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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小尧和黄敬站在操场中间,两人相距只有半米。
童小尧面带微xiào,微xiào中带着盛气凌人。黄敬刚好相反,一会儿低着脑袋,一会儿四处张望,显得有点局促和恐惧。黄敬虽然不服童小尧,但他也和其他任何一样,害怕挨揍。
现在的童小尧已经今非昔比了。先前没死没活一直受到罗玉寒的惩罚和虐待,他内心强烈不满,但由于技不如人,只能把痛苦和愤怒深深地埋到心底,凝思苦想着如何报仇。在经lì了一番痛苦的挣扎后,童小尧认为,只有以暴制暴才能对付罗玉寒,可要想达到以暴制暴的目的,必须有以暴制暴的武功,而要想学习武功,必须拜个老师。
童小尧于是就找到了张庆丰,并给张庆丰开出了天价的学费,学习按钟点计算,每小时两百,也就是说,如果张庆丰每天教两个小时,他可以有四百块钱的进项,一个月收入最少在一万以上。
张庆丰自然肯受童小尧为徒弟,原因有二,一是对罗玉寒的强烈的不满,二是钱的诱惑。
可是,张庆丰自知不是罗玉寒的对shǒu,即使他把全部的功夫都毫无保留地教给童小尧,童小尧也战胜不了罗玉寒。
两人经过合jì,张庆丰最终把童小尧推荐给了一个无极拳大师陈冠祥。
陈冠祥是无极拳第十八代正宗传人,别的地方不敢说,在河州市,如果说陈冠祥内功第二,没人敢自称第一。
经过两个多月的学习,童小尧已经练熟了无极拳的全部套路,在此基础上,陈冠祥还教给了童小尧一个必杀绝技,代价是,童小尧支付陈冠祥三十万的传授费。
操场周边已经围拢了两千多个同学,他们倒要看看,童小尧如何教xùn黄敬,同时他们更想知道,童小尧如果打了黄敬,这次会不会被校方开除学籍。
童小尧还没动手,他在等待时机,准què地说,是个等待一个人的到来。
当众打jià触犯了学xiào的规定,他必定会被开除学籍,童小尧对此深信不疑。而他现在已经学聪明了,即使要打jià,也必须找个正当的借口,把打jià变成名副其实的切磋,这样不会给校方留下口实。
“黄敬,如果你当众向我认错,并且发誓以后还效忠我,我今天就放你一马。”童小尧开出了条件,而他真正的目的是在拖延时间。
黄敬使劲摇头,说:“别人犯错是一而再再而三,我已经再而三,三而四了,当初答应了罗玉寒,说要做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就必须言而而有信,所以,我不会跟随你了,今天犯在你手里,要杀要刮随便。”
“可罗玉寒已经死了,难道你会为了一个死人信守承诺么?。”童小尧洋洋得yì地问道。
“没错,罗玉寒确实已经死了,可他失去的只是肉体,他的精神永yuǎn不灭,正如有人说的那样,有的死了,可他还活着,有的活着,可他已经死了。”
“哈哈哈,你连伟人的话都搬出来了,看来你是要死心塌地追随一个亡灵了。”
“没错,别废话了,赶紧动手吧,如果你不怕被开除的话。”
“不会的,因为即使我打你,也只能是切磋武艺,校方不能认定咱们是打jià。”
黄敬一愣,皱眉问道:“切磋武艺,你可真会说笑,那是你的认为,到时候,即使别的同学不举报你,我也会检举你的。”
“你有证人么?”童小尧笑着问道。
“有呀,这里所有的同学都是证人。”黄敬指着围观的同学,大声地说。
“哈哈哈,黄敬,你太天真了,证人太多是不管用的,我只有一个证人就足矣。”
“谁?”黄敬问道。
“你看,他来了。”黄敬说着,朝篮板下指了指。
张庆丰看到童小尧指向自己,迈步朝操场中间走来。这是约好的动作,只要童小尧指向他,他就会出现。
在来操场的路上,童小尧给张庆丰打了电huà,他告诉张庆丰说,他要和黄敬举行一场公平的武艺切磋,希望张庆丰能前来观战并充当裁判,接着如此这般的一番交代,张庆丰心领神会,于是就参与了童小尧的行动。
“同学们呀,为了发扬体育精神,童小尧和黄敬要利用课余时间武艺切磋,我当裁判,请大家细心观摩,有失公允的地方,还请同学们多提宝贵意见,我保证虚心接受。”
张庆丰这么一吼叫,大部分同学都明白了,张庆丰和童小尧这是在演双簧,联合起来要明火执仗地惩罚黄敬。
无耻的师傅,只能带出更加无耻的徒弟,无耻的老师,必定教出更加无耻的学生。同学们都知道,黄敬这次即使挨了揍,也白挨了。
“切磋开始,预备,开始。”
哨子鸣响,童小尧开始围着黄敬转圈。
他其实没必要转圈的,因为凭他的武功,随便动一下手脚,黄敬就被制服了,至于黄敬挨揍到什么程度,就看他童小尧的心情如何了。他这样做,就是为了做出切磋的假模yàng。
不能不佩服,经lì过很多风雨的童小尧现在变得聪明了。
童小尧围着黄敬转了一圈,然hòu停留在黄敬对面,伸手抓住了黄敬的衣襟,先推了两下,自己却突然摔倒了。
“咦——,咋回事?难道黄敬也跟罗玉寒学了鬼神莫测的功夫。”有人疑惑地问道。
“也许吧,黄敬后来跟了罗玉寒,罗玉寒肯定要教给他一点功夫的。”
童小尧从地上爬起来,拍打一下身上的尘土,再次抓住了黄敬的衣襟,大喝一声,猛地举起。
黄敬体重至少一百三十多斤,童小尧单臂举起,可见还有些功夫。童小尧举起黄敬停留两秒钟,突然撤手,黄敬从空中落下。
场外唏嘘声四起。
就在黄敬快落到地面时,童小尧突然伸脚,垫在了黄敬的腹部,接住黄敬后,脚上用力往上一挑,黄敬竟然再次飞起。
黄敬的身体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落在了五米开外的沙坑里。
黄敬没受伤,但童小尧却显示了他强大的功力。
人群中发出一片叫喊声。
童小尧一手叉腰,一手在空中挥舞,嘴巴也开始一张一合道:“同学们,我亲爱的同学们,武艺切磋到此结束,我现在宣bù,有不服的可以继续上来挑战。”
同学们面面相觑,没人吱声。
预备铃声响起,大家一哄而散,有的上厕所,有的直接奔向教室。
黄敬站起来,拍打一下身上的沙子正想离开,童小尧走过来,笑着说:“黄敬,刚才让你受委屈了,别记恨我,从此以后,只要你死心塌地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黄敬点点头,说:“童老大,我先前跟随罗老大,只是因为他的功夫好,为人也仗义,现在他不在了,我也见识了你的功夫,我答应跟着你。”
“好,迷途知返还是好同志,我也会像罗玉寒一样义气的。”童小尧沾沾自喜地说。在他看来,黄敬已经服软了。
童小尧和黄敬一前一后走进教室。黄敬坐到了自己的位置,而童小尧直接走向了第三排,来到沙如雪身边,微xiào着,绅士般地问道:“沙如雪同学,我可以坐在这个位置么?”
