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尿尿样?!
有木有搞错啊!
自己适才喝下的东西竟然是她采的尿样?!
鹿鸣心说自己这都是做了什么孽啊!被邪恶的巫女老师拿来随意亵玩就不提了,还喝了那东西!
“苍天!快让我死吧!”
施恩雅藏下心下的潮红,揶揄说道:“你真讨厌,害我还得再准备一份。{{<(八(〔一[[ [ w}w?w).]8)1}z>w].]”
“你……住嘴!都是因为你!”鹿鸣心有余悸从那杯子上收回目光,眼角现隐隐泪痕。明明该是女人对自己这么说才合理,怎么换到了他这一切都变了呢,“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怎样!我可练过截拳道的!”
“哦?那又怎样?之前不过就是陪你玩玩,你真以为老师没点能耐敢把你领到这来?”说着恩雅的素手施然抬起,而蹲缩在桌下的鹿鸣的瘦小身儿竟是被一道槿紫芒光给笼罩住,下一刻,鹿鸣惊恐现,自己根本就动弹不得,而且他还幽幽升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女的真的是魔女?
看着鹿鸣那扭曲狰狞的脸孔,声不得,恩雅粉嫩唇角流出一抹得意欣喜。
“哼,不给你点厉害尝尝,还真以为老师是吃素的。”
‘唰……’
甫一收手,那道光亮全然消散,而从虚空重重跌落的鹿鸣更是吃痛不轻,但他现在是哑巴吃黄连,身子也像被人施了定身道法。
“乖乖束手就擒吧,你怎么会这么不乖呢。”
看着鹿鸣倒在自己床榻上,浑身光赤赤,四脚朝天,却又一副无力回天的样子,施恩雅有种成就感。
虽然也会有一点羞涩,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些了。
下面她打算的是霸王硬上弓。
“住手啊!混蛋!”
感受到自己身体下的小虫子被这女人给像拉皮筋似的蹂躏拉扯,鹿鸣内心嘶吼,自打下生以后,自己可从来没遭受到这种待遇!
而这时恩雅只用自己可以听见的声音说:“奇怪哦,怎么没看到有那东西?”
“放过我吧!求求你!坚决不可以啊!”无论自己怎么哀嚎哭求都逃不过这一劫了吗?这一刻,鹿鸣心若死灰。
而在他眼下,也进行着一副绝对让人喷鼻血的香艳表演,只见施恩雅身上的薄如蝉翼的衣衫也是簌簌揭落,那一刻,她的如瀑青丝就倾泻了下来,上身已经是面对空气了。
光洁的小腹如牛奶般的白泽,连腰处还挂有湛紫的脐环绕一圈水晶腰链。
鹿鸣也是正常人,视觉的冲击下,还是会有不可遏制的亢奋,虽然口上是多么的抵触,但内心的想法还是不可掩藏的。
看着早已一柱擎天的鹿鸣,施恩雅优雅坐在了床头上,像是自语,脸上浮着一层说不上的神情,“你以为你的出现是怎样的,我们不过是看中了你的一点价值,而你父亲就因为收藏着玉龙砍刀也未能踏进南祥一步,也许现在你感觉很失败吧,我又何尝不为自己羞耻呢?但老师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我不能再看着他们家族的人凋零……我是要作弄你吗?你很厌烦对不对?也许日后你足够强大,老师任你宰割。”
这些话鹿鸣当然是听到心里,还是有一阵的惊悸,隐隐联想到一些什么,却似懂非懂。
嘭嘭嘭……
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短暂的沉寂,施恩雅披上了一件单衣,去开了门。
“恩雅老师,有一位自称是手有阿湫客栈入场券的少女要寻求你的帮助。”
“哦?”恩雅无暇素容上闪过一抹诧异,并未沉吟,“等我,换下衣服。”
鹿鸣的身子解放了,看着在一旁若无旁人换衣服的施恩雅,她好像是要出去?自己可以走了哎!
“你在这乖乖等着,我不回来不许离开。”抛下了这么一句,施恩雅便风风火火关门而去。
“切,你以为我傻啊,你的话是金口玉言吗?凭什么要听你的。”从窗内瞧到施恩雅的人影真的往前方走了,鹿鸣的心好一个激动。
可再一瞅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你妹啊!没衣服怎么跑啊!
