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回去了茉莉姐(?˙▽˙?)”
朝着茉莉姐挥手的是我身边的瑟娜,现在的天色布满红霞,也该是回去的时候了。
“茉莉姐,那没什么事我们就回去了。”
“再见,瑟娜鸦溪。”
相对的,茉莉姐也朝我们挥手送别。
“呐,鸦溪,我今天是不是很能干(?˙▽˙?)”
什么啊,只是帮忙了一下就洋洋得意了,要是平常能够不捣乱的话姑且还是能夸奖的。
“为什么不回答我啊(?`~′?)”
“我在想要不要买花糕奖励给你。”
“诶?真的吗(≧ω≦)/?”
只是随便说说的,我想这么回答她,可是看到一脸开心的模样,还是不忍心的点点头。
“好喂!(?˙▽˙?)”
为了兑现和瑟娜的承诺,路过摊子时买了几块花糕,我也有些饿了啊,来到冒险者公会后就一直没有吃饭来着。
“瑟娜,你那个铃铛是哪里来的啊?”
走在路上看着吃着花糕玩弄着铃铛的瑟娜,我突然想起还没有问明东西的来历,如果是什么路边捡来的东西可得好好研究一下。
这个世界有些东西是附带诅咒的,诅咒的效果也是复杂多样的,也有冒险者随便捡到诅咒的东西随身携带而倒大霉的事例。
“这个啊,这个是在路上捡到的唷!看到时感觉非常特别就捡起来了(???????)?*”
“路上捡的?还得确认有没有诅咒啊……”
瑟娜说出的话不出我所料,她不是会买这种东西的家伙,如果让她选择不可能会选择黑色的铃铛,比起那个她更会选择好吃的吧。
思考着该如何鉴定那个铃铛时我们回到了酒馆。
“我回来啦(?˙▽˙?)!”
“鸦溪瑟娜啊,今天回来的真晚啊。”
对着我们微笑说话的是坐在桌子旁边的瑟利夫,现在的他面前摆放着装有麦酒的杯子。
“因为发生了许多事情啊。”
原本在很早的时候就准备回来了,那时候焰与霜耗费了太多魔力,我们商量好要先将她送回来,结果路上遇到了准备回来的瑟利夫。
于是将焰与霜安心的交给瑟利夫后,我们前往冒险者公会准备交付任务,然后就遇到了那种情况忙活到了现在。
“听说冒险者公会又出事情了啊。”
“好像没看到你去冒险者公会啊,到底是如何知道冒险者公会又出事了啊?”
“可不要小瞧我啊鸦溪,要知道我可是b级冒险者哦,这点小事还是应该知道的吧?”
一旁的瑟娜似乎在找些什么,发现目标不在一楼后很快就朝着二楼走去,看起来应该是在找焰与霜的样子,这家伙老去打搅人家……
“鸦溪。”
“怎么了瑟利夫?”
被叫到名字,我看向呼唤我名字的瑟利夫。
瑟利夫一副想要说些什么的样子,却迟迟没有开口说话,像是还在犹豫着什么。
“如果不想说的话就算了吧。”
“也不是啊,怎么说好呢……我和艾力特过几天应该需要离开这个镇子了,说实话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一开口就这么直接啊,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不过那副大叔脸上确实有些许犹豫的样子。
“你要和店长一起……你和店长一起?!”
在刚开始时还没有意识到什么,但仔细品味了一下,发现店长也要和他一起,因为太过于惊讶不自觉地望向还在擦拭杯子的店长。
瑟利夫要离开这种事是能够理解的,不过店长的话又不是冒险者,在得到他点头同意后我才敢相信这个事实。
“是啊,因为商队需要高级冒险者护送,我和艾力特有些缺钱,就应聘了。”
“别说我也缺钱啊,瑟利夫,缺钱用的只有你一个而已,别把别人说的和你一样啊。”
瑟利夫的话惹来了店长艾力特的抱怨。
“就不能在这种地方同意我的话吗?”
“容我拒绝。”
毫不留情的拒绝了瑟利夫的发言,店长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他的红龙酒杯上,见此情景,瑟利夫只好重新把视线放回我身上。
“我和艾力特要离开这里一阵子。”
瑟利夫将手郑重的放在我身上,然后说。
“所以希望我们不在的时候,你们能好好的管理这个酒馆啊,当然,管理费也会按照市场价给你的,你觉得怎么样?”
瑟利夫是在寻求我的意见,那期待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让我知道拒绝是不可能了,想到这我也还是需要将一些事情说明白。
“管理费就算了,毕竟一直以来都在照顾我们,但我可不能保证能好好管理喔?”
“关于这个我已经有打算了,只要你等待另一个来交接的人保管就好了,在哪之前不要破坏的太过严重就行。”
“太过严重什么的……”
当我要吐槽时蓦然脑中出现了蓝发少女的身影,瑟利夫也似乎理解到我想到什么了,投给我一个非常默契的微笑。
说起来明明艾力特才是店长,瑟利夫却以一副拥有着的口吻这么和我商量,这么一来可以理解成店长自己不好意思说吗?
我看向店长,后者发觉我的视线只是稍稍和我对眼,我却似乎看到了他眼中的眷恋。在这一点上,瑟利夫倒显得更加洒脱,只是默默的饮酒,但他举杯的动作却停滞在空中。
“喂,艾力特,帮我续个杯!”
察觉到酒杯见底,瑟利夫朝店长举起杯子。
“这种事你自己也可以办到吧。”
“一直以来都是你来做的,所以拜托了。”
一边带着嫌弃的表情,一边接过瑟利夫的杯子,店长帮他重新倒满麦酒。
已经擅自答应瑟利夫了,可还是得把事情和瑟娜说一下,让她有心理准备才行。
“就是这样了,酒馆之后就放心的交给你们了,交给你们艾力特也应该能够放心了吧。”
瑟利夫对准店长露出爽朗青年笑,但店长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样子,静静的忙着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