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和秋实是好忽悠的,而且她们都坚信钟玗琪的话,不由得连连点头称是,夸赞钟玗琪好见识。
钟玗琪又让秋实把大虞国大致的地图给描了出来,分了郡,不分州县,再把郡、府、州的名字标了出来,以备后用。随后,便叫秋实把地图还了回去。
马六从藏书阁回来后,就回了萧煜霖的寝房,人还有些惴惴不安的。直到送炭盆的厮过来回话,马六这才敢开口话。
走过场问了几句之后,马六便把人给打发走了。
萧煜霖想去北院找钟玗琪,可钟玗琪现在又不便见客,可叫他给郁闷的。现在见厮过来回话,萧煜霖不由得又想起钟玗琪上午游街的事情来。
萧煜霖道:“金楠他们向你复命没有?”
马六的心头顿时就是一跳,他差点把这个事情给忘了!
因此,马六心翼翼地道:“回王爷,先前王爷回来后,就歇着了,金楠跟的回了话。”
萧煜霖道:“辣椒后面有什么事情吗?”
“也……也没什么事情。”
萧煜霖见马六有些吞吞吐吐的,心里起疑,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之前酒楼里的那个书生,后面有没有再跟着辣椒了?金楠没有把人给拦下吗?”
马六兀自镇定,道:“的刚才见王爷在想着什么事,便没有打搅王爷了。既然现在王爷问起来,的便告知王爷。钟姐从酒楼出去后,那个书生还在跟着王爷。后来,钟姐在春意酒楼跟那个书生见了面。”
萧煜霖顿觉不悦,皱着眉头道:“哦?金楠非但没把人给拿下,还让辣椒去面见那人?若那人是贼子,岂不是害了辣椒了?金楠是怎么办事的!”
着,萧煜霖对着桌子拍了一掌。
马六赶紧解释道:“王爷莫急!金楠,这是钟姐的意思。金楠起先也劝阻了钟姐,可钟姐,那人许是跟钟姐有些渊源,怕误了事,不如见他一见。后来,那人拿出一个金镯子出来,果真钟姐是认得的,便跟那人在屋子里叙了会家常。些什么,金楠不知道。其他人有人不知道,钟姐只留了春华和秋实在屋子里头。”
金楠不知道,春华和秋实后面也被钟玗琪给支了出来,所以没有把这个事情报给马六听。
“什么?”
萧煜霖一听,立即就炸毛了,噌地站了起来,抬手拂袖将桌子上的茶盘给掀了,仿佛自己头上顶着一片绿。
杯盘摔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响声来,连外面守门的厮也惊得肩头耸了一下。
马六吓了一跳,忙道:“王爷息怒!钟姐与那人,在屋子里只不过是了片刻的话,便出来了,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呀!”
萧煜霖怒道:“即便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那也不能共处一室!”
“王爷,不是还有春华和秋实在里头么?”
“春华和秋实都是她的人,有什么事,她们会吗?”
“哎哟!王爷诶,您都想到哪里去了呢?钟姐跟那人是故人,故人些家常,怎能叫别人听了去了?”
“什么故人?当年那事一出,辣椒还有什么故人吗?别人巴不得离她远远的呢!”
这么一,马六也疑惑起来,皱着眉头道:“也是哦!的这才想起来,这个钟姐又不真的是云州的那个钟姐,怎么那人是云州钟姐的故人,钟姐怎么还跟他叙起家常来了?”
萧煜霖道:“事实有二!其一,那人误把辣椒当成是云州的钟姐了,辣椒想弄清楚情况,便跟那人了一会子话。其二,那人找的就是辣椒!本王还寻思着呢,总感觉那人怪怪的,果真是有问题的!”
马六道:“王爷刚才不还了,旁人不都应该离钟姐远远的吗?怎么反倒是巴巴地赶上去找钟姐了?”
萧煜霖又生气地一拂袖,道:“谁知道他有什么企图了!去!叫人去调查那人,看他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是!的这就叫人去找赵泽安来。”
完,马六急匆匆地到外面去吩咐了一句,然后又回到了屋子里。
虽然还有一些细节方面的话,可看如今这个光景,马六也不敢再跟萧煜霖了。比如白沐风向钟玗琪表达爱慕之意,只怕萧煜霖听了会更加动怒,到时候头一个不好的就是他了。
萧煜霖又瞪了马六一眼,道:“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本王?”
马六缩着脖子,道:“的以为,这本不是什么大事。而且,钟姐不是好好地回府了吗?的见王爷好睡,便没有吵醒王爷了。刚才王爷又在想着事情,的知道,王爷在想事情的时候,是不能被打扰的。”
“借口!”
马六苦巴巴地道:“王爷!的的,可句句都是实话啊!”
“怎么连绝影也不跟本王这事?”
屋檐上传来一道声音:“王爷,属下只管钟姐的周全,不管钟姐的私事。”
“唔……”
萧煜霖被噎得不出话来。
马六见状,趁势道:“王爷,您看哪!绝影这简直是对王爷大不敬!”
萧煜霖只一挥手,没有话。
马六见萧煜霖暂时没话,赶紧叫人进来把地上的烂摊子给收拾了,又把萧煜霖请到椅子上坐了。
萧煜霖现在也坐不住,屁丶股才挨着椅子,又站了起来,往外跑走去。
马六忙跟了上去,道:“王爷,您去哪里啊?”
“北院!”
房门从外面打开,萧煜霖背着双手径直走了出去。
马六跟在一旁道:“王爷,钟姐现在不是不便见客吗?王爷此时过去,有什么由头呢?”
萧煜霖的脚步一顿,想了想,然后道:“可能要下雪了,叫人去把先前别人送给本王的披风拿来,送到北院去。”
随后,萧煜霖继续往外面走去。
马六一边吩咐旁边的厮去传话拿披风,一边跟上萧煜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