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
中午九点整,罗玉寒出现在沙家别墅大厅里。本手机移动端首发地址:M..hk
中午快要放学时,沙忠孝一个电话打给了张雅琴,说家里有点事,需要罗玉寒回來帮忙处理,于张雅琴答应后,直接到教室把沙忠孝的话代传给了罗玉寒。
罗玉寒刚踏进沙家别墅的大门,王安和李昭就锁了门,并一直跟随罗玉寒到别墅大厅。
沙忠孝和沙江站在别墅门口,两人脸上布满了一层厚厚的阴云。罗玉寒感到异常,但还是笑着问道:“沙老板,你急匆匆把我学校叫回來,是不是为沙如雪犯病之事。”
沙忠孝并沒有回答罗玉寒,而是给沙江使了个眼色,沙江往前走了一步,阴沉着脸说:“跟我來。”
沙江把罗玉寒走到练功房门口,沙江停下脚步,说:“你先进去稍等片刻,待会儿我爷爷有话对你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弄得像上刑场一样。”罗玉寒搭讪着,推门走了进去。
罗玉寒刚踏进练功房,就听到头顶有异动,他不敢抬头看,纵身一跃,跳到了五六米之外。回望门口,只见一张尼龙网落在地上后迅速又升起。
“呵呵,逮麻雀也不看看地方,差点把我装进去了。”罗玉寒一边说,一边朝门口走去。
网络是由手指粗的尼龙绳结成的,一般人只要被网住,绝不可能逃脱。罗玉寒两手抓住一个网格,用力一撕,只听啪地一声,尼龙绳断裂。
“侄子,估计网住了吧。”门外传來沙忠孝的声音。
“爷,别说是个人,就是老虎豹子,只要被网住也不可能挣开,你只管进來。”沙江充满自信地说。
“他武功了得,小心驶得万年船,你最好还是进去看看。”
沙江把门呲开一道缝往地上看看,只见尼龙网里面空空如也,连一只蚂蚁都沒有,顿时傻脸了。
原來,网是提前设计好的,只要罗玉寒进去,门就会自动关闭并从外边反锁,门一关,网就会掉下來,并且还能迅速吊起。只要网住罗玉寒,他就休想出來。
沙江见势不妙,回头看着沙忠孝,皱眉摇头,暗示沙忠孝此次行动失败。
沙忠孝早就预备了后手,他示意沙江打开门放藏獒进去。
门是专用的,外面的人想开多大开多大。沙江把门打开一道缝,只能容纳藏獒钻进去。沙忠孝走到门前,解开藏獒的绳索,在藏獒的头上拍了一下,藏獒从门缝拱进去。
这条纯种藏獒是沙忠孝从西部带回來,并且请高人专门训练过,沒有主人的命令,轻易不会攻击人。有了藏獒助威,沙忠孝有恃无恐。
“喂,沙老板,你这是演的哪一出呀,”沙忠孝刚想开口审问罗玉寒,沒想到罗玉寒却先发话了。
“也沒什么大事,我只要你说话实话。”沙忠孝不温不火地回答道。他早已想好了,如果罗玉寒肯承认他暗算了沙如雪,他就会提出令双方都能接受的条件,但在此之前,他必须先控制住罗玉寒。
“那就请沙老板进來吧,隔山喊话算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怕我似的。”
“我先派人进去,把你捆结实了,然后你我再谈。”沙忠孝提出了条件。
“哈哈哈,就这么点小事,还值得你费这么多周折,不劳你派人,我自会动手把自己捆得结结实实。”
沙忠孝朝站在别墅门口的王安和李昭摆摆手,两人一溜风跑过來,按照沙忠孝的吩咐,把一根粗大的绳子从门缝塞进去。
罗玉寒麻利,站在门缝处,三下五除二就捆绑了自己,然后朝沙忠孝笑笑,说:“我这种捆绑法是专门逮禽兽的,越挣扎越紧,你可以进來了。”
沙忠孝还不放心,吩咐沙江打开门,先放王安和李昭进去,把罗玉寒吊在天花板的挂钩上上,这才和沙江前后走进练功房。
此次行动事关沙如雪的声誉,沙忠孝嫌王安和李昭在这里碍事,示意两人离开。房间里只剩下沙家爷俩和罗玉寒三人。
“沙老板,我已经束手就擒,你可以发问了。”罗玉寒气定神闲地说。
罗玉寒被吊起來,脚离地面足有一米多,就是再大的本事,也挣脱不开。
“我平时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对我女儿动手脚,”沙忠孝黑着脸质问道。
罗玉寒猜想沙如雪肯定因为自己昨天搬进别墅时沒邀请她,肚里有气才到沙忠孝那儿告状,说罗玉寒对她动了手脚,但罗玉寒所理解的动手脚和沙忠孝说的不同,于是就笑笑说:“沙老板,我和沙如雪夏怡晴朝夕相处,拉手碰头在所难免,但谈不上动手动脚,你就为这就要对我兴师问罪,”
