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自导自演的风波让白依依如愿以偿的搬了寝宫,虽然事情没有外传但是为了安抚宫里的人心,还是请了玄宗室的主持过来做法。
虽然难免繁琐但也是不可避免的,卓虞跟着看了几天也就结束了。
换了寝宫后的赵天姿并没有立马就开始行动起来,而是本本分分的待了一两天,但是正准备夜探时,却发现皇上总是三番两次的往这边跑。
“皇上,您今日可比昨儿来的晚了些,可把臣妾想坏了。”
白依依盛装打扮,也不知道皇上这几天是转了什么性子居然想起自己来了,不过只要不是去怡贵妃那里一切都好谈。
“只是之前的事情苦了你,朕过来看看莫非还不好高兴?”
卓虞一脸笑意并不避开她,毕竟纵容她今日这一次以后的日子就没有这么好过了。
“瞧皇上说的,进屋吧,臣妾准备了好茶。”
白依依一个劲的输出,进门前看着不远处赵天姿还得意的给了个眼神,果然皇上就是皇上,一个贱婢而以只不过是玩玩。
“这几日朕过来都不曾见赵天姿?”
这话才刚说,起先还一脸欣喜的白依依立马停住了笑容,就连到茶水的手都有些不听使唤了,尴尬的道:“臣妾一直留她在宫内,不知道最近她在做些什么。”
“那朕去瞧瞧。”
见卓虞说着就要动身,白依依哪里肯啊,立马拉住卓虞,但见卓虞厌恶的眼神赶忙惶恐的放下手低下头。
“朕最讨厌的就是后宫争风吃醋,今日朕好歹也是去刚一个没有名分的人,若是去看怡贵妃你岂不是要闹起来了?”
龙颜一怒,白依依哪里顶得住,立马担忧的解释可惜已经晚了,卓虞已经甩袖离开了,白依依顿时跌坐在地,半年忧容。
铃儿还拿着给皇上准备的点心,进门一看白依依这幅模样立马放下东西把人扶起来,担忧的道:“娘娘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怎么没事,皇上一颗心只有那贵妃和赵天姿哪里容得下我?”白依依愤愤不平。
铃儿知道自家小姐的性子,向来是心直口快说了不该说的话惹得皇上不开心了,便安慰道:“娘娘莫要担心,这几日皇上不是天天来看娘娘您吗?迟早陛下会对娘娘好的。”
“哼,皇上来我这里不就是为了赵天姿那女人吗?”
想她白依依,白府的小姐,身份何其尊贵,放在任何一个人家娶了不是供着爱着的,怎么嫁到皇家就如此不同了。
看着白依依越发哀怨的样子,铃儿也不敢在多问多说了,生怕白依依一个不高兴就责罚自己,便低着头一言不发。
白依依气也气够了,看着桌上那两碟格外精细的糕点便道:“既然皇上来这里是看赵天姿的,那我也不能放过这机会,去把这点心给她送去,说是本宫赏的。”
铃儿得令立马把东西端走,白依依看着窗外偌大的寝宫忍不住展开笑容,她白依依那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既然赵天姿可以利用,何不好好发挥一下作用。
从芸宁宫出来的卓虞直径回了乾清宫屋内原本空着的鸟笼也是多了个鸽子,来看是负责传信的鸽子回来了,想到有消息了的卓虞立马上前。
从鸽子腿上取走信件,卓虞打开见信内容便忍不住皱起眉头来,卫惊鸿因为手中有消息被白尚恩身边的杀手顾莫追杀,实力相当十分危险,不过卫惊鸿又得到了一艾特消息,这样一来恐怖追杀他的人会越来越多。
“会不会有危险啊。”
卓虞放好信件并没有回信,这种情况下卫惊鸿还能传信回来已经是难得,自己就算回信恐怕也难以交到他的手上。
“皇上在担心什么?”
鼻尖熟悉的檀香出现,卓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谁来了,有些不满的开口道:“尉迟靳啊,你真是越来越不走寻常路了,这样突然出现可是会把朕吓死。”
“御书房寻你不见人自然来这里找了。”
尉迟靳双手抱怀,不想走正门仅仅是害怕耳目众多被人看进去了不好,毕竟在御书房还能说公事公办,这到了乾清宫意味可就不一样了。
“看来是摄政王有什么话要来对朕说?”
不满归不满,现在国情这么紧张,她可没有傻到要和尉迟靳对着干,毕竟以后都还要靠他尉迟靳来稳定江山。
“卫惊鸿受伤了,性命危机。”尉迟靳是说的轻描淡写,可卓虞却是一听便心惊胆跳的,立马开口询问道:“怎么受伤的?刚刚我收到信不是说只有人刺杀没有性命之忧吗?”
“从京城到安城县的路程需要两天,你这消息就算鸽子飞的快也有差不多一天半呢时间,那时候或许卫惊鸿还是好好的,但是现在恐怕不行了。”
“可派人去接应?”眼下卫惊鸿手里的东西可是无比的重要,那是直接影响到吴国以后朝廷的局势,是绊倒白家的存在。
“派了,只是现在他下落不明。”
从一开始得知这个消息尉迟靳便派了人过去,只是事情发生到现在这里地步要是自己无法事先预料的,只是没想到白家居然会这么不避讳直接用出顾莫。
要说这顾莫,吴国数一数二的高手,就连尉迟靳也不会亲自和他交手,所以卫惊鸿此行怕是凶多吉少,别说有没有证据了,倒是他还有没有命活着回来。
“朕信他。”
卓虞眼神肯定的说道,尉迟靳听到倒是丝毫不顾及的笑了笑,说:“皇上竟然这么信他?当初他可是还想刺杀皇上啊。”
“就是因为他胆敢孤身进宫刺杀朕,朕便觉得他有胆有谋,所以才赐他尚方宝剑让他去替朕办事,所以朕看中了他,便信他。”
卓虞是一腔热血的说完,尉迟靳听在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想起那日她也是这般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他,莫名有些苦涩。
“陛下这么容易就能相信别人?”
不知道他突然抽什么风,卓虞也是不嫌烦,上前拉住他的手道:“你与他们自然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