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怀慈虽然定居爱居山,却没能辞去天守掌门与玄门盟主之职,这些年,他尽管不再插手天守与玄门之事,但是,他与天守宗门的某些人却一直保持着消息畅通,对于天守的情况,他是随时掌握,清清楚楚。
参都上人一干人等,离开天守宗门,赶往了斜顿,待得来到爱居山,秋怀慈早就率领着北墨止颜、上官怜儿、拓跋宏、夕草等人在山前恭候大驾了。
亲人相见自是高兴,少不得又是一阵客气,但是,因为发生了南郊与云舒儿之事,大家心里且悲且哀,黯然神伤,见面之时,心里明明似有很多话要说,偏生心情复杂,顾忌太多,喉咙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一时倒有话也说不出来了。
秋怀慈本来想领着参都师尊去奉茶洗尘,让大家歇息一下,但是,参都上人却说想先去看看南郊。
于是,秋怀慈领着参都上人等人去了地宫密室吊唁南郊,参都上人见到南郊的遗容,悲从中来,登时一脸悲戚,老泪纵横,而元凤焉、北墨止颜与上官怜儿则伤心欲绝,又哭出声来。
参都上人等人给南郊烧了一些冥纸,折翎与南郊同辈,代表天守派向南郊的灵柩磕头,即儿,大家在秋怀慈的一再劝慰之下,止住了哭泣,便缓缓地走出了地宫。
韩天成、元凤焉与折翎三人被北墨止颜等人带着在爱居山的周遭转转,看看风景,缓解一下悲伤的心情,而参都上人则坐在秋怀慈的住所里,与秋怀慈进行了一次谈话。
参都上人品茗了一下茶水,放下了茶杯,与秋怀慈闲聊了几句,略一思忖,淡然问道:“阿慈,裹儿那个丫头昨天回混天王城了?”
秋怀慈坐在参都上人的对面,他愣了一下,给参都上人续上茶水,点了点头。
参都上人犹豫一下,目光如炬,定定地盯着面淡如水的秋怀慈,问道:“阿慈,按理来说,裹儿的事情,我这个做长辈的不该多嘴,但是,裹儿虽然是你徒弟,却也是魔门圣教的储君,你虽然是裹儿的师父,却还是天守掌门,玄门盟主,所谓仙魔不两立,正邪难相容,此时此刻,你让裹儿返回混天王城,你有想过后果吗?”
秋怀慈点了点头,道:“师尊,您尽管放心,裹儿虽然是魔门圣教的储君,性子有些泼辣,但是,幸喜天性纯良,明白事理,我就算让她回归魔门,她以后绝记也不会干出什么倒行逆施,丧尽天良的事情来的!”
参都上人眉头紧皱,用眼睛逼视着秋怀慈,一字一顿,沉声问道:“阿慈,你跟师尊说一句实话,裹儿那个丫头临走之前,你有没有替她解开体内的封印?”
秋怀慈神色一敛,略一思忖,便点了点头,神色坦然,斟字琢句,缓缓地道:“有!”
“糊涂!”
参都上人一怔,待得回过神来,终不由得眉头一皱,脸色一变,神色阴沉了许多,大声呵斥起来:“阿慈,你是不是疯了,你行事一向谨慎,四平八稳,今日怎么就这么荒唐了。
你也是清楚的,你奄冲师兄为了天守,为了仙道玄门的安全,率领仙门同道围剿云舒儿,结果却害死了南郊,让云舒儿对奄冲,对整个仙道玄门那是仇恨至深,不死不休。
现在,你顾念师徒之情,对云舒儿放虎归山也就罢了,为何却还要解除云舒儿体内的封印呀?
云舒儿体内的封印一旦轻除,便可以修练旷世神功赤链神功,待得来日,她若是修炼了神功,又继承了魔门圣教的圣君之位,万一她仇恨难释,执意要为南郊报仇,那我们怎么办?
到时候,云舒儿执意要杀了渭宁与你奄冲师兄,那你有该怎么办呢?”
(今天自早上五点开始,一直干活,干到晚上才下班,我实在是太累了,我实在是写不动了,我得休息一会,缺的字数,明天一定补上,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