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言两手撑着他的肩头,绯红顺着耳廓爬上,呼吸渐渐急促。
君无渊抓着那白皙的手腕,置于两侧,灵活的舌卷进,纠缠着与之共舞。
细腻的皮肤相碰,惹的苏暮言一阵战栗,唇齿间恍若带上淡淡的酒香。
君无渊微喘着气息离开,目光缱绻的望着身下的人,仿佛静待着猎物送进自己口里。
苏暮言迷离的视线落在那人面上,心里一阵满足,微微喘着气息,手腕被覆住,动弹不得。
白皙的肌肤充斥着眼球,忍住流鼻血的冲动,视线灼灼的望着君无渊,“我们可是……是……”
自己都还没掰,君无渊就弯了?
“嗯。”
君无渊低头吻了吻那嘴角,视线望着他脖颈处的殷红。
一大早,就有人从他房中衣衫不整的出来……加上这脖颈上的……
眸子里的殷红再藏不住,君无渊捏住那下颌,随即覆上。
……
纱幔摇曳,恍若能听到床榻的吱呀声,伴随着不知餍足的喘息,奏响一曲靡靡之音。
……
苏暮言是被疼醒的,下处撕裂般的疼刺激着每一个细胞,趴在被褥上,任由君无渊替他涂饰着那药膏。
“停停停。”苏暮言抓紧玉枕,腿微微并拢,心里卡着一股气。
昨晚,顾及到君无渊对这事不精通,本想着在上面教一下他的,哪知这货能学以致用,灵活掌握,难道这辈子,他都只有被压的份?
“疼吗?”君无渊俯下身吻了吻他的额角,“那我轻点。”
含笑着将他的腿拉开,而后专注的,轻柔的涂抹。
哼!我这还不是因为你!
内心感动的同时,却带上难言的酸涩。
他是不尸山的少主啊,可是,再过几日,他便要随这人出征……
可心里,总有什么感觉不对劲。
亦如君无渊的腿……一夜之间,就能直立行走……
手不由的握紧,阖上眸子轻吐几口气。
君无渊答应过他,会安排好一切的,那他,也该毫不保留的信任君无渊一回。
“藏的这么深。”苏暮言眯着眸子打趣身后的人,“你对我觊觎多久了?”
来势汹汹,他都没准备好,便一举而入,疼的他半条小命都快没了!
邪魅的勾起弧度,君无渊轻轻凑近他耳廓,吹着热气,“呆在我身边,哪儿也不准离开。”
一手箍住苏暮言的腰身,似有揉进骨子里得味道。
“痒。”
苏暮言别开脸,偏生那只手还紧紧扣住腰部压向他。
苏暮言羞愤的蒙住脸颊,这货,不知道他身子现在不行吗,还这样勾他!
“行了吧。”
抬头在他脸上波了一下,苏暮言立马将头偏到另一边,不,一定要克制住啊,他的小身板经受不住了啊。
君无渊满足的含笑揉了揉他的发,“我去给你做吃的。”起身拉过被褥盖上,“等我回来。”
说完,才轻轻离开。
屋子里没了声响,苏暮言才慢慢睁眼爬起身,这样下去,他会死的!而且,君无渊对他的转变也太大了吧。
翻了翻笔墨纸砚,而后全搬到床榻上,趴在上面,提着朱笔在宣纸上勾勾画画。
眼里闪过狡黠,宣纸上的两个小人交叠,各种姿势……
有了这个宝典,就能诱哄君无渊做下面那个了,嘿嘿——
专注的勾画着,耳边传来扑哧的声响,苏暮言停住笔,抬头看去,一只鸽停在窗框上,脚上还绑着精致小巧的竹筒,这就是古时传说的信鸽?
忍着疼痛,苏暮言慢慢起身,小鸽子跳着来到他脚下。
苏暮言慢慢弯腰捡起,打开竹筒,平静的眸子触及到那娟秀的字迹,蓦然心悸,眼瞳瞪得极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