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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冰龙布鲁克斯仿佛听到世界上幽默的笑话似的仰天狂笑起来,它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就……凭……你……吗?”话音未落,整座极零地狱都眨眼的亿万分之一时间里,陷入了一个万籁俱寂的世界中,天地万物都变成了绝对静止的存,只剩下一道闪电光速刺向冰龙布鲁克斯颈下的逆鳞。
此际,我终于明白了法塔娜为何说我屠龙之旅会九死一生,因为当我听到冰龙布鲁克斯轻蔑之极的言语时,就马上决定利用他生性傲慢的弱点一击必杀。现我已经运足了十二成功力的《暗黑不死魔功》、《九幽神变天击地**》、《葵花真气》,用以施展古代玛雅人遗留下来的强大战斗技能《灭神刺》,据说当年太阳神阿蒙都曾被这招刺死,相信凭借冰龙布鲁克斯数千年的微末道行,绝对无法逃过此劫。
当然本来依靠我自己的力量,万万无法突破冰龙布鲁克斯的坚硬龙鳞,但是罗亚斯德我发动进攻的同时,把自身九头龙魂之力毫无保留地输送到了魔王套装内,并替我穿戴整齐。于是我等于瞬间拥有了巴士底魔龙王的八成功力,因此这异军突起的一剑才有了十足成功的把握。
“嗤!嗤!”十方俱灭魔剑带着九条虚影上下翻飞,电光石火的刹那,已不知刺出了多少剑去。但见冰龙布鲁克斯颈下的逆鳞,竟然硬生生被刺得千疮百孔、惨不忍睹,千百股冰蓝色的细流,汇聚成一道瀑布倾泻而下。
直至此刻,冰龙布鲁克斯才感觉到剧痛而醒过味儿来,愤怒如狂地发动了惊天动地的禁咒法术――《冰川冥界》。瞬息间,整座极零地狱都冻结成了一块硕大无朋的冰钻,殿内气温是低到了绝对零度,谁都休想能够动弹一根手指。
不过令冰龙布鲁克斯感到万分绝望的是,那显然并不包括我。就它发动冰系终极法术的同时,太阳神护身符也发挥了作用,毫不含糊地给我挡掉了所有冰冻伤害。幸运的是,罗亚斯德居然懂得关键时刻提醒我,既然极零地狱空间全冻成了一块冰钻无法施展剑招,何不钻进冰龙布鲁克斯的肚子里去由内而外地瓦解它呢?毕竟它再变态,也不能把自己体内变成冰雪世界吧!
闻听此言,我真恨不得抱住罗亚斯德狠狠亲它一口,当即按照它的提示从冰龙布鲁克斯的颈下逆鳞伤口处钻了进去,全力施展开了《灭神刺》。里面和外面刺杀起来,果然不可同日而语,但见成千上万道乌黑剑芒,从冰龙布鲁克斯的体内标射出来,顷刻间就把它脖颈位置的皮肤切割得支离破碎,一颗硕大的龙头都不由自主地耷拉下来。若说刚才它流的血是瀑布的话,现就是滔滔江河,眼看着就要坚持不住了。
这时,意识海内蓦然传来罗亚斯德焦急无比的惊呼声:“小心!”
我正处于全力以赴的疯狂杀戮中,头脑发热,一时半刻哪里晓得要小心什么东西啊!稍有迟疑间,一道璀璨耀眼的白光,已从头顶笔直插下。根本不用细看,那毫无疑问就是本来含冰龙布鲁克斯嘴里的普渡众生神剑了。真没想到,它临死反击的攻势会如此凌厉可怖,我居然来不及做任何招架,只能眼睁睁地瞅着普渡众生神剑插进我的头顶百会穴。因为冰龙布鲁克斯的偷袭太突然,相隔距离也太短暂了,而且我意识也不太清醒,即使清醒也来不及再次发动《九幽神变天击地**》的本相境界,令时间陷入绝对静止状态了。
时间好像停顿了那一刹那,我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只是盯着普渡众生神剑的剑尖一点点地刺进魔王盔的顶部,再慢慢落向我的头发,等待死神降临。
眼瞅着我就要魂飞魄散了,千钧一发的瞬间,蓦然发生了一件谁都意象不到的事情。魔王套装竟然绝对不可能的情况下,自动解除了装备,并倏然返回了黑暗图腾之中。由于普渡众生神剑,五分之一以上的剑身插魔王盔内,自然而然地也遭到了波及,于是剑尖仅仅我头皮上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再削掉一簇头发就消失无踪了。
相隔良久,我才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浊气,干涩地道:“谢了!”
