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觉得自己被绿了,受到了奇耻大辱,从床下拿出一把砍柴刀,向着廖渊砍去。
廖渊虽然不怕事,对所有不公平都不服,都敢直言不讳,勇于指责。
但就算是这样,他也怕死,见有人拿着刀砍向自己,一时也慌了神。
可能是酒精的原因,廖渊没有选择跑,反而想用自己的手,去抵挡那砍来的刀刃。
不喝酒他是药都城人,喝完酒药都城就是他一个人的,这句话用在此时廖渊身上一点都不为过。
杏儿见状大叫道:“不要!廖渊快跑!”
这句话把本来就生气的男子惹得更加的愤怒,用力砍向廖渊,嘴中还喊道:“还说不认识,看我弄死你这个相好之后怎么弄死你!”
就在那砍柴刀快要砍刀廖渊的手时,杏儿吓得闭上了眼睛,柳乘风此时赶到,拉了一把廖渊,这样才保住廖渊的右手。
男子见到柳乘风更加的生气,大叫道:“好事成双啊!他么的,你这个不要脸的骚娘们,到底在外面养了多少个男人!看我今天把他们全部剁成肉酱,明天卖炸酱面!”
柳乘风本想带走廖渊,可自己和廖渊好脱身,可杏儿该怎么办,要是自己走了,杏儿一定会被这醉酒男打个半死!
等男子再次挥刀砍向两人,柳乘风快速抢过男子手中的砍柴刀,然后放开廖渊,让廖渊使劲揍男子一顿,让他永远记住,媳妇不是用来打的,而是用来疼的!
廖渊虽然喝多了,可男子也喝了不少,两个人晕晕乎乎的缠打在一起,动作及其的缓慢,甚至都还想摔倒。
看的一旁的柳乘风想笑出声,可在一旁的杏儿却笑不出声,她担心廖渊,又怕后面自己挨打。
杏儿小手紧攥着自己的衣角,最后下定决心,拿起一个凳子,走到男子后面,想要打男子,帮助廖渊。
此时柳乘风再次出手,夺过杏儿手中的凳子,不让杏儿插手。
不管在哪里,杀人都是重罪,想要好好活下来,就不能犯事。
如果男子死了,那廖渊也逃不了关系,他还有个爷爷需要他照顾。
所以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再者说,如果今天这个男子死在着,柳乘风也会受到牵连。
本想着好好生活,要是在这里在背上一条命案,那柳乘风还得离开,寻找一个别的地方,别的地方什么样,谁都说不好,还有没有下一个这样的地方,他也不知道。
最重要的就是刚刚提到的,柳乘风可以一走两只,杏儿和廖渊呢,还有他们的家人,后面很多事,让柳乘风不敢弄死这个男人。
更不像在北城市,弄死那个杨哥,是柳乘风自己的事,北城市法规明确,就算柳乘风有家人也不受牵连,一人做事一人当,更何况柳乘风孤家孤人一个。
可这里不一样,这里是林家和王家一手遮天,这男人又是林家的狗,他要是死了,林家是不会放过廖渊和杏儿,甚至他们的家人。
所以柳乘风觉得,给那男子一点教训就行,以后别在让他欺负杏儿就好。
打斗之后,廖渊仗着年轻,身体强壮成功给揍了那个男子一顿,将那个男人骑在胯下,用拳头猛烈的敲打。
打的那个男子见见叫疼,随后求饶道:“哎呦,别打了,别打了。”
廖渊见男子求饶,然后说道:“以后还敢不敢打杏儿了?”
“不敢了,不敢了,要是兄弟你喜欢,今天晚上我让她陪着你,只要你不打我了就行。”
廖渊听后,更加的生气,又对着男子给了两拳。
然后说道:“我告诉你,杏儿是个好姑娘,要不是你突然杀出,她早就嫁给我了,还有,我俩中间没有任何事,你最好对她好一点,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男子急忙点头称是,柳乘风上前拉开廖渊,在打下去,非死即伤,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既然男子已经知错,那也没有必要打下去。
廖渊对杏儿说道:“他要是在打你,你就来找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此时的廖渊觉得自己就是个英雄,十分的神奇,可他的这种表现,杏儿却高兴不起来,毕竟她还要很那男子过日子,今天这事一出,就算男子以后不打她,她以后也会更加的不幸福。
廖渊兴高采烈的拉着柳乘风就离开,在路上,各种跟柳乘风吹牛,得瑟,将刚刚打那男子的过程,把他自己说的十分的威猛。
对此柳乘风只是笑而不语,要不是柳乘风暗中帮忙,廖渊早就死在那砍柴刀之下。
不过也无所谓,只要那个男子真心悔改,用这种手段也不见得不行,毕竟在这里,要不有钱,要不就是不要命,如果都不行,那你说话就不算数。
可被打的男子,坐在地上许久,心里咽不下这口气,正在想怎么报复,怎么弄死廖渊。
杏儿站在一边,不敢说话,此时男子的深情已经吓到了她。
男子突然站起身,将杏儿按在床上,兽性大发,使劲撕扯杏儿的衣服,杏儿反抗,男子用用力扇杏儿的脸。
嘴上还说道:“你这个骚货,让别人睡,就是不跟老子睡,明天,你看我怎么弄死你那个相好!松手,别逼老子打死你!”
