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二,大军何日出征?”马高兴过后,才想起正题。八??一?中文 w?w?w?.?8?11z?w8.1c1o1m
“在等吕布吕奉先到来,皇上准备让他接管你的防地,保证大军后路安全。”
“应该的,不是我说你家那位主子,汉皇如此强盛,他还抱着自己的几个郡不放,难道还痴心妄想,想要逐鹿天下?一大把年纪了,野心不小。”
“孟起,你哥我现在已归皇上麾下,汉皇才是我的主子。不管怎么说,韩遂毕竟有大恩于我,我不想背后说他坏话。”
“那是利用你,虚情假意的匹夫。”
“咱们兄弟不说他了。孟起,你也早做准备,估计子龙将军军令很快来到。”
“嗯嗯,好。真期待啊,吕布吕奉先,赵云赵子龙,天下数得上的勇将啊,听说他们二人虎牢关前一战,惊天地,泣鬼神。如果我能和他们一战,啧啧...,真是令人心动。”马不由得神往不已。
刘表在襄阳,听到江东丢失三郡,孙权、周瑜被虏,内心紧张不已,不知道汉军什么时候就兵临襄阳城下了。江东军这些年来与自己摩擦就没有断过,黄祖射杀孙坚,两边算是结下了天大的仇恨,自孙策起,就攻打江夏,黄祖不愧是百战老将,江东军才没有得逞。现在江东的威胁消失了,更大的威胁却到来了,襄阳北边门户已失,汉军如果夺了江东,顺势攻打江夏,琦儿不知挡不挡得住?刘表每日在煎熬中度过,忧虑过度,不觉病倒,这一病,就再也没有能起床理事。
刘表病了,急坏了蔡夫人,急忙找来自己的大哥商量,蔡瑁来到,蔡夫人急忙说道:“荆州病倒,难以理事,虽立刘琮为世子,然蒯越等人心中并不服气,如之奈何?”
蔡瑁虽然被免了一部分官职,荆州军师中郎将却没有免掉,荆州的军权还是牢牢掌控在手里,听到妹妹的话,想了一会说道:“大军进城宵禁,州牧府多派亲信,严禁内外交结。妹妹问清楚州牧,先让刘琮理事,以我为辅,等到州牧殡天,刘琮顺理成章接管荆州。哼,就那个痴呆儿,荆州早晚在我蔡家手中。”
蔡夫人见哥哥说的胸有成竹,点头同意。
荆州有变,刘备敏锐的扑捉到了,安置在刘表府中的内应又送来准确的消息。刘备急忙与庞统商议。
庞统摇着鹅毛扇子,煞有介事的说道:“主公欲得荆州,统有上中下三策。”
刘备心说,凤雏就是凤雏,果然智计不凡,陪着笑脸说道:“不知那三策,请军师名言。”
“荆州军权,向来掌控在蔡瑁手中,只有江夏之兵,归公子刘琦掌管。主公可向大公子传递消息,说刘荆州病危,让大公子率军来襄阳,主公暗中相助,夺得荆州之主大位。刘琦懦弱,酒色成性,命必难久,到时主公取而代之,此为上策。蔡瑁与荆州大族向来不合,遣人刺杀蔡瑁,蔡家主事者,蔡瑁也,蔡瑁若死,襄阳必乱,主公以叔叔身份,辅助刘琮,稳定荆州,待到大局稳定,阴图荆州,此为中策。下策就是坐观襄阳各派相斗,主公收渔翁之利。”
刘备想了想说道:“蔡瑁扈从极多,中多游侠儿,刺杀极难;坐观荆州世家相斗,军权现在蔡瑁手中,很难斗得过蔡瑁。现在看来,上策稳妥,把握最大。”
“恭喜主公,荆州不日就在主公手中矣。”
刘备想着美好的前景,捋着胡子,自得的笑了。
刘备在南阳兵败,在襄阳城内韬光养晦,结交士人。不意间结识了水镜先生司马徽,刘备与之倾谈了三日,最后刘备忍不住了,对司马徽说道:“备生不逢时,颠倒流离,以致一事无成。如今刘泽窃位洛阳,天下大半落入囊中,备身为中山靖王之后,心实难服也。欲与之争天下,还我汉室正统,请先生助我。”
司马徽说道:“老夫寄情山水,早已无意功名久矣。玄德公在襄阳,岂不闻‘卧龙凤雏,得一人可得天下’之言乎?”