这句话当然是对罗亚斯德说的,也唯有他能生死之间保持冷静,断然想到那唯一能够挽回我小命的办法,所谓的奇迹往往都有其必然存的道理。
罗亚斯德应声答道:“不客气!都怪我忘记提醒你它的杀手锏了,唉,差点就酿成大错呢!”话音才落,先是吱吱嘎嘎的碎裂声响起,继而地面传来轰然剧震,我被跌了个七荤八素,满眼直冒金星。原来适才罗亚斯德趁着冰龙布鲁克斯伤重不支,性强行收服了它的魂魄,如此一来冰龙的身躯顿失主宰,就跌倒了地上,连带着压碎了满殿的冰钻。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清醒过来,一手抚着额头,另一手挥舞着十方俱灭魔剑开路,从冰龙布鲁克斯的尸体内钻了出来。默运精神能观瞧,但见自己现的样子好不狼狈,浑身遍体都是冰蓝色液体,衣服裤子早就冻成了**凉飕飕的板甲,穿身上难受之极。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帮助罗亚斯德那个家伙早日集全十二只龙魂返回魔界遭的罪,一念及此,意识海内我的形象顿时狰狞可怕起来。
罗亚斯德立觉一股恶寒包裹全身,稍一思量哪还不知个中原委,马上一面小心翼翼地赔礼道歉,一面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道:“呵呵,老大,您看着没?那个,对,就是那个,冰龙布鲁克斯的内丹哦!据说是修炼了快五千年的天地精华啊!普通人吃了青春永驻,练武人吃了功力暴涨百倍,您吃了的话,可以马上晋升为十阶三级的顶尖魔骑士,再差一点点就能突破极限成为黑暗魔君哦!届时即使是白天,您也不用再畏惧深蓝三大宗师中的任何一位了。”
他后一句话赫然打动了我的心田,依言望去,只见冰龙布鲁克斯尸体前不远处,正有一个西瓜大小的墨蓝色圆球滴溜溜地转个不休。
我迟疑地问道:“你是说……让我把这么大颗的东东一次性地全部吃掉,才能晋级为三级魔骑士吗?”
罗亚斯德忙不迭地点头道:“不错,您别看它个头大,其实里面都是液体,就当喝掉一坛老酒好了,很补很补的哦!”
我半信半疑地走过去捡起冰龙内丹晃了晃,结果发现真如罗亚斯德所说,里面确实发出了装满液体的动静。当即不再犹豫,盘膝坐好后,用十方俱灭魔剑冰龙内丹上刺了个小孔吸吮起来。
很快我就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全心全意催动黑暗魔气,去炼化冰龙内丹蕴涵的庞大潜能了,时间的流逝顿时失去了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重从入定中苏醒过来的时候,蓦觉身轻体健、神完气足,精力也从未象现这般充沛过。思感潜入意识海,尝试着召唤了一下罗亚斯德,结果不知这家伙又跑到哪里神游去了,居然对我来了个不理不睬,等他回来再找他算帐。
环顾四周,发现极零地狱内只有我孤零零的一个人,还有就是冰龙布鲁克斯的尸体。秉承着绝不浪费的原则,我运剑如飞,把它身上的龙鳞、龙爪、龙筋统统盘剥了个干净,然后装进了黑暗图腾里,以备日后交给慕容炯炯他们好好研究研究,看看能否制造出超级强悍的防具和武器来。
做完这件事后,我才施施然地往手上的天涯戒指里输入精神能,向法塔娜发出了成功的信号。不一会儿,天涯戒指上的蓝宝石就发出了刺眼的强光,表示对方已经知道了,接下来只需等待任意门开启即可了。
想起法塔娜曾经说过,她好像要寻找什么拜火教的无上法器,为避免待会儿再浪费时间等候,趁现任意门还未开启,我就溜溜达达地极零地狱内闲逛起来,看看能否有意外收获。