杏儿害怕极了,慢慢松开拽着衣领的手,眼角流着眼泪,让那男子肆意的在自己身上蠕动。
在过程中,男子又突然给了杏儿一巴掌,还说道:“你他么的不会叫吗!跟死人一样!”
可是杏儿还是不出声,男子又给了她一巴掌,杏儿最终还是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可男子十分的变态,杏儿越哭他就越兴奋,男子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时不时的扇杏儿一巴掌,让她哭的越来越凄惨。
杏儿本可以在廖渊怀里当宝,可因为种种原因,却落到这个男子手中当玩物,这换了谁,谁都觉得委屈。
等男子完事,觉得不过瘾,又拿出一坛子酒,掰开杏儿的嘴,使劲灌了起来,等杏儿大醉在床上来回打滚之后,男子又拿出一颗药丸,放进了她的最终。
几分钟过后,杏儿觉得浑身发热,心里又奇痒无比,像是有一团火,需要发泄。
还在床上蹭来蹭去,十分的妖媚,十分的诱人。
男子看到这一幕,瞬间又来了兴趣,拿来一根麻绳,在杏儿身上抽打。
疼痛让杏儿叫出了声,这声音却不想疼痛带来的,然而让人听了心里还痒痒。
等杏儿身上出现一道又一道痕迹之后,男子再一次忍不住自己的兽性,再加上杏儿十分的想要,一直想将男子抓过来,导致男子这次更加的威猛。
男子爬上床,对着杏儿接连扇了两巴掌,随后趴在杏儿身上,每动一下嘴里都是念念有词。
“你这骚货!”
“让你出去勾人!”
“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这一次,杏儿的声音很大,吵街坊四邻都无法入睡。
其中男的心里都在想,那个男的可真厉害。
女的却想的是,这个女的可真骚!
第二天一早,男子去林家药厂工作,杏儿浑身上下都是伤,抱着被子痛哭流涕,这样的日子,让她受尽了委屈,但她也十分的有骨气,擦掉眼泪,穿好衣服,继续去开门营业,只是心中十分担心廖渊,怕男子对他们一家不利。
如果杏儿没有家人,那个男子估计在睡着的时候,就会被受尽委屈的杏儿弄死,可杏儿更加担心自己的家人。
虽然是她的家人把她变成这样,可那毕竟是自己亲生的父母,又能怎么办。
同样是早上,廖渊的爷爷已经恢复如初,同样也摆脱了心脏病的困扰,他非常想谢谢柳乘风,也知道柳乘风不是一般人。
但柳乘风总是示意他不要说,所以廖渊的爷爷也没有说出。
出于感谢,廖渊的爷爷不让柳乘风干重活,只需要给客人倒倒茶就好,那些脏活累活,却都让廖渊干。
这也惹得廖渊十分的不满。
可廖渊的爷爷却说道:“乘风刚来,需要适应。”
这一句话让廖渊无力反驳,只好任劳任怨。
到了中午饭点,廖渊拉着柳乘风就要去吃面。
柳乘风开口道:“昨天出了那事,你还敢去?”
廖渊拉着柳乘风,一边走一边说道:“没事,杏儿的老公现在不在,我要去吃面,看看杏儿怎么谢我,毕竟我可以帮了她的大忙,让她以后不受她老公的欺负!”
柳乘风我没多想,也以为那男子挨了打,变得老实了,以后不敢在欺负杏儿。
可柳乘风转念一想,然后问道:“你怎么知道她老公现在不在?你这么了解,你确定你和杏儿没点什么事?”
廖渊突然停下脚步,认真的说道:“我喜欢杏儿,但我不想伤害她,从小到大,我连她的手都没有碰过一下,现在她已经嫁人,我虽然心里很不舒服,可我也知道什么是廉耻,什么是伦理道德。”
柳乘风竖起大拇指,说道:“我信,就像你相信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