沙如雪把脸扭到一边,根本不愿搭理童小尧。沙如雪冷漠的态度似乎早已在童小尧的意liào之中,他并没有感到尴尬,反而把目光投向何亚东,问道:“班长,我可以坐在罗玉寒的位置么?”
何亚东站起来,扭头看着童小尧点点头,笑着说:“罗玉寒不在了,座位空着也是空着,你随便坐。”
“谢谢班长。”童小尧笑容可掬地说。
童小尧坐下后,再次扭头,看着黄敬,大模大样地说:“黄敬,麻烦你把我的学习用具和书籍拿过来。”
黄敬见大家都看着他,犹豫一下,动手收拾了童小尧的书籍,乖乖地送到了童小尧桌子上。
上kè铃声响起,地理张丹老师走向了讲台。
起立,坐下,礼毕之后,开始上kè。
童小尧奋笔疾书,很快划拉了半张纸,并把纸张推给沙如雪。沙如雪斜眼看看,见上miàn写了乱七八糟的东西,突然喊声报告,并举起手来。
得到张丹老师的许可后,沙如雪拿起纸张站起来,朝张丹老师晃晃,说:“张老师,童小尧上kè打扰我,给我写情书。”
全班同学鸦雀无声。
“他都写了些什么?”张丹老师一脸严肃地问道。
沙如雪没想到老师会问这些,于是支支吾吾地说:“老师,都是见不得人的鬼话,我不好意思念,还是你看看吧。”
“交上来,先让我看看。”张丹黑着脸说。
沙如雪走到前边,双手把所谓的情书递给张丹。
张丹手拿纸张,轻声读道:“亲爱的,罗玉寒死了,但我还活着,既然我还活着,你和你老爸就必须遵从婚约,从今以后,你还是我的未婚妻,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保证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侵犯,为了公平起见,你必须做到以下几点,第一,开饭前给我打饭,我想吃什么你就打什么;第二,给我洗衣服;第三,给我铺床叠被;第四,给我洗脚……”
张丹还没念完,同学们已经哄堂大笑了。
“童小尧竟然如此无耻,要女同学给他洗脚,这下童小尧死定了。”
“可不是么,明火执仗耍流氓哈,要是别的老师,童小尧也许还有活路,但——,呵呵,死定了。”
大家知道,张丹老师有一低三大。一低是个子低,低到了只有一米五二。三大是,臀大,胸大,脾气大。其中以脾气大最引人注目。
“肃静。”张丹拿起教鞭,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教室里马上安定下来。
“你,起立。”张丹用教鞭指着沙如雪,气势汹汹地命令道。
沙如雪站起来,疑惑地看着张丹。
“请你解释一下,童小尧为什么没给别人写情书,偏偏给你写情书?”
全班愕然。
狼找羊的麻烦,羊却受到指责,天xià哪有这般道理。
“老师,我——”沙如雪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尴尬了吧,那我就替你解释。”张丹老师走下讲台,一边朝沙如雪走去,一边说,“别的我没看出来,我就看到你们家曾经和童小尧家有过约定,而罗玉寒横刀夺爱,这才致使童小尧心有不平,但由于罗玉寒凭借功夫肆无忌惮,这才致使童小尧虽然怀恨在心却不敢发作,现在罗玉寒死了,童小尧想夺回他属于他的一切,所以才给你写情书。其二,据我所知,几个男生都对你情有独钟,说明你自身不检点,苍蝇从来不叮无缝的鸡蛋,而你这只鸡蛋已经破碎了,所以才招来了无数的苍蝇。”
哇,张丹老师简直就是一朵绝世的奇葩呀,竟然把所有的过错都算在了沙如雪头上。
沙如雪眼睛湿润,接着抽噎。
“当然,童小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进一步弄清事情的真相,请童小尧放学后到我办公室来,我要对你进行深刻的批评和教育。”
张丹话没落地,童小尧就大声地应承道:“老师,我放学后一定到你的办公室去,请你当面对我进行批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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