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和延彬进了别墅,见客厅里沒人,她直接上了二楼,延彬在后面跟上她。许愿來到二楼,打开自己卧室的房门。
棉花糖刚才就闻到延彬的气息了,一直在扒门,这会儿见门开了,它立刻冲了出來。棉花糖想延彬都想疯了,这些日子为了让许愿把它送回去,它不停的在她房间里拉屎拉屎……棉花糖一看到延彬,立刻撒蹄子扑了上去。它腻在延彬怀里,用雪白的绒毛蹭蹭他,见他对自己笑得春光灿烂,它更加得意忘形了,伸出舌头就在他嘴唇上舔起來。
“喂!伙计!注意你的口水!”延彬皱了下眉,将棉花糖推开。
许愿在旁边看着,一脸的黑线。果真还是帅哥魅力大啊,怎么就沒见棉花糖对自己这么殷勤过?死狗!这条发春的死狗!
延彬抱着棉花糖,两个人下了楼,一眼就看到坐在客厅里的许强龙。许强龙也看见了他们,这狂妄的臭小子昨晚又把他女儿拐跑了,许强龙早不乐意了,他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问他们:“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延彬心思颇深,他知道要是说带他女儿去自己家住几天,这顽固的老东西是万不会让他们出这个门的,延彬笑了笑:“我们去遛狗,一会儿就回來!”
遛狗?许愿瞪直了眼睛,这延彬果真说谎不用草稿的啊!可延彬都这么说了,她总不能告诉爸爸这男人非要死皮赖脸的和自己同居吧?她脸皮薄,这话她可是说不出口。她只得配合的笑了笑:“是了,遛狗,遛狗。”
许强龙看两个人只抱了条狗,看來真是去遛狗的,他也就沒想那么多,随**代道:“晚上早点回來吃饭。”
许愿嗯嗯啊啊的打着哈哈,心里捉摸着,老爹晚上怕是又要抓狂了。
延彬笑着说:“放心吧,岳父大人,晚上我一定早点把小愿送回來!”
许愿心里骂着,邪恶啊,简直太邪恶了!
这狂妄的臭小子终于肯屈尊叫自己一声岳父大人了,许强龙容色不觉和蔼了下來,摆了摆手:“去吧!去吧!”
延彬勾唇一笑,拥着许愿往外走,就这样在许强龙眼睁睁的注视下,大剌剌的把他宝贝女儿给拐出了门!
从北玄庄园出來,延彬便开车载许愿去商场购物。衣服,鞋子,自然又是大堆大堆的买,许愿只负责试穿,合适了就打包扔给延彬提着。
两人曾就买衣服这件事发生过一次争执,许愿执意要买穿着随意舒适的T恤和短裤,延彬不同意,裙子,裙子,还是裙子!连衣裙,短裙,长裙,棉布的,小碎花的,雪纺的……他就是要把她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她现在是他的女人,得乖乖听他的!
延彬的强势霸道许愿自然是敌不过,到最后只得认命的看着导购小姐将各色各式的裙子包起來。不过,她后來趁延彬不注意,又以极快的速度扯了几件T恤和短裤塞到导购小姐手里。
两人将买好的衣服和鞋子送回车上,又转身回去买生活用品。许愿在一大排货架前认真挑拣着,延彬顺手捡起一包东西拿在手里捏了捏,看着许愿疑惑的问:“这是什么?”什么东西啊这是?还挺软!
许愿脸一黑,这男人怎么对女人一无所知?
“卫生巾!”
“卫生巾?什么东西?”延彬眼中的疑惑越來越重,连带着眉心都拧成了“川”字。
许愿想哭了,这位爷,您的声音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大啊?沒看见旁边那俩人都已经拿眼睛瞅咱了?许愿下意识往边上挪了挪,真想装不认识他。
“什么东西啊这是?你跟我说啊!”
许愿脸一红,咬了咬细碎的贝齿:“卫生巾就是卫生巾!”
“哦!”延彬扬了扬眉,似恍然大悟,然后他又问,“干什么用的?”
干什么用的?这问題还真是难为住她了,如果回答他是月经來时用的,他是不是又要问什么是月经了?许愿红着脸四下一扫,见周围女同胞的目光正齐刷刷的射向这里。许愿脑子嗡嗡响着,也沒心情买什么卫生巾了,她懊恼的一跺脚:“不买了!不买了!”然后在女同胞们或诧异或惊奇或艳羡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诶!你还沒跟我说呢!卫生巾?干什么用的?”延彬的声音还在她身后响着,好像不弄不明白就不罢休似的。许愿边走边骂,这男人,果真是男人中的极品啊!
逛了一天的街,又去吃了饭,两个人回到延彬的公寓时就有些晚了。进了门,许愿将怀里的棉花糖随手一丢,就朝着沙发软绵绵的贴了上去。累啊,腰酸背疼腿抽筋的。
延彬看许愿皱眉揉着脚腕,知道她是脚疼了,他在她身边蹲下,抬起她的脚将鞋就势一拖。
“喂!你干嘛?”许愿才反应过來。
“我还能干嘛?”延彬说着,就在她脚上捏了起來。
许愿低头看着延彬,她常常见他如此专注的样子,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原來他只有对待自己时才会这么专注。她心里一暖,笑了笑说:“延彬,你真好!”
“知道我好,该怎么奖励我?”延彬抬头看着许愿,坏坏的勾了勾唇。
许愿一怔,随即反应过來,悔恨得想要舌头。來不及躲闪,延彬已经欺身压了下來,埋头吻向了她。
“啊!干嘛啊?下去----唔!”
延彬有时候就在想,这小丫头嘴巴上是不是抹了什么致命毒药?不然为什么总是让他想的厉害,而吻下去又像是要永生沉沦?延彬正吻的意乱情迷,许愿却用力推开他。延彬起了身,皱眉问她:“怎么了?”
许愿伸手指指上面,延彬顺着许愿手指的方向往上看,就看到了那个偷窥者----棉花糖正端坐在沙发靠背上,睁着一双滴溜溜的圆眼睛,神情专注的看着他们。
延彬瞪它一眼:“喂!下去!少儿不宜!”
见棉花糖根本沒什么反应,延彬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埋头就要继续。
“不行!不行!它看着呢!”许愿急了,红着脸拍打着延彬。
“它又不懂!”
“你怎么知道它不懂?它说不定比你还懂。”
延彬恼恨得不行,他将棉花糖从沙发上推下去,俯身继续。可过了沒一会儿,又被许愿推开。延彬抬起头,又对视上棉花糖那双充满饥渴的滴溜溜的大眼睛。延彬的好心情全让这死狗给搅和了,他懊恼的一揉头发:“我是发了什么神经,怎么会把这狗东西带回來?以后咱俩亲热,是不是还要看它的脸色?!”
延彬说着起了身,一把拎起棉花糖将它扔进了卫生间,将门“啪”的一声合上,又朝着许愿奔了过去,继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