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知最近是怎的回事,出去干活回来后总归是疑神疑鬼的,总是怀疑我和别人是不是有问题,我实在是觉得莫名其妙。”
卓虞想着估计有人的暗中挑唆,所以才会如此,她先安慰了几句那妇人,接着便让她先回到房间去休息,等醒来后再来商议此事。
卓虞同尉迟靳又一起到了刚才这男子的房间去,他虽然被五花大绑地捆在这里,不过神智却也清醒了不少,十分懊悔刚才对自己妻子做的那些事。
“还是多谢二位将我拦下,这才没有酿成大错,不然的话,后果真的是不敢想象。”那男子后悔地说。
“你这脾气倒是转变地够快,不过你就因为一个梦境便要把你妻子给杀了,这委实有些说不过去吧?”卓虞问道。
这人但凡是爆发了矛盾,往往都是一个逐渐积累的过程。刚才那妇人说的情况来看,这二人的感情十分和睦,似乎并无什么不妥之处。
那男子叹息了一声,道:“说来惭愧,我同她从小相识,他们家比我们家富裕很多,而且阿洁容貌,性格,脾气样样都好,结果最后却跟了我,真的是让她受委屈了。”
卓虞听后更是不解,便问道:“这么好的妻子你上哪儿找去,你为何还要如此的对人家?”
那男子听了卓虞的话更是羞愧,便说:“阿洁答应嫁给我的时候,那我也是下定决心要对她好的,周围人更是十分羡慕我们。”
“所以你觉得自己配不上她,担心她会和别的男子跑了?”卓虞问道。
“这,周围也有人时不时地说阿洁的容貌那般好看,让我注意提防些。我之前都是很生气地骂回去,可最近这几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越来越上心,昨夜还做了那样的噩梦……我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
卓虞看的出那人现在十分后悔,自己并未多说便和尉迟靳退了出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卓虞同尉迟靳商议了一番,二人决定随即出发去蝶衣所说青楼的地方。卓虞自然又是换上了男子的一副装扮,想要进去看个究竟。
这青楼好似和别的地方的青楼不大一样,卓虞看到在这里的男子几乎都是年龄偏大,而身强体壮的人却没有几个,真是让人奇怪了。
“尉迟靳,我发现这里的人的年纪都可以当我爷爷了。”卓虞转身对尉迟靳说道,了没想到自己的旁边并不是尉迟靳,而是另一位男子,那男子看上去也是五六十的模样。
“什么?你眼瞎吗?我才二十左右,居然说我老?”那人听了十分生气,想要教训卓虞一顿。
此时尉迟靳在一旁站着,便立马走到卓虞的身前,对着那男子怒吼道:“还不快滚!”
那男子被尉迟靳的杀气所震慑,嘴里一边咕哝一边离去了。
卓虞有惊无险地呼了一口气,可随即又觉着十分奇怪。
“方才这人说他才而二十左右,我怕是听错了罢?”卓虞觉着有些不可思议。
“没有听错,他确实才二十左右。”怀里的蝶衣突然说道。
卓虞难以置信地看了尉迟靳一眼,显然他也是不大相信的,蝶衣觉着这其中的情况不大妙,便又提醒他们二人小心一些,一定要尉迟靳好好拿着手中的剑。
二人上了楼便找了一处坐了下来,卓虞看到楼下的那些老男人都围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虽说看不清模样,可应该是这店里面的头牌,想来是十分受欢迎的。
“我感觉这瘴气的源头就在下面。”怀里的蝶衣说道。
卓虞和尉迟靳看了对方一眼,二人确定了就是那女子之后,便离去了。此时自己并不知道对方的实力究竟的如何,贸然出手只能让自己平白无故受到伤害,实在是不值得。
“蝶衣,你可否能在这附近找到寺庙,或者是瘴气没有那么强烈的地方?”卓虞问道。
“自然可以。”蝶衣说罢之后便从玉佩中飞了出去,前去搜寻。卓虞也同尉迟靳先回到了客栈,再做进一步的打算。
这到了夜里,尉迟靳依然把那剑放在了自己的床头,他同卓虞在的这处瘴气比较严重,若不是这把宝剑护体,怕是也会丧失心智。
卓虞又是沉沉睡去,她同样又是梦到了那口枯井,又是在一个十分荒凉的院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卓虞好奇地打开这破落的房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这么大的地方只有她一个人待着。她正好奇,便又看到尉迟靳在一旁,拿着一把弓箭对准了自己。
“尉迟靳,你这是做什么?”卓虞有些惊慌地问道,全然忘了自己的身处梦境。
“你竟然把锦素推到了湖中,我要你偿命!”梦里尉迟靳面无表情地说。
“我没有,是她自己跌入了湖底,不是我……”话刚说完,尉迟靳的箭便射了过来,卓虞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却发现是连澄出现救了自己,替自己挡住了那一箭。
“卓虞,快跑。快。”卓虞看到浑身是血的连澄就倒在了自己的面前。而尉迟靳却冷笑着看着他么二人,那场景让人又害怕又心寒。
“尉迟靳,我恨你!”梦里的卓虞拼尽全力对他说道。
亏得蝶衣赶回来及时,看到卓虞和尉迟靳都是不对劲的模样,便先进入了卓虞的梦境当中。
“卓虞,你这是在做梦,万不可失去控制,否则你就再也醒不过来了。”蝶衣在一旁说道。
卓虞有些好奇地看到另一个同尉迟靳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好奇地问道:“你是何人?”
“我是蝶衣,你忘了?这里的瘴气对你影响太大了!”
卓虞想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在做梦,当她意识到的时候,这周围的一切变都缓缓消失,自己也就醒过来了。
这会儿尉迟靳其实也不大好过,她在梦里梦到这次卓虞认准连澄就是他杀的,于是就不听自己的解释,非要动手去杀了他,还好这时蝶衣及时赶到,才能把他从噩梦中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