那些被施恩雅撕成薄片的确定还叫衣服?
再翻看一下衣柜,好一个面红耳赤。哎呦,罪过罪过。他出去拧了拧门,果然不出所料,那女人怎么会不锁门呢。
真是好算计啊,难道自己真的就做这瓮中之鳖吗?
“逃!一定要逃!”逃出生天还有一线生机,坐以待毙那只是死路一条。再说自己刚来,别人也都不认识,避着点走,应该问题不大。
窗子!虽说有些高,但没门只能逃窗了。
从窗子内翻了出去,炽热的阳光打在后背上,鹿鸣可没蜘蛛侠那能耐,小心翼翼尤为谨慎的蹬着檐台,手也是死死拔着窗牖下摆,脚根本就没有很好的着力点,所以说现在全身的力都是承载到了一根瘦弱的手臂上。
摇摇欲坠……
脚下硌得生疼,“哎呦!”光棍的鹿鸣同学就这样搭在了楼外,手臂拽着窗子摇摇晃晃,上也不能,下也不得,苦也苦也。
在他所能承受的极限已然来临之时,一具光赤的身子‘啪’的砸落了地。
幸好下面是一条人工河,鹿鸣浮上来之后还能佯装成一个热天泡澡的学生。
他从孔桥底下爬上,隐匿在一簇灌木丛中。
“啪啪啪……”身前好像有什么怪异的声音呢,鹿鸣还庆幸自己饶是如此也没被人觉,他极为小心地抬头,藏在枝叶里的躯体纹丝不动,入眼便是一对伉俪,女扶树,男推车,热火朝天。
男生原应该也是穿着袍装的,现在因为天热的缘故只留着内里短褐。
那女生看上去很消瘦,垂着的丝经微风吹拂,男的很温柔的帮她捋起凌乱的丝,娇喘着的女声透出:“啊嗯,安年哥哥,我要你一直这么爱我。”
“好的,阿水,不过你这样真的舒服吗?”
“只要安年哥哥快乐就好。”弓着纤腰的美少女嗓子里出一阵愉悦。
“不过我还是感觉这样对你不好……”安年的声音还未说完,一根素白柔若无骨的手指便已然填在了他的薄唇上,是那女生反过了身子,她此时倚靠着参天古树,流转清波的眼瞳有着情动非常的意状。
“安年哥哥,我懂,不要说了,倾水她们都出来试过……”
两个人真是浓乎呢。
鹿鸣实在不想再听人家的私房话了,眼角瞥见一旁的凉凳上那不是摞着那男生的袍装嘛!
忽的鹿鸣脸上一阵渗凉,流淌的黏腻液体挂在了腮边,他惊恐莫名,不会是有人乱扔那种东西吧!
还好头上只是多了一顶西瓜碗,这样貌似更有迷彩作用呢。
鹿鸣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本还想着到了夕阳颓下,归鸦哇鸣的时候,夜色里逃亡,现在把那套衣服先拿来裹体才是正道啊!
可不要让这对久战未酣的男女双方鸣金收兵。
鹿鸣不想再等了,他从灌木丛里跳了出来。
因为沿河是有护栏的,护栏外两丛植株中间就会有一个凉凳,每到入夜时分,伫立在河畔上的罩灯打开,会有许多抱着书刊的学生在这样的意境下赏景听风。
也不管那件袍服是大是小了,这个时候有个遮蔽**的东西那就天从人愿了,还要啥自行车啊。
“哈哈哈……绝了!”
“啊!”响天动地的惊叫声在这片休闲空间惊彻。
这里葱郁的园林树笔直而美观,每隔一段距离坑洞中就长有一颗,这是南祥的露天课余活动区,里面供学生休憩还配备有一些运动设施。
惨叫声来自于对岸某个正撑自拍杆玩的女生恰满意于这尽善尽美的背景而按下快门时,下一瞬间,在她的那张原以为定会完美无缺的照片上,自己的粉嫩腮旁竟惊悚的长出了一只大白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