结果转悠来转悠去,我信步踱到了那三扇并列的桃形大门前面,瞅着中间门上的《后的审判》浮雕发起呆来。因为我隐隐察觉有些不对头,却又说不清道不明个中症结,反正总感觉浮雕的图案非常别扭就是。
这勾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当下耐着性子仔仔细细地察看了一遍又一遍,但是那道一闪而逝的灵感却再也没有出现。终于我不得不承认失败,准备放弃这种无聊举动的时候,反倒不经意间骤然一把抓住了它。
原来《后的审判》浮雕上,魔王被神王用普渡众生神剑刺入心脏垂死之际,眼神中充满了悲愤和不甘,但是一切负面情绪却皆非对围剿他的众神所发,而是望向东南方一条正迅速逃逸的背影。进一步研究的话还会发现,那个背影身着的服饰竟不是神衣而是魔铠,也就是说他乃魔界中人。
“叛徒?暗算?”这两个词汇立刻跳入我的脑海,紧接着就得到了验证。因为魔王遭到致命一击前,身上唯一的伤痕就是背部那对漆黑翅膀和浑身缠绕着的圈圈紫电。开始我还以为那是某种黑暗能量增幅法术,但是很快就知道自己猜错了,那应该是某种威力巨大的黑暗禁咒攻击法术,效果为凝滞魔王的行动和飞翔能力。很显然当时众神的形象都非常狼狈,个个身上都伤痕累累,显得魔王战斗起来一直都是游刃有余的,只是突然被友军偷袭了,才会转入下风,继而被神王发动致命一击濒临垂死状态的。
“唉,真可怜,被朋友暗算的滋味不好受吧?看我多好,对任何人都保留一分戒心,这才是战场上和生活中稳立不败之地的秘诀啊!不过说起来,那个逃跑的家伙也真够卑鄙的,他可能是害怕你做掉所有天神后,下一个对付的就是自己,所以才宁愿跟宿敌联手,杀死你这个大的安全隐患。嗯,希望你再世轮回的时候,能够吸取这次的教训,别再轻易相信任何人了。”
我感慨万千地伸手抚摸着魔王的身躯,不经意间陡然象被雷击般浑身剧震,既而呆若木鸡。因为就指尖碰触到浮雕上那炳普渡众生神剑的瞬间,一股铺天盖地的精神能量猛地涌入了我的意识海,随即消失不见。那种遭遇非常怪异,我的记忆里好像多了什么东西,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增加,哪管施展精神能进行全力也没查到任何异常。
正当我疑神疑鬼之际,一把威严肃穆的嗓音倏然意识海内响起:“我的传承者啊,你果然没有辜负我当初的期望,终于看到了这幅美神萨刻画的浮雕了。相信你也已经知道,我神魔战争中遭到了卑鄙无耻的天魔背后偷袭,以致于功败垂成,只能到人间轮回重生了。不过相信天魔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儿去,没有我的保护,他焉能众神联手下独善其身?哈哈哈,我期待着人间邂逅这个叛徒,然后把他碎尸万段、永绝轮回,以报今日一掌之仇。嗯,不过此獠的天魔气确有几分独到之处,打起来倒也颇为棘手,只可惜就他全力偷袭我的时候,还是暴露出了一个致命的弱点,你仅需……即可把他随便怎么摆弄都行了。”说到这儿,魔王的声音就突然消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可是他留给我的震撼却是永远都难以平息的。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道:“天啊,他居然就是大魔神皇海孤舟,还留给了我对付天魔气的必胜诀窍?”这个念头叫我足足狂喜了一刻钟才慢慢归于沉寂,但是几乎马上另一个迫不及待的念头又窜了出来:“舜、完颜?,这回你们有难了,不把你们摆成八八六十四种不同的样子,我就不叫柳轻侯!”
