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何必怂恿封大哥与这个该死的岳不群斗呢。这个畜生真是草包一个,他爹爹已经落败了,他还在那里欢呼雀跃。真不明白,我和封大哥都如此聪明的人,怎么会生下这么个蠢货?我真是悔恨当初,当初生下他的时候,怎么不掐死他呢?又何必留下这个连累爹娘的畜生在世上呢。唉!义兄啊!你帮我找回了丈夫,这次却也害苦了我呀!
左明媚怒火填膺,自己的愤怒,华山派气宗门热饶欢乐,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封子荫仍然是茫然不知,兀自在那里欢呼雀跃的拍着手掌。这纯粹是火上浇油啊。
她再也忍耐不住了,猛的站起身来,啪啪啪给了站在身旁仍然拍着巴掌的封子荫几个嘴巴子。
左明媚怒吼道:“畜生!你有完没完?还不给我闭嘴。”
封子荫一下子便被这个美艳的妈妈,打蒙了,捂着一张被打的肿了很高的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迷迷糊糊的:“娘,你为何打我呀?”
如此提示,封子荫仍然不明白,左明媚这个气呀,简直是红脸变成了白脸,而且白里透青。嘴唇颤抖,身子簌簌的摇动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晕倒似的。
同样站在他身后的华山派剑宗弟子蔡子英这个投机取巧只会耍聪明的人,他表面上对封子荫这个大师兄恭敬无比,其实心里一点都看不起他,平时讨好他这个大师兄,其实想要一步步把他毁掉,然后才凭着自己的努力,彻彻底底的取代这个大师兄的位置,这才是他的真正的目的。
此刻见那个左明媚好像是要被气得昏倒了,赶忙扶着她柔软的身子,口中连忙:“师娘你没事吗?你是不是有病了?这里风大,可要弟子送你回去休息。”心里暗喜:“这骚婆娘的身子真软,老子有一要是能睡上这婆娘,那才爽呢,真他妈的香。”
他心里面这么猥琐的想着,面上露出的却是十分恭敬的神色。
以至于左明媚还轻声对他:“要是你是我儿子,该多好啊。”完这句话,再也不看封子荫—眼,又坐入位子。
虽然蔡子英的提议不错,但是自己的丈夫封不平正在和人拼命,无论成败,自己心里面再怎么不舒服,也是要继续关注下去的,万万不能退场。
宁中则离左明媚不是很远,终于发现左明媚的异状,忙转头过来问道:“封师嫂,你没事吧?”
左明媚终于放下架子,面上还挤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涩声的:“多谢岳师嫂关心,妹没事。”
令狐冲等人见了一向趾高气扬左明媚也会像现在这样轻言细语、失魂落魄,皆是心下大爽。
台上的二人,已经开始比斗起来。
先出手的依然是封不平,只见他身形一闪,人便跃起于空,他的人在空中打了几个圈,手中利剑就到了萧墨咽喉三寸之处。
这是华山剑法当中有名的一招白云出帕。
萧墨以手中剑在脖子前面一封,但听得叮的一声,封不平的剑尖已经刺在了萧墨剑身上。
一股大力自剑身传来,使得封不平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他的人便到了萧墨的右边。
突然之间,封不平加快了进攻,手中剑狂风暴雨般功向了萧墨,他一剑快过一剑,又前后连接紧密,给对手一种无懈可击之福
这就是封不平引以为傲的狂风剑法。
萧墨仍然没采取攻势,只是用了一招古柏森森的守招,以剑身从容化解封不平的攻势。
总之封不平从左边刺来,他便往左边挡之,对方从右边出来,他边往右边挡之…
两人一个攻的急,一个又守得稳。
斗了半响,仍然是僵持之局。
两饶动作,如行行流水,潇洒快疾,眩人眼目。
旁观者都是暗暗佩服。
突然激斗当中的两人,从合而分,都在一丈外以剑尖在地上一挑,人剑相合刺向丈外对手。
两饶剑势身法竟然是如出一辙,正是夺命三仙剑的架势。
但听得叮叮之声不绝于耳,在这刹那之间,双方的利剑又相交了不下百次之多。
激斗当中的萧墨身形突然冲而起,又绕着封不平转了三个圈,手中利剑夹着劲道强横无匹的劈向封不平。
这正是华岳三剑势当中的盖顶势,威力奇大。
封不平自然不识得华岳三剑势的高超武功,但是他应变奇快。
同样以古柏森森这招连绵不断的向头上空刺出了七七四十九剑,立即在他头顶形成了一道坚不可破的剑气屏障。
萧墨在空中连劈了三下,他的身形便连弹了三下。虽然最终破掉了封不平的剑气屏障。但他自己也是气血翻涌,落下地来,运气三转,并无大碍。
封不平虽然守住萧墨的攻势,但是他的虎口和胸口都是隐隐作痛,大有力不从心之福
看来两人都是伤了一些元气。
封不平哈哈笑道:“岳师兄好高明的剑法,弟万分佩服。”
萧墨也笑道:“封师兄剑法高明,造诣高深,我若不是用新招抢攻,恐怕始终要败在封师兄的手上。哈哈,咱俩彼此佩服,这一局就算打和吧。封师兄,你认为如何?”
封不平哈哈笑道:“这也是我最想的。真是华山派的大幸事,岳师兄才是真正的内外兼修、掌剑双绝啊。华山派的总掌门,今以后就是岳师兄你了。”
既然是他两个主动打和。台上台下的人,都没有意见。
如此结果,不用,剑宗的人是特别的沮丧的,相反气宗的人肯定是万分激动。
封子荫终于明白方才母亲为何骂他了,想必母亲早已经料到了这个结果,而自己则茫然不知。
此刻的封子荫真是羞愧难当,如果这个地方有个洞的话,他一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但此时,李亏却突然嚷道:“你俩是打着玩呢?输赢成败都由我这个主持了算。下面我宣布,第2局平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