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的事情好多啊,但愿它们少一点,幸福的事情多一点。
只听那大王叫道:“与我一战!”
大王是个大胖子,见封无邪年纪小,不免轻视,上前乱打。
思语姑娘见封无邪拳术精奇,在旁大声为他加油,阵前拳脚呼呼,众人看得心惊,只思语姑娘一人在前大叫大嚷。
封无邪见思语姑娘为自己加油,不免心神晃荡。
无本来道:“师兄,留情不出手,出手不留情!”
封无邪警醒,跳出阵外,手指大王道:“如此乱打欺我年幼?好!今日便让你领教我的本事!”
封无邪一跺脚,地小裂,但声音还是很响的。
思语姑娘眼闪红星,双手握于胸前,喜不自胜:“无邪发威啦!加油,加油,加油!”
阵前见思语姑娘独自为我方加油助阵,手舞足蹈,亦被她感染,己方数虽不足百人,但助威之势还是很嘹亮。
封无邪越战越勇,一拳自下而上击中大王下颌,大王后仰,再拳中小腹,大王痛的弯腰,再被膝撞中鼻,一道鲜红的鼻血划出月弧大王随之倒地,被封无邪抓住双脚抡起,转了数圈扔回贼阵。
封无邪大喝:“随吾阵前杀敌!”
乒乒乓乓,乒乒乓乓。
匪兵见大王完败,本就是散兵游勇队伍,霎时被冲得四散而逃。
此战收官,导演卡声完美收场。
收兵回城。
城中百姓夹道相迎,封无邪此战表现勇猛,身旁有美女思语不说,道旁美女亦直呼其名,恨不能将他拿回家去。
到得徐大人府中,众人又是一番庆贺,无非年少有为,金枪不倒之类。
今天心情不好,就不写出来了。
不觉数月,寒冬至,因为是南方,只冷,不下雪。
城中一大户人家张灯结彩。
有些人喜欢倚仗主人之势,张扬舞爪,目中无人,就是电影中门房之类。
小吴就是这种人。
小吴一指封无邪四人:“你们几个快闪开,哪里来的野小子,就知道挡路,起开!起开!”
然则四人离那大门还远,被小吴无故指责,均莫名其妙。
封无邪道:“此户为何人之所?”
人高,马大道:“乃城中大户,听说朝里有些关系,今日张灯结彩亦不知为何。”
无本来道:“家中有人做寿。”
封无邪及人高,马大道:“怎么说?”
“没看见门上的寿字?”
三人哑然。
小吴见戏班人马来到,指挥众人进屋,又另几人道:“你们抬的什么?”
“唱戏用的人偶。”
小吴上前,见那人偶栩栩如生,头戴小丑武功帽,着白边黑衣袄,脚下一双大红笑笑鞋。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那就进去吧。”
到得晚间,一家人更是热闹非凡,只到很晚才散。
主人见天晚,叫戏班人等住下,戏班收拾好道具各自休憩。
房内昏暗,偶有下人持烛火经过,此间放了戏班道具。光亮在人偶脸上一闪而逝,令得人偶表情有些让人毛骨悚然,当然,也没有人去看它。
外面天空很黑,仿似要下雨的节奏,月亮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那人偶似乎动了一动。
又动了一动,小小的咔咔声在房里响起,人偶弯腰低头的动作都会响一声。
一下,二下,三下。。。。。。
然后一闪就不见了。
师兄两正在房中闲聊。
“师弟,恩师常言,动是一种力量,吾等亦深有体会,意义的确非凡,然恩师为何还要吾等夜间静坐?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吾亦不知,然于静坐之间,仿佛神思飘渺,偶有动静于体内,思虑良久,不可得。”
“吾自觉每每静坐之时,昏昏欲睡,不得其所。”
“只须眼观鼻,鼻观心,自不会昏睡。”
两人静坐。
无本来不觉神思恍然,亦不知身处何处,猛然间竟觉自己出了小院。
应该往哪里去?
不知道。
那就随便走走吧。
天黑,风冷。
空气中传来一股血腥气!
无本来跟着血气,竟是那大户人家传出,此时大户人家门前灯笼依然高挂,红红的光亮就像红红的鲜血,满满的泼在大门之上。
无本来推门,门未开,人却进去了。
血腥之气令人作呕!门里各房门大开,却见一黑衣人自一房中出来,观其装束,不是那人偶小丑是谁!
小丑手上有把匕首,有血。
鲜红的人血。
小丑身后屋内情景惨不忍睹!
无本来自离山还未见过此惨无人道之事,不禁心神荡漾。
小丑似有所觉,望向无本来立身之处,眼神如刀,亦如电!
无本来见小丑望来,又见其眼里迷惘闪现,也不由得一愣。
那小丑突然出手,匕首脱手而出,急射无本来。
无本来大骇,然匕首如电,竟令他躲闪不急,匕首传身而过!
“痛煞我也!”无本来大叫!
封无邪听得师弟叫喊,急散功,见师弟肋下鲜血狂涌,急上前,运拳精内气为师弟止血,“师弟!这是为何?”
“吾不知!”无本来把之前所见种种,急与师兄知道。
门外听得思语姑娘问道:“深夜为何大呼小叫?”
封无邪吧门开开,思语进得门来,见如此,又问:“本来为何鲜血满身?”
封无邪言明前事。
无本来道:“请思语姑娘速去禀告徐大人!”
思语姑娘道:“如你所说,或是一梦,然你又身受重伤。。。。。。”
迟疑间,封无邪道:“可速去。”
又向师弟问道:“师弟伤势如何?”
“未伤及脏腑,谢师兄急救!吾等可先行前往”
二人急急出门望那大户人家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