“卧龙凤雏,不知为谁?请先生相告。”
“惜乎卧龙前去襄平求学,听闻已在刘泽麾下;凤雏就在襄阳矣。”
“不知凤雏尊姓大名,还望司马公相告?”刘备恳求道。
“哈哈.凤雏在襄阳,玄德一问便知。”司马徽摇着头,起身不理刘备,转到后院去了。
刘备闷闷不乐回来后,逢人便问,很快得到了凤雏的具体住址,便上门相请。哪知道一见面,司马徽口中的所谓凤雏,五短身材,鼻孔朝天,双耳招风,不笑已经够难看了,笑起来,大黄牙一漏,还不如不笑好看点。刘备忍者恶心,与之相谈。庞统一开口,登时惊呆了刘备,大才,绝对大才啊,什么天文地理,用兵布阵,驾驭人心,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刘备大为心折,再三恳请庞统出山相助,庞统卖足了关子,才点头答应。刘备自得庞统,日夜详谈,自以为如鱼得水。今日得到庞统三策,悄悄派人联系刘琦。自己则招揽旧部,暗中准备。
刘表每日汤药不断,病势不见好转,自己知自家事,知道是被身边的美貌夫人掏空了身体,想到荆州后事,强撑着让人把刘琮叫了来。
刘琮来到,刘表挥手斥退了侍者,对刘琮说道:“为父身体日见沉重,想来大限不远。吾儿可做好掌管荆州的准备了吗?”
刘琮哭泣道:“孩儿年幼,学识浅陋,实在难以掌控荆州。”
刘表说道:“难为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如今荆州暗流汹涌,蔡氏推你为世子,并非你才能出众,而是因你庸碌无为,利于掌控,蔡氏野心不小,想得荆州久矣。”
“什么?”刘琮几乎跳了起来,“蔡家人见我后,无不毕恭毕敬,说我为荆州之主后,必然衷心拥戴,帮我站稳脚跟。”
刘表看着眼前这个天真的儿子,心说你的脑袋真是锈逗了,“琮儿,你天性善良,不知人心难测。我死之后,刘泽必然也起觊觎之心。汉室天下,刘泽已得大半,荆州定然难保。汉军若来,琮儿你便开城投降,以刘泽为人,尚不失封侯之位。我儿做一个富家翁,独善其身可矣。”
“父亲,近日刘玄德动作不断,难道也在觊觎荆州?”
“刘备枭雄也,自来荆州,为父对他严加防范,不料又起狼子野心。这个你拿着,”刘表取出一物交给刘琮,“这是兵符。为父让苏飞秘密训练了一万人马,皆是精锐,荆州若乱,持此兵符,令苏飞率兵进城平乱。”
爷两个正说着话,外面一人大声说道:“放肆,连我也敢阻拦?”正是蔡瑁的声音。
门外侍者小心说道:“军师大人,州牧交代,非经传唤,任何人不得进入。”
蔡瑁喝到:“我是外人吗?我是州牧大人的至亲。”
刘表见蔡瑁如此跋扈,心中虽然恼火,可是已经作不出来,对刘琮挥挥手,刘琮会意,来到门外对侍者说道:“让蔡军师入内吧。”
蔡瑁得意洋洋来到刘表病榻前,对刘表也不行礼,张口说道:“大公子刘琦率军欲来襄阳,被我派兵拦在半途。”
刘表声音微弱的说道:“父亲病危,儿子看视,难道有错吗?”
“只是大公子带的人马多了点,足足三万,江夏若有事,如何应对?州牧大人不能理事,属下自当尽心尽力为州牧分忧。”
“我的儿子,莫说带兵三万,就是带兵五万也没问题,难道他要弑父吗?琮儿,去传我命令,让你大哥带兵前来,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们兄弟二人联手,我看荆州哪个敢起异心?”
蔡瑁尴尬的笑了笑,见刘琮真的出去传令,一把拉住刘琮说道:“大公子带兵前来,明显与你争位,二公子难道不知?”
刘琮一向顺从蔡瑁惯了,竟然止住了脚步,在患得患失,刘表指着刘琮说道:“逆子,为父的话也敢不听了。”
蔡瑁见刘表衰弱的厉害,大声说道:“州牧神思不明,乱传号令,公子何必理会?”
刘表指着蔡瑁,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胳膊抬了半天,两眼一闭,手臂垂下,就此驾鹤西游。刘琮还算有点人子之心,见刘表已亡,伏尸大哭。蔡瑁见刘表死了,心中窃喜,假惺惺哭了几声,令荆州官员齐聚州牧府。
等到官员们来齐后,蔡瑁拉着刘琮来到大堂,大声说道:“州牧身亡,荆州不可一日无主。州牧生前已立世子刘琮,今日先正大位,然后举丧。”
刘琮如同木偶,任蔡瑁摆布,瞥眼间看到苏飞正在人从中,想起父亲的话,趁着蔡瑁没注意,对苏飞打了个眼神,将兵符露出,苏飞看到,悄悄退出大堂。
洛阳城内,刘泽说道:“刘表病危,襄阳大乱将起。只是江东未平,难以分兵。”
荀彧说道:“令臧霸将军坐观成败,张辽自汉中悄悄回军,一旦襄阳局势大乱,趁机出兵,襄阳可破。请皇上定夺。”
刘泽点头说道:“好,立刻飞鸽传书张辽,会同臧霸、徐荣,伺机取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