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玗琪说道:“不得不说,这个背后之人的心思缜密,不仅预知了一些事情,还计划了几种方式来刺杀我。关键是,他想给别人造成的假象就是,我不是被刺客杀死的,而是死于其他的某种原因。那么,这个人是在害怕什么呢?”
萧煜霖打着哈哈,说道:“是啊!怎么会有如此奇怪之人呢?”
钟玗琪说道:“如若不是炎月和乌雅儿主动说出来,只怕,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呵呵……”
萧煜霖只尴尬地笑了笑。
钟玗琪说道:“既然都是些猜测而已,再继续说下去,也没有意思。还是先解决目前的情况吧!”
萧煜霖说道:“也是!本王以后也会多注意,不让你到人多的地方去的。”
钟玗琪对乌雅儿说道:“你起来吧!”
乌雅儿对着钟玗琪磕了个头,说道:“谢钟小姐!”
钟玗琪说道:“炎月现在还记挂着你,你到那边去守着吧!”
“是!”
乌雅儿抬袖擦了擦眼泪,随后赶紧往炎月那边走去。
春华和秋实对视一眼,嘴角露出释然的笑容来。
钟玗琪对萧煜霖说道:“王爷,回头府令大人那边问起来,王爷可以说,乌雅儿误以为我们是想对炎月不利,这才对我们动手,好救回炎月。”
萧煜霖有些惊讶地说道:“啊?这……这怎么说得过去呢?我们对炎月的好,外人一眼就看得出来。再说了,乌雅儿怎么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来刺杀你呢?更何况,江北城的那个男人已经被刺客杀了,这又如何解释了?”
钟玗琪说道:“我们就说,江北城的那个男子,挟持了乌雅儿,逼乌雅儿与他一同贩卖孩子。可乌雅儿良心不安,不愿意卖了炎月,便将炎月放走了。江北城的那个男子又威胁乌雅儿,叫乌雅儿来刺杀我,不然的话,他和他的同党就要杀了乌雅儿。”
钟玗琪:“乌雅儿所为,实属无奈,而我也没有什么损伤,便放过她了。但是,乌雅儿刺伤了我的人,而她又没有去处,我便留着她来做我的奴仆。至于江北城的那个男子,他是死有余辜。王爷是瑞王爷,瑞王爷所说的话,谁敢质疑?”
萧煜霖撇了撇嘴,讪讪地笑了笑,说道:“呵呵!好吧!既然小辣椒都开口了,本王哪有不从之理?”
乌雅儿再次对萧煜霖和钟玗琪欠身行礼道:“给瑞王爷和钟小姐添麻烦了!”
钟玗琪对乌雅儿说道:“你在这里照顾炎月,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
见乌雅儿面露难色,钟玗琪知道她在顾虑什么,便说道:“放心!这里还有人守着的!”
乌雅儿又欠身说道:“多谢钟小姐!”
萧煜霖对钟玗琪说道:“你要去哪里?”
钟玗琪说道:“我发现掉了一支钗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日走得匆忙,他们没有收拾仔细,落在同盛客栈了。”
萧煜霖明白了钟玗琪的意思,便说道:“好吧!本王随你一道过去。”
随后,萧煜霖对赵泽安说道:“赵泽安,你去安排一下!”
“是!”
赵泽安赶紧出了屋子,去安排两边的人手。
萧煜霖和钟玗琪一同往外面走去,春华和秋实跟在后头。
才出了屋子,只见马六贼头贼脑地站在门口。见萧煜霖和钟玗琪出来,又一脸媚笑地对着他们。
萧煜霖不动声色,对马六说道:“马六,你休息得可好了?”
马六忙说道:“王爷,小的早就醒来了!奈何王爷这里还有事情,小的便没有进来打扰王爷了。王爷可是要出门?”
“哼!”
萧煜霖冷哼一声,便和钟玗琪往楼下走去。
马六脸上的笑容消失,抬袖擦了一下额头,随后赶紧跟上萧煜霖的脚步,心脏还跳动得厉害。
到了一楼大堂,已经有几个侍卫在那里等候了。随后,萧煜霖和钟玗琪出了客栈,往同盛客栈的方向走去。
同盛客栈里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盛掌柜独自站在门口,看着外面,心里在想着什么事情。
当萧煜霖和钟玗琪的身影出现在盛掌柜的视野中,盛掌柜这才有了动静,忙笑着往他们那边走去。想到什么,盛掌柜又收住了脚步。
萧煜霖和钟玗琪来到同盛客栈的门口,盛掌柜这才对着他们笑脸相迎。
钟玗琪对盛掌柜说道:“盛掌柜,你家客栈的客人呢?”
盛掌柜说道:“哎哟,夫人也看得出来,我这客栈里,哪有什么客人哪?”
钟玗琪说道:“昨日不是有几个人,要包你家客栈吗?”
盛掌柜无奈地一笑,说道:“哎!他们不过是路过歇歇脚,趁机耍了一阵威风罢了!这种事情,我也见得多了!”
钟玗琪说道:“昨日走得匆忙,我的两个丫头也没有给我收拾东西,那些侍卫们又都是些糙汉子,没有收拾得仔细,把我的一些首饰给落下了。”
盛掌柜说道:“哎哟!还好,我这客栈昨日没有客人,今日也没有客人。夫人若是丢了什么东西,现在赶紧去找一下吧!”
钟玗琪说道:“要打扰盛掌柜了!不过,我也知道,你们做生意的讲究,我定不会白白进来的。”
盛掌柜一边将众人迎了进来,一边笑着说道:“只是机缘不巧,夫人没能做成我的客人罢了!不过,夫人也是我的客人,客人回头找什么东西,那也没什么的。”
一行人和盛掌柜上了楼,留下一个侍卫在大门口守着。
钟玗琪一边走,一边对盛掌柜说道:“表姨父,老仵作那里的事情,怎么样了?”
盛掌柜说道:“我昨日跟我娘说了这事,我娘说,她与老仵作的内人是熟识,老仵作的内人又会些医术,我娘便借口说身体不适,今日上午到老仵作的内人那里去看看,我便送我娘过去了。”
盛掌柜:“说起当年钟老板一案,老仵作也是满脸自责与无奈。我探了老仵作的口风,他说,若是有人重新彻查此案,他会如实禀报的。他还说,只怕他这辈子都等不到那一日了。我在那里不好多呆,只劝慰了他几句,便和我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