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偷井盖
谁这么傻叉?没看见这边打群架吗?这下可害死我了!
“哈哈哈!看来我们的二副遇到麻烦了!”
我抬起头,看见船长搂着两个妹子。
老东西,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装逼!
“船长大人,你的大副三副四副五副正在被人围攻!”我赶紧爬了起来。
“要那么多副船长干什么?”船长无语的看着我,“船都要沉了,再多的副手也没用了!”
“所以你的船沉了?”
“咱能不提这事了吗?”船长满头黑线。
“你的船沉了?”一个美女瞪大眼睛看着他。
“现在不是说这个事的时候!”船长很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这时一个混混已经跑到了我的身后,船长拉开我,一把抓住砍来的刀,同时一拳打在那个小子的鼻梁上,顺手夺过刀来。
小片刀在他手上泛起了丝丝蓝光。
“别!”我赶紧说道。
这一刀下去,得死多少人啊?
船长想了想,把刀给扔了,从地上捡起一个啤酒瓶。
“两位美丽的女士,如果我能一下子干掉所有的敌人!”船长竖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你们今晚跟我走怎么样?”
“好啊!船长大人,你试试看!如果你真能做到,我们跟你走又怎么样?”美女笑着说道,明显不信他。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信的,但是我知道这个老东西那BUG一样的技能。
“等等你俩洗香香了,让我们扬帆起航!”船长说着抓起刚刚被他打倒的一个马仔。
个死不要脸的,还策马奔腾呢!
这时其他的马仔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
说时迟那时快,船长狠狠的把酒瓶扣碎在了那个马仔头上。
我就看见后面追上来的将近百号人的头顶同时出现了一道蓝光,下一刻,所有人的脑袋都像第一个马仔那样,血流了下来。
也许是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等了几秒后,所有人才集体抱着脑袋倒在了地上,动作竟然出奇的一致,场面极其壮观,完全可以拿到奥运会开幕式上!
我的面前瞬间干干净净,我看见不远处盖伦他们四个还在和那些人打着呢,一般的混混已经倒的倒,跑的跑了,只剩下那三四十个精英份子还在苦苦支撑,不过我看他也撑不了多久了。
“哇!你是怎么做到的?”两个美女立刻眼冒金星,一个劲地往船长身上蹭。
现在船长才是真正的成功人士,身上有着中年男人那特有的饱经沧桑的气质,多金,虽然都是我的,强壮,光是这三点已经足够吸引这里的很多女性了,刚刚那一下更是锦上添花!
自有生物以来,强壮的雄性物种往往占据了整个种群中绝对的交~配权,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人类,虽然现在早已经不是单纯的力量了,而是权利和金钱,你看那个什么官什么校长,随随便便就占据了几十甚至上百个品相较好的雌性。
要不是现在有婚姻法,我们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孤独终老......
不说了,请容我悲伤一会。
船长牛逼哄哄的掏出一根雪茄,我靠,这个老东西什么时候买的我都不知道!
“这都是小场面!”船长吐出一个大烟圈,“想当年......”
“潮汐猎人利维坦最近过的怎么样?”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你他妈的不要跟我提他!”船长瞬间抓狂了,“只要他敢来这,老子第一时间弄死他!”
这边上百个马仔一次性的报销,让王老板吓了一跳,他在那愣了半天,又揉了揉眼睛,才确定他的战队几乎全军覆没了。
他又看了看自己最后的希望,他的贴身保镖们,也已经快要完蛋了,王老板一跺脚,叹了一口气转身就跑。
“别让他跑了!”我一看顿时大急,赶紧喊道。
妈的,个没种的东西!老子忙活一晚上,不就为了他吗?
“跑不了!”船长自信的笑了笑,“看我的标记......”
船长傻乎乎的把手举在空中,我和两个妹子都斜着眼睛看着他。
“我已经在他身上放了一个标记,等等通过GPS就能找到他!”船长不尴不尬的说道。
他竟然还知道GPS了?不过这也正常,一个常年航海的人,对这种科技肯定很感兴趣。
“别丢人了!”我拿出手机白了他一眼。
盖伦他们被拖住了,一时间还追不上他。
看来又只能靠我了。
“标记!标记!”我边摇边在心中喊道。
“恭喜预备役神仙程强摇出技能洪流!”
洪流?这么巧,竟然是船长的技能?上次在盖伦旁边摇出来勇气,在索娜旁边摇出来了狂族终乐章,这次在船长旁边摇出来了洪流!正所谓事不过三,一次两次我还能当做巧合,这第三次肯定不是巧合了!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事的时候!
唉,为毛不是标记呢?标记可以让那个家伙回到原地,洪流可以定住他,不过动静貌似太大了。
不过我也没得选择了,我还没放过这样的范围技能,也不知道怎么选择释放位置,索娜的那招是直接从身边发出去的,和洪流不一样。
我把手机举起来愣了半天,眼见王老板已经渐行渐远了,我心里大急,容我装个逼先,我看着他的脚步,计算了一下他的移动速度,以及两秒钟后的大概落点。
眼睛死死盯着那个位置,对着手机大喊一声,“放!”
这下竟然奏效了!我看见那个地方,地上已经冒起了泡沫,看样子随时都会喷发一样,我估计这种情形只有我自己能看到。
两秒后,王老板准确无误的走到了圈中。
“哗!”一声巨响,地面突然冒出一股巨大的水柱,足足覆盖了方圆三米的地方,而王老板正在那水柱正中央。
水柱把王老板抛向了空中,足足有四五米高!
“啊!救命啊!”王老板在空中无助的大喊。
水柱落回地面,王老板也从四五米的空中摔在了湿漉漉的地上,一个劲地哀嚎,再也爬不起来了。
“怎么回事?刚刚这么回事?”船长的一个妹子瞪大眼睛看着我,“你干的?”
“怎么了?”
“刚刚那个大水柱哪来的?”
越来越多的人发出疑问。
“偷井盖的!荷兰人又来偷井盖了!”我急中生智,一指地上的王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