正脑海里疯狂歪歪的时候,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娇呼,我定睛一瞧,正见法塔娜以一种非常不雅观的姿势,从墙壁上重重跌落到了地面。
我情不自禁地调侃道:“呵呵,现很流行撞墙吗?”
这句话无疑是捅了马蜂窝,好不容易爬起来的法塔娜,一双星眸饱含着泪水,狮吼了一句:“不许运功抵抗!”然后就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对我拳打脚踢起来。
她一边打还一边骂道:“你这个混蛋混蛋混蛋……让人家足足担心了十天十夜不说,刚一见面就着了魔似的站那里发呆,人家问了几遍也不回答,好心拉你一下,你却狠狠把我甩开撞到墙上,呜呜呜……好痛啊!”
我心中顿时涌起无限怜意,倏忽抓住法塔娜两只小手问道:“你撞到哪里啦?我帮你揉揉吧!哥哥我的葵花真气治疗外伤举世无双,一会儿你就不会感到一丝疼痛了。”
法塔娜闻言小脸骤红,猛然甩开我的双手,不屑地道:“哼,很稀罕吗?人家的治疗法术比你的什么破葵花真气有效百倍呢!快,这次不许再抓住我了,人家要打个够本!”
我不禁苦笑道:“嘿嘿,这个帐咱们能不能回去再慢慢算啊!你不是说任意门只能维持半个时辰吗?我们的时间现非常宝贵哦!”
法塔娜这才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小脸上一副算你走运的表情,继而行至北面桃形大门的神母浮雕前,异常虔诚地跪了下去做起祷告来。
我无聊地瞅着她的举动,突然想起了法塔娜刚才走路时不太自然的姿势,顿时醒悟她撞墙上的部位是小屁屁,难怪我说要给她揉揉,立刻就娇嗔不已呢!
时间一点一滴地悄然流逝,正当我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北面桃形大门上的神母浮雕乍然放射出万道金光,当头罩向法塔娜把她沐浴其中。
大约过了一顿饭的功夫,金光统统消失虚空之中,法塔娜的身影重显露了出来,只是跟刚才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她手里多了一根尺许长短、拇指粗细的火红法杖。那根法杖的杖首造型非常别致,居然是一簇熊熊燃烧的烈焰,烈焰之中还栩栩如生地有只不死鸟振翅欲飞,像极了传说中凤凰刚刚涅?重生时的状态。
法塔娜见我惊疑不定的神色,情不自禁地扬了扬手中的法杖,娇笑道:“呵呵,没见过吧!这就是鼎鼎大名的火元素之杖了。有了它,即使正面迎战先知希鲁达·布尔曼,我也不用害怕了。”
我连忙点头附和,既而拉着还没炫耀够的她,瞬移到颜色已经越来越淡的红色任意门前,迅捷绝伦地钻了进去。
当远距离传送的晕眩感觉消失后,眼前景物已经骤变,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密密麻麻地盘膝坐地上的圣女们。此时,她们头部位置的黑暗阴影中,那一双双往常明亮慑人的眼神,已经黯淡到了极点,好像眼瞅着就要油灯枯似的。
法塔娜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种状况,她知道是因为自己耽误了回归时间,导致圣女们超负荷地向任意门输送功力,目前陷入了危险的散功边缘。当即二话不说,就挥舞起火精灵之杖,念颂起一段繁琐冗长的古怪咒语来。看得出即使有神器襄助,她也熬得小脸煞白,显是把法力催逼到了极限,以挽救这批得力的手下不至于失去超人能力。
我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留下来徒然干扰法塔娜施法罢了,于是信步走出屋子,随手又把那满室圣洁无比的红光关了里面。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鲜空气,环顾四周才发现,原来自己站立的地方是一座美不胜收的大花园里道观。园内有殿、阁、亭、台二十多座,还有四千多盆花卉和盆景,环境相当幽雅,其建筑风格气势恢弘中又带着些许温柔旖旎的味道,显示出设计者是一名巾帼不让须眉、刚柔并济的奇女子。
由于需要等待法塔娜施法完毕后,跟她再好好谈谈彼此共同感兴趣的话题,因此我性找了处靠近刚才出来的那座殿宇的凉亭坐下来闭目养神,权当义务地给她们护法了,毕竟此时遭到外界侵扰可绝非说笑之事,动辄会出人命的。
