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羽看着王永绵关心里带着好奇的样子,用手轻轻敲了敲额头:“都说南山南别院诡异,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我只记得我和窦哥一起出去散步,不知道后来怎么走到了那里,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根本就想不起来。”郝天羽的表情胆怯中带着后怕。
“也不知道窦哥什么时候会醒来。”郝天羽的表情又转换成了担忧。
就在几人聊了一会儿后,陈书达从外面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的表情已经不似刚才一脸怒火。
四十来岁的年纪,穿着也不是很在意,如果在外面遇到,和那些普通人根本没什么两样。
陈书达走到几人中间:“窦晓波的戏份也差不多拍完了,到时候剪辑一下应该可以用,这件事有人会处理,我只希望接下来所有人都安安分分的,最好不要再出什么事。今天休息一天,明天接着拍。”
陈书达的话似乎若有所指。
…………
“咚咚咚!”
“进来!”
“秦总,您有什么吩咐?”打扮得一身精英模样的唐易林走到房间里面唯一一张办公桌前,头微微一低问道。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放下手里的文件,轻轻抬起头,一张极其英俊的顿时暴露在唐易林眼里,哪怕在公司里工作了那么多年,唐易林依旧在感叹造物者对眼前男人的偏爱,如果男人去娱乐圈的话……算了,还是让公司里的女人疯狂就算了。
“听说有个姓窦的艺人跑到了南山南别院外的迷雾林了?”男人有些凌厉的声音响起,一下子让唐易林脑海里的东西瞬间消散。
唐易林立刻回答:“是的,秦总,我已经联系剧组那边的人了,接下来的事会有人会去解决。”
“很好,以后有关南山南别院的事发现后要立刻解决并告诉我。对了,接下来几天我可能有事不能来,有什么事打电话联系我。”
“是。”
唐易林走出办公室后,安慰似的摸了摸心脏,哎!他最怕的就是关于南山南别院那边的事了,每次那边一有点风吹草动,秦总周身的威压绝对比平时大了数倍。
要说秦总,全名秦西南,他绝对是南城或者说全国赫赫有名的人物,五年前他接手了洛氏集团,五年后,洛氏集团分公司遍布全国,公司涉及的产业也十分广泛,当然,最主要的应该还是娱乐圈这方面的。
一开始公司里有许多人不服他,不过被秦西南一番运作下,就没有人再做声。
如今五年过去了,洛氏集团的产业越来越大,越来越好,当然,丝毫不变的却是秦西南那张被上天偏爱到极点的脸,和五年前没有丝毫变化,除了越来越有魅力之外。
当然,也有许多人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之前洛氏集团里没有听到过秦西南的名字,为什么洛氏集团的继承人不姓洛,姓秦?
人们甚至都不知道上一届洛氏集团的主人是谁,创建于哪一年,这些东西一直以来都很模糊,公司里也没有丝毫记录,像是这个公司一直存在一般。
当然,唐易林也不清楚,但是他有一种感觉,洛氏集团的朦胧里面的真相,秦总知道,或者说有他的手笔,虽然这种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洛氏集团总部的顶层除了秦西南外,没有一个人可以上去,当然,洛氏集团的许多员工都说是因为那里被秦总改造成了他自己的卧室。
的确,公司忙的时候,秦西南大多数都是住在顶层,虽然公司离他住的地方开车也就十来分钟。
把一切工作安排好了的秦西南出现在公司顶层,门被拉开后又轻轻被关上。
没有人知道,洛氏集团顶层被装饰成了极其奢侈的古代风格,所有用的一切皆是真品。
就在秦西南走进去的瞬间,原本被放置在角落的椅子瞬间出现在他身后,桌上热气腾腾,飘着茶香的杯子摇摇晃晃的飞到秦西南手上,可是里面的茶水却没有一滴洒落。
如果有外人在一定会被吓晕,可是秦西南却只是轻轻说了一声:“今天我还有事,你们自己在这里玩吧!”
他的话刚落,身后的椅子瞬间回到原来的位置上,茶杯也摇摇晃晃的落回桌上,就像刚刚的一切都如幻觉一般。
却在此刻,秦西南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房间里,直至不见。
而桌上那被茶也从热气腾腾迅速变冷,似乎还可以从上面看到一点冰渣。这制冷速度比外面的冰箱可快多了。
南山南别院一直被外面的人传得神乎其神,似乎从几千年前出现的时候就一直吸引了外人的注意,也有不少人打过他它的主意,当然,结局可想而知。
可是对于秦西南来说,它却是一个温暖的字眼,家。
没错,南山南别院是秦西南的家,更具体一点的话,那是洛司的家,可是……
秦西南的身影在南山南别院出现,他此刻的形象和在洛氏集团的总裁一点都搭不上。
一身月白色的长袍,高高挽起的墨色长发,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如果唐易林在这里,他肯定不敢说这是他们的洛氏总裁。
就在秦西南出现的瞬间,周围顿时出现了些似有似无的声音,秦西南右手轻轻一挥,那些似有似无的声音顿时消失,只留下秦西南的一句:“我知道了!”语气里有着不难察觉的失落。
秦西南望着院子深处,那里百花齐放,紫竹林下放着两个摇椅和一个秋千,似乎还可以看见坐在秋千上面的女孩和在后面推秋千的男孩。
秦西南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温和了起来。
他走过长廊慢慢走到紫竹林,又走过那即使在冬季也盛开的百花园,在院子的面前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后,才伸出手慢慢推开:“西南哥哥,你回来啦?”
秦西南立刻转过头看向屋里唯一的一张桌子前,那里空淡淡的,除了两个椅子什么都没有。
秦西南一步一步走到桌子旁边,慢慢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熟悉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