对于沙如雪的怀孕,沙忠孝实在难以开口,正想着该如何表达这层意思,沙江等不及了,冷笑一声发话道:“罗玉寒,你干的好事你心里清楚,你就别装糊涂了,从实招來,也许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否则,今天你总有天大的本事,只怕也难过这关了。”
“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罗玉寒问道。
沙江围着罗玉寒走了一圈,再次冷笑道:“我姑姑怀孕了。”
“啊,沙如雪怀孕了,是谁干的,你们这是在怀疑我么,”罗玉寒吃惊地问道。
沙忠孝哼了一声,不耐烦地挥挥手,说:“侄子,我就知道这小子不肯认账,别和他磨嘴皮了,按既定方针办,先给他点教训,看他嘴硬。”
沙江点头,朝墙角走去,回來时手里多了一根两尺多长的荆条。
这种荆条叫鬼见愁,罗玉寒在灵山见过,只要打在人身上,每一根刺都会扎进肉里,还还是次要的,关键是这种刺很脆,扎进肉里后拔起來时,刺会留在肉里。
沙江举起荆条照着罗玉寒的腿狠狠抽打下去,奇怪的是他并沒有听到了罗玉寒的哀嚎,他看看荆条,只见几根刺已经折断。沙江再次挥舞荆条,罗玉寒还是沒哀嚎,再看荆条,上面的刺已经少了一半。
这小子,果然是个厉害角色,不过我看你到底能坚持多久。沙江举起荆条,一次次抽打着罗玉寒,抽打过两腿,再抽打后背,荆条上的刺已经被打光,沙江再换了一条。
沙江一共换了五根荆条,可罗玉寒不但沒求饶,反而还不停地冷笑。
沙江纳闷,上前撸起罗玉寒的裤管,这一看不要紧,吓得面容失色。别说他沒见到刺,就连一道红印也沒见到。再查看后背,和腿上一模一样。
沙江正在纳闷,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低头看看,这才见到满地的刺。
“爷爷,你快过來看看,罗玉寒对刺有抗体。”沙江超门外喊道。
沙忠孝进來,看到满地的刺,睁大了眼睛,把罗玉寒从上到下打量一遍,痴痴地问道:“罗玉寒,你练的这是哪门子功夫呀,不会是金钟罩吧。”
罗玉寒摇头,说:“不知道。”
沙忠孝背着手來回走动两步,停下后看着罗玉寒,说:“其实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只要你承认对如雪动了手脚,然后再答应我提出的条件,我就不为难你。”
“莎老板要和我讲条件呀,那你可高看我了,不过我在我承认之前,你先说说的条件,也许我会考虑的。”
“也好,侄子,讲给他听。”沙忠孝朝沙江挥挥手。
沙江站在罗玉寒面前,扶着罗玉寒的一条腿,先稳住了罗玉寒的身体,然后才说:“只要你承认你对我小姑姑动手了手脚,并愿意和她订婚,我爷爷绝对不会为难你,你想呀,咱们都成了一家人了,他为何还要为难你呢,这是第一,其次,既然是一家人,就不分彼此了,你把存在警花那儿的钱拿出來,投资到我爷爷的公司,就这两个条件,给你五分钟的时间考虑,不然别怪我爷俩不客气。”
“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既然是为了钱,为什么不明着说,耍这么多花招干什么。”罗玉寒质问道。
“不一样,你沒对我姑姑动过手脚,我们就沒理由要求你答应我们提出的条件。”沙江辩解道。
“可在我看來都一样,我现在正告你们,我从沒对沙如雪动过手脚,至于原因,至于原因很简单,我心里只装着警花,根本就你姑姑的位置,既然我都不喜欢她,怎么会对她动手脚呢。”
“沙江,按既定方针办,放狗咬人。”沙忠孝见罗玉寒死不认账,急得再次挥手,气急败坏地咆哮道:“沙江,按既定方针办,放狗咬人。”
沙江犹豫一下,拍拍藏獒的脑袋,然后指着罗玉寒的一双脚,命令道:“宝宝,上。”
藏獒得到命令,怒吼一声,露出两个锋利的獠牙,风一般扑向罗玉寒,咬住了罗玉寒的左脚。
一声惨叫在练功房回荡。
沙忠孝和沙江看到藏獒朝罗玉寒扑过去,不想看到血腥的一幕,同时把头扭到了一边。沙忠孝为了显示自己的仁慈,冷笑着说:“罗玉寒,你曾经救过如雪的命,我也不想这样残忍地对待你,可你不该侵犯我女儿,你这是咎由自取。”
沙江等沙忠孝说完,迅速补充道:“罗玉寒,沙家以仁爱作为家训,从來都拒绝暴力,今天的事都是被你逼的,如果痛快承认你的确侵犯了我小姑,我马上召回宝宝,如果你拒绝承认,并且不答应我们提出的条件,估计你今天最少能残缺一条腿了。”
“宝宝啊,别咬了哈,我的鞋子可是名牌的,你给我撕碎了,你主人可是要赔我的。”罗玉寒突然心疼地大叫道,但听他的语气,还是充满了调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