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拜入墨教为武镇出力,想来皇上一定会同意我这么做的。”
我果然没有救错人,这龙少刚的确也算得是个英雄!
于是道:“汪某代表墨教上下欢迎龙兄弟加入我教!以后咱们一起铲除天下恶人,为老百姓谋福利!”
双手与龙少刚紧握,眼里布满热忱!
龙少刚点点头。
接着卫梭等四人也拥抱之礼欢迎龙振刚加入。
钱广进亦道:“我祖居西域,世代经商,因我父途经中原时,对中土人情颇为喜爱,便定居应天府金满院。我为护国卫庄,与老父闹疆。离家出走,拜师于青竹帮,却遭丐帮净衣派首领副帮主程守心排挤,不得己离开丐帮…听闻墨教广纳贤材,故来相投。”
萧小墨亦应之,众人亦欢迎。
接着萧小墨任钱广进,龙少刚为左右护教长老。
随后,乔风,高敏及饶冥投诚墨教。
萧小墨收乔风,饶冥为内门男派第二第三弟子,高敏为内门女派大弟子。
人事任命完毕,山门外门弟子来报,说是文廷文大人派刑名师爷文亏来见。
萧小墨忙率众将武亏迎进到大殿,以礼接待。
文亏道:“文大人听说汪教主击毙为恶武镇多年的毛大方,因此特别准备了上好庆功宴为墨教各位英雄庆祝,酒宴设在武镇饭庄,鉴于今日天色以晚,望汪教主和诸位英雄明日赴宴。”
前不久还骂我等是魔教邪徒,现在我们力诛盗贼,却又为我们设庆功宴,他们为了自己利益,真是放得下脸面呢!
萧小墨暗中这么想,口上却道:“请问武师爷,这是文大人的意思,还是武镇百姓的意思?”
文亏愣了愣,反问道:“有区别吗?”
萧小墨肃然道:“当然有区别,如果是文大人的盛情相邀,汪某等为了避嫌,自然碍命;如果是百姓的意思,这个宴会,汪某等人一定得到!”
文亏笑道:“汪教主你猜错了,二者兼有,文大人作为武镇父母官,不过带个头而已,武镇百姓也争相响应,到时有很多有名望的良善人士都会到会呢!场面宏大,一定不会让诸位失望的。”
萧小墨点头,又问:“那这庆功宴所需的花费又从何而来?”
文亏面上露出崇拜、敬仰之色,叹道:“文大人本想一力担之,怎奈他老人家为官清廉、两袖清风,一年收入还不如升斗小民呢!因此文大人竭力出了一部分,另外除了殷实的富商捐款外,还有部分有着良知的老百姓也出了力出了钱的!”
萧小墨点点头,道:“好吧!明日我等一定准时赵宴!”
文亏大喜,告辞而去。
次日,萧小墨果真带着明月奴、明月楼、卫梭、刘发,高敏、乔风、饶冥等人出现在武镇饭庄前。
龙少刚和钱广进则坐守武夷宫。
驻足饭庄面前。
五人都是感慨万千。
此刻的武镇饭庄,其实就是以前的兴隆饭庄——即明月奴他们谋生的地方,且在这里一干就干了八年。沈老板为人和善,到不知为何又将这经营多年的兴隆饭庄转让给初来乍到的吴枕人。想必这个吴枕人一接手,便将兴隆饭庄改名为武镇饭庄。
以前他们可是这里的杂工,虽然沈泉沈老板为人和善,但是他们仍然受到不少来自他人的侮辱,以前没有本事,受到屈辱,他们也只有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现在萧小墨有许多令人恐怖的武功,他决定赢得明月奴的芳心,决定让他这四位好朋友扬眉吐气。
刘发叹道:“想不到我们几个也能够成为兴隆饭庄——不武镇饭庄的桌上客!”
卫梭道:“这叫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大家风水轮流转!”
明月奴道:“唉!世事多变呢!说不定不久的将来,咱们的墨教也如兴隆饭庄一般的更换主人呢!”
萧小墨用坚定的语气说道:“月奴你放心,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便不允许类似之事发生!”
明月奴小嘴一撇,冷冷道:“你不允许有什么用?关键是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我还不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呀——”
萧小墨有几分奇怪,忙问道:“在你眼中,我又是什么样的人?”
明月奴颇不以为意,道:“眼高手低、口气大,还加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萧小墨笑道:“本事不行,可以再练,但一如既往,锲而不舍持之以恒的精神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
明月奴更加不屑,冷冷道:“还持之以恒,你说说你做了什么持之以恒的事情?就昨天那场战斗,你一教之主,若不是众人齐力相护,莫要说诱杀毛大方了,恐怕你自个儿都要身首异处!”
萧小墨微笑道:“然而我对月奴你的情不是正好用持之以恒四个字来形容吗?”
明月奴涨红了粉脸,怒道:“我都说了,我要我的男人顶天立地,而不是那种只会甜言蜜语的窝囊废!”
萧小墨毫不生气,依然说道:“从今以后,我都会用心做人、勤练武功、做一个为国为民的大丈夫!但是你得给我十年的时间,也就是说,十年之内,你不得出阁为人妇!”
明月奴淡淡道:“你怕是光说不练哟!”
言下之意是答应萧小墨的这个十年条约。
萧小墨道:“你就拭目以待吧!”
言罢当先跨入饭庄大门,众人随后而进。
当他们进得武镇饭庄一楼之后,便见酒宴遍地,坐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如达官贵人、如乡绅富士、如商贾名流…就是没有一个贫民百姓。
萧小墨不由得甚为愤怒。
众人见他来到,不由得都是站将起来迎接——其中包括武镇府衙大人文廷在内。
文亏更是一马当先,抢在众人前头,脸上都笑得要掐出花来,道:“汪教主真乃守信之人,文某佩服!各位英雄快快上座!”
萧小墨喝道:“且慢!我有话说!”
众人皆用诧异的眼色看着他,心道:“这个祖宗真多事,人都来了,坐下吃吃喝喝,岂不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