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银装素裹,飞雪飘飘。
屋里一片旖旎。
被窝里暖哄一片,浑身酸软无力的半扒着。
有凉风袭来,苏暮言一缩再缩。
骆知舟轻放下被角,在床上的人额角处落下一吻。
“去哪儿?”
带着初醒的慵懒,奶声奶气的。
这一听,就是纵X过度!
苏暮言眯着眼看了眼床前站立穿衣的人,而后又困的阖上眸子。
骆知舟眼里浮着碎光,这是他,第一次拥有苏暮言。
轻声走过,伸手抚着那人的发。
“粥我放在锅里了,醒来记得吃,嗯?”
低嘎动听的声音飘入耳里。
苏暮言磨蹭着脑袋,哼唧的掀起被子捂着头,露出鼻孔呼吸。
哦豁,果真是激烈的不行,脑子被糊了。
骆知舟浅笑,却带着苦涩。
伸手将那被褥拉下一点,才转身离开。
爸爸走了,而他,要担起一切。
——
身体热乎乎的,苏暮言蜷缩着,扭来扭去,被角蹋拉下来,遮住整个脑袋。
脸被热的绯红,呼吸急促,才惺忪着眼醒来。
我靠!他差点就被捂死了!
扶着老腰起床,拿过骆知舟准备好的衣服穿上,才慢吞吞的下床离开。
骆知舟那死小子,肯定去了公司。
叔叔不在了,家业便落到骆知舟头上。
十八岁的年纪,能撑起整个公司?那些股东肯定不乐意啊。
飞雪涟涟,苏暮言打理好自己,才迈着长腿出门。
开着车赶到楼下,毕竟以前暑假跟着叔叔来过公司实习,前台的人都认识他,轻而易举的上了办公室。
才坐下一小会儿,眼睛便一眯半眯。
起身进了隔间,拉过被子在身上,便蒙头大睡。
就睡一小会儿,等骆知舟回来……
结果,睡如死猪。
鼻间萦绕着淡淡的烟草味,疏的有寒风凛冽,转而又变温暖。
陡然交替,犹如在冰火两重天走了一遭。
苏暮言微微偏头,眼睛半睁半闭,带着晕圈。
“小孩子抽什么烟。”
嘴角嘟嚷着,头发凌乱。
骆知舟按灭烟头的手一僵,陡然听到的声音,身影一颤,便将那烟头彻底熄灭。
“要不要再睡会儿?”
脸上的风霜转身之际消失的无影。
“饿。”
苏暮言撇着嘴起来,额角的发睡的翘起,活像一个wife找信号。
“知道,走吧。”
骆知舟轻声说着,还好回来发现苏暮言的时候,就亲自去买好了食材。
在一旁坐下,拿过外套给他套着。
苏暮言配合的该抬手抬手,伸进去后身体前倾,脑袋下垂,整个人挂在骆知舟身上。
“小屁孩下次不能抽烟,会变短的。”
慵懒的挂着,脑袋一蹭一蹭,寻找舒适的位置。
骆知舟伸手搓了搓那飞着的毛,苦涩的嘴角露出笑。
“短吗?”双手拥着那穿着臃肿的人,“昨晚你不是喊着……”
“胡说!”
苏暮言一惊,满血复活的抬手覆住那唇,“昨晚我是让你赶快睡觉!”才没有哭着喊着停下,太long!
“是。”
骆知舟彻底被苏暮言的红脸白脸逗笑,心里的阴霾驱散了不少。
这样的感觉真好。
有时候不言语,肉—体的治愈胜过无数灵药。
骆知舟抱着挂在身上的人,迈着长腿朝外走。
“你干嘛啊,我自己会吃。”
苏暮言提防的瞅着抱着自己的人。
他的手还没断!这货能放开自己吗!
倏尔,腰部的手收紧,骆知舟勺子凑到他嘴边,眼瞳里带着苦涩,却又宠溺,声音低沉而魅惑。
“吃饱了才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