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心里正想着这件事,结果给忘了今日是皇上要到自己宫里用膳这件事,外头传来“皇上驾到”的声音时,自己突然也被吓了一跳,于是连忙恢复好自己的情绪,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笑意盈盈地站起来去迎接赵王。
赵王进来后看到皇后如此高兴的模样,便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喜事啊,瞧着皇后的心情很是不错。”
皇后笑着说:“大皇子方才来过臣妾这里,臣妾同大皇子好些日子没有见,如今再看,倒像是长大了不少,臣妾很是欣慰。”
听到皇后这么说,赵王也感叹道:“是啊,瘟疫这件事墨玄和墨白二人处理的十分不错,朕很是欣慰,也能放心地将赵国交给他们了。”
“皇上说的这是什么话,您的身体还好的很,这赵国在您的带领下好不容易繁荣昌盛,臣妾倒还想着您还是再累着些好。”皇后十分俏皮地说道。
赵王听到皇后这开玩笑似的话,便忍不住笑了起来道:“这个宫里怕是也只有你最会得朕的心意,这也是朕为何让你的当皇后的原因。”
“臣妾左右不过是皇上的妻子罢了,皇后不皇后的,臣妾可不在意这个。”皇后说道,若不是因为自己会说话,这皇后的位置怕到现在还不是自己的。而她也是十分在意这皇后的位置,自己可是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不惜一切代价。
“几日不见,朕的皇后倒越是会说话了。”赵王说,现在他的心情也是大好,自从看到卓虞后,赵王便觉着这卓虞就如同是一个太阳似的,一想到卓虞这心里便是暖暖的。
“皇上,臣妾听闻三皇子已经有了心仪的人选了,也不知道咱们大皇子什么时候成亲。”皇后故作苦恼地说道。她才不是想问大皇子的婚事,而是想侧面知道赵王对卓虞究竟是什么态度,自己的猜想究竟对不对。
果不其然,这赵王听到皇后的话后,第一时间想的便是卓虞同墨白的婚事,便有些严肃地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况墨白还是我吴国的三皇子,这成亲的事情自然是得更加慎重一些,还不着急。”
“臣妾也听墨玄说了这卓姑娘的出身,若是墨白真的喜欢,那就赏给他做妾也是好的,想必萱妃也是这么想的。”皇后小心翼翼地说道,她担心自己说的话赵王会迁怒于她,于是最后便将这萱妃也说了出来。
“萱妃?这件事哪里轮得到她来做主?真是胡闹!”赵王有些气愤地说道,他已然将卓虞当做自己的所有物,谁也不能将卓虞带走。
“这事自然是得听皇上的意思了,不过臣妾听闻今天早上萱妃便要墨白和卓虞一同去见她,臣妾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万万没想到……”
“好大的胆子,这件事朕还没有点头,她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赵王打断了皇后的话,更是激动地说道。皇后瞧着赵王不过就是因为卓虞侍妾的这件事,竟然会拍生气,心里便更加断定,这赵王就是对卓虞不一般。
“皇上消消气,许是萱妃也是为了墨白的事考虑着,毕竟是墨白的亲生母亲。”皇后此时依然在这里挑唆,既然大皇子同三皇子正在争这储君的位置,那么皇上越讨厌他们母子,自己的胜算便越是大一些。
赵王此时只是顾着生萱妃的气了,于是说道:“朕倒完亲自问问,这萱妃的眼睛里还究竟有没有朕!”说着便立马离去,前往萱妃的宫里,皇后便立马跪在地上送驾,大气都不敢喘。
萱妃在宫里正担心这墨白究竟会不会去做傻事,这时门外忽而传来皇上到了自己宫里的声音,今日中午皇上本该去皇后的宫里用膳,也不知为何来到了自己的宫里。萱妃来不及多想,便立马跪在了地上恭候,心里也隐隐有些不安。
这赵王进来后,便一个巴掌甩在了萱妃的脸上,怒斥道:“朕瞧着也是实在惯着你,居然让你忘了什么是规矩,还想对朕的旨意不满!”
萱妃被赵王一个巴掌摔到地上,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也知自己自己做了什么事,居然让赵王如此动怒,于是连忙跪着说:“皇上息怒,臣妾不知做了什么惹了皇上不高兴了,还请皇上不要气坏了身子。”
“你还有脸问朕?好,朕问你,是不是今天见了卓虞和墨白?”赵王瞧着萱妃一脸不自知的模样,心里更加生气,问道。
“是。臣妾今天确实是见过他们二人,不过是因为墨白说在这次疫情的时候,同臣妾说卓虞帮了他不少忙,是为女中豪杰,所以臣妾才想着见卓虞一面。”萱妃听到皇上的话,便立马清楚这时他为何来了,估计是有人同皇上说自己要做主卓虞和墨白的事,而这件事不用想也知道是皇后挑唆的。
亏得萱妃反应快,这才立马圆了回来,这赵王听到萱妃的解释,问道:“当真如此?难道你不是想替朕做主,将卓虞许配给墨白?”
萱妃听后更是惶恐,说道:“皇上明鉴,就算给臣妾是个脑袋,臣妾也是不敢的。这件事皇上早有定夺,这宫里的人都是知道的,臣妾怎么敢在明知道的情况下就去做这等蠢事,皇上您定不要信了别人的话!”
赵王听到萱妃的话,也是觉得十分有理,这么多年萱妃一直是一个本分老实的女子,她定然是没有那个胆子的,不过赵王还是说道:“萱妃,朕是怎么想的,想必你比朕更清楚,该怎么做,你知道了吗?”
萱妃没想到赵王会直接同自己挑明这件事,她也明白赵王的意思,不过是想让自己不要管卓虞的事情,同时也让墨白远离卓虞罢了。于是萱妃战战兢兢地说:“臣妾明白,皇上放心,臣妾定然不会辜负皇上的期望。”
赵王吩咐之后,便扭头离去,丝毫不怜惜地上的人,萱妃感觉自己可悲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