴快人快语,不满罗玉寒的比喻,对罗玉寒表示出极大的不满。
“好好,你不是鸡蛋,你是小母鸡。”罗玉寒笑着说。
“你才是小母鸡呢。”
“此言差矣,我不是小母鸡,我是老公鸡。”罗玉寒调皮地说。
沙如雪不管不顾,拉开前门上车,然后看着罗玉寒,说:“我知道你担心我俩的安全,怕人找你麻烦连累我们,可是如果我们不和你在一起,反而更危险,再说了,光这段时间打车都费了不少钱,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去也没关系,给钱,我们自己走。”
“沙如雪哈,你太抠门了,你除了惦记钱,能不能再惦记点别的。”罗玉寒开玩笑道。
夏怡晴诡异一笑,说:“我闺蜜除了惦记钱,还惦记着你,所以才要和你一起回去,知道这叫什么么,%□,..出双入对。”
司机等得不耐烦了,看着罗玉寒问道:“喂,这位小哥,你们到底商量好没,别耽误我时间。”
罗玉寒从口袋里摸出几张大钞扔进车厢,说:“钱钱钱,就惦记钱,给你,够你打车了,把紫罗兰的钥匙给我,我要取点药。”
沙如雪先把钱抓在手里,然后打开书包,从里面掏出一串钥匙递给罗玉寒,问道:“我们都搬走了,你还到紫罗兰干嘛呀,是不是不想回别墅和我们一起住了。”
罗玉寒还没回话,夏怡晴就快人快语地说:“这还用问,昨天晚上他天明才回家,用脚丫子想想就知道他干嘛去了,罗玲娣,多富有诗情画意的名字。”
罗玉寒不想搭理夏怡晴,伸手从沙如雪手中抓过钥匙,朝紫罗兰小区走去。
昨天晚上了,为了救罗大成和罗正根,罗玉寒把家里所有的软黄金都带到了达成诊所,他需要再配点药,以防不时之需,可配药时发现缺少了麝香。他清楚地记得,租住房的床头柜里还有一包麝香,想趁着放学去一趟,顺便带回别墅,晚上抽时间再配点软黄金。
紫罗兰小区门口旁边站着一个姑娘,正在仰头看着墙壁上的诊所牌子,见罗玉寒走过来,就笑盈盈地说:“帅哥你好,我想打听点事,请问你知道这家诊所搬到哪儿去了么?”
罗玉寒打量姑娘,首先感慨的是姑娘高挑的个子。一米七几的身高,比自己低不了多少。一握粗的长长的***让人看了不禁心生爱怜,恨不能凑到跟前搂一下,充分享受一下搂抱美女的美好感觉。身材虽然纤细,但胸前坐落的两座山峰却不肯示弱,饱满的几乎快要爆裂。
罗玉寒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倾注到了姑娘的身上,以至于忘记了姑娘正在向他问话。
“喂,帅哥,你听到我说话了么?”姑娘再次笑盈盈地问道。
“哦,听到了,我又不是聋子,怎么会听不到呢,诊所搬走了,不过你也别失望,上面不是写着电话么,你拨打一下试试,一问便知道了。”
姑娘转身,红色的高跟鞋子旋转,长发同时飘起,发梢扫过罗玉寒的面颊,罗玉寒感觉脸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对眼前的漂亮美眉又多了几分心向神往。
“帅哥,手机号码少了两个数字,你能帮我猜猜么?”姑娘轻启红唇,声音宛如一道从山涧倾泻而下的瀑布,充满了无限的诱惑。
“帮你猜猜倒是可以,但我可告诉你,现在骗子超多,据说这家诊所的医生还是个毛孩子,你可千万别上当了。”
姑娘莞尔一笑,说:“朋友介绍我来的,医生年龄小我也知道,据说他号称神医,善于推拿针灸,妇科杂症,我是慕名而来。”
罗玉寒听姑娘如此崇拜自己,一股自豪感从内心深处油然而生,不由笑笑,说:“我来告诉你他的号码……你拨打一下试试,也许人就在不远处。”
姑娘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用芊芊玉指轻轻在屏幕上滑动一下,拨打了罗玉寒的手机号码。
一阵轻快的音乐响起,但由于姑娘把手机贴在了耳边,所以没听到。手机无人接听,姑娘再次拨打,还是没人接听,不由放下手机,说:“看来他的确是一位神医。”
“妈耶,他都没接听你电话,你怎么就知道他业务繁忙呀,这马屁拍得也太不在地方了。”罗玉寒真心问道。
姑娘头一歪,堆满灿烂的笑,天真地说:“帅哥,他也想接听我电话,但他没时间呀,他肯定忙着给病人诊断治疗呢。”
“但也仅仅是可能,也可能他正在和某位美丽的姑娘谈情说爱呢,不想人打扰,所以才故意不接听你电话。”罗玉寒打趣说。
罗玉寒话一出口,姑娘突然变脸,冲着罗玉寒喊道:“喂,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人家既然号称神医,肯定富有极大的责任心,怎么会因为谈情说爱耽误病人呢,看你长得像个帅哥,心眼却那么小,没有一点容人之量。”
看着姑娘当了真,罗玉寒感到好笑,就想继续和姑娘开玩笑,说:“姑娘,很多光环都是假的,就像月亮的光,其实它本身不发光,只”
“只不过它借助了太阳的光,让人误以为它自己发光,你真正想告诉我的是,神医只是个传说,未必真的具有高超的本领,你想说的是这样的吧。”姑娘打断了罗玉寒,并替他说完了想说的话。
罗玉寒见姑娘如此能牙利口,不由对她又多了几分好感,于是继续说:“这位美眉,我不和你争论了,咱们来点实在的,如果我告诉你,我也会看病,医术可能比他还要高明,你信不?”