这座花园非常奇怪,大白天的居然看不到一个人影走动,可能是法塔娜早就吩咐过属下不许进来吧!不过服务设施绝对一流,因为我凉亭中央的白玉桌上,赫然发现了盛满暖冬茶的纯金茶壶和两只纯金茶杯。
我毫不客气连饮三杯润了润嗓子后,悠哉游哉地默默盘算起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以及今后一段时期要处理的紧急公务来。倏忽间,我突然想起法塔娜极零地狱乍见我的时候,好像说过什么等了十天十夜之类的话,如果此言当真,那么也就是说现已经是九月十九日了。
“嗯,得给魏良政他们传个口讯,否则这帮家伙见我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闪银港闹腾起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儿,我霍然站起身来,把精神能朝四面八方延伸出去开始人迹。
顷刻间,我就东面六十丈外找到了两个人的能量反应。令我感到非常惊奇的是,其中居然有个家伙显得熟稔无比,再度仔细辨认了一下才发现,原来他正是送我去蓝湖的向导,冰岛王国御林军的一等锦衣卫格伍夫。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让这小子去送信,绝对安全可靠。”一念及此,我马上瞬移到了他身旁。
此时,格伍夫正愤怒如狂地吼道:“他妈的,你快让我进去晋见圣母大人和院长阁下,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亲自向她们禀报。如果延误的话,这个责任别说是你一个小小的院卫阿尔金,就算是你们老大侍卫长布鲁菲德也承担不起!识相的话,快帮我去通报!”
格伍夫话音才落,就见本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架势的阿尔金陡然脸色大变,心下顿时大喜,还以为自己这番恐吓生效了呢!
殊料阿尔金却指着他身边,厉声喝道:“你是谁?怎敢擅闯布林达莫宫的不死凤凰院?”
格伍夫听完方知对方不是怕了自己,而是发现了有外人突然出现了自己身旁,于是骇然地向阿尔金手指的方向望去,但见我正老神地站那里笑眯眯瞅着他。
格伍夫顿时大叫一声,欢天喜地地扑了过来,嚷嚷道:“哇,老大,原来你也这里,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太不够意思了!”
我闻言不禁啼笑皆非,心道:“小弟,我跟你啥时候关系这么熟啦?”
不过想归想,待会儿还有劳烦格伍夫帮忙做的事情,于是就勉为其难地跟扑过来的格伍夫拥抱了一下,随即推开他道:“呵呵,刚回来,这不就来找你了吗?”
格伍夫喜滋滋地点了点头,表情欣慰之极,似乎我来看他是给了他无上荣光,结果把一旁观看的阿尔金弄得目瞪口呆,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们……认识?”
他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因为此之前阿尔金从没听说过冰岛政教两界有我这号人物,而我身上那股仿佛与生俱来的霸气是怎都掩藏不住的,就像是巨大的广告牌一样,明明白白地告诉别人自己是大人物,因此他就没理由没听说过我的事迹了。
格伍夫立时趾高气扬地道:“嘿嘿,阿尔金啊阿尔金,平时你自诩见多识广,这回认不出了吧?告诉你,这位就是单枪匹马敢下篮湖……”
没等他说出屠龙二字,我就暗暗赏了他一记拈花指,截断了下面的话,毕竟屠杀冰龙布鲁克斯乃是拜火教的高机密,焉能随便叫等闲人物知道啊!
中了招的格伍夫也立刻知道自己光顾炫耀,差点就失言了,当即马上紧紧地闭上了嘴巴,不再言语。
一旁的阿尔金虽然不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本身就是个八面玲珑的机灵鬼,仅从只言片语即知对面这位年轻人身份非同小可,于是态度变得恭恭敬敬地问道:“请问您也是想晋见圣母大人和院长阁下的吗?”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呵呵,不是,我刚从里面出来,知道圣母大人和院长阁下现都需要好好休息,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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