“那好呀,”姑娘往前走了一步,盯着罗玉寒的眼睛,说,“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耽搁了你的面子,你现在就给我看看,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罗玉寒把姑娘审视一番,见她脸色虽然红润,但红中泛青,黑色包围眼圈,嘿嘿一笑,说:“已经心里有数了,但还需要把脉,才能最后得出结论,如果美眉不嫌弃,请伸出右手。”
姑娘倒也爽快,把手伸到罗玉寒面前,说:“你要能诊断出我身患何病,我就叫你给我医治,免不了你的诊费,还请你吃大餐。”
罗玉寒一手握着姑娘的手,一手替姑娘把脉,半分钟之后,放开姑娘的手,说:“阳气太旺,阴气不足,阴阳失衡,气滞血瘀,病因:生活不规律或先天造成,具体表现症状如下:肋下走窜疼痛,脾气有时暴躁,月事或早或迟,来时淋漓不尽,伴有紫色斑块,诊断完毕。”
姑娘听着罗玉寒诊断,脸上不由现出惊奇之色和佩服之情,等诊断完毕,姑娘突然笑笑,说:“诊断没错,但我还是不信你。”
“哼,我身怀绝技,美眉却不识泰山,只迷信神医,把神医当做偶像,可是你心中的偶像连电话都不接,这是何苦呢。”罗玉寒不客气地说。
姑娘重新拨打电话,信号刚刚链接,罗玉寒就把手机贴到了姑娘的有耳边。姑娘听到铃声,诧异不已,放下自己的手机,格格一笑,亲热地说:“原来是你呀,怪不得你知道上面的电话,你说的没错,神医就在眼前,我却有眼不识泰山,请神医见谅,小女子这厢赔罪了。”
姑娘说着,竟然真的朝罗玉寒深深作揖。
罗玉寒解释道:“姑娘请别多礼,我的确已经搬走,只是想过来拿点药材,这才偶遇美眉,足见你我有缘,走吧,楼上去,我顺便给你瞧瞧,开个药方,保证药到病除。”
罗玉寒朝小区门口走去,姑娘紧随其后。
“请问姑娘芳名大姓。”罗玉寒一边走一边问道。
“免贵姓韩名冷。”姑娘笑着说。
“再请问姑娘芳龄几何?”罗玉寒文绉绉地问道。
“男不问收入,女不问年龄,这是起码常识,恕我不能奉告。”韩冷委婉拒绝道。
“不方便透露年龄指的是常人,你现在是我的病人,我不知道年龄,如何替你治病,请告诉我芳龄几何。”罗玉寒坚持道。
“芳龄不敢,本小姐今年二十又一。”
“小小年龄,竟然有如此症状,如不赶紧医治,只怕会贻害无穷。”
罗玉寒话音刚落,韩冷突然哎哟一声蹲在地上,两手捧着小腹。
“韩小姐你怎么啦?”罗玉寒弯腰问道。
韩冷抬头看着罗玉寒,一脸羞涩,低声说:“月事来了小腹疼痛,走路时疼不能忍,如果神医方便,请背我上楼,当你替我诊断完毕,我一定付你诊费。”
能抱着美眉上楼,这是多大的幸运,罗玉寒喜不自禁,但嘴上却说:“韩冷小姐,男女授受不亲,我年少你年轻,我抱你上楼恐怕不妥吧。”
“心底无私天地宽,不做亏心事,自然不亏心,再说是我请求你抱我的,这是好人好事,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赠人玫瑰,手留余香,请吧。”
罗玉寒弯腰,先搀扶起韩冷,来个公主抱,慢悠悠单元出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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