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转念一想又觉不对,这么大的事,还跟她扯上了关系,就算没人特地出去禀报他,他回王府的时候,侍卫肯定也会把事情跟他说的。?w≥w≤w≤.≥8≈1≥z≈w≠.≥c≥o≠m≠
夏情欢有些莫名的点点头,却道:“吃不下,不想吃。”
“不管是吃不下还是不想吃,都必须吃。”
男人不顾她的意愿,淡淡的继续道:“本王最初见到你的时候,你不是很喜欢吃么?为了无关紧要的事亏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得。”
“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他反问,“既然跟你没有关系,难道因为王府里死个人你就不吃东西了?”
“可……”
夏情欢依旧怔怔地看着他,眼神中还带了几丝像是没听懂他的话似的迷茫,“可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当时也只有我一个人在现场,我……你相信我?”
她以为他就算不说她什么,也不至于对这件事表现的这么无所谓。
“权墨栩,你相信我?”
她又重复着问了一遍,仿佛这对她而言很重要。
权墨栩拧了拧眉毛,仿佛对她的问题很是不悦,就在她以为他会摇头的时候,男人却道:“这么明显的栽赃若是本王都看不出来,还怎么当你的男人?”
他安抚般的拍了拍她的脑袋,“不是你做的,本王知道。”他似乎有些无奈,“你这么懒的人,怎么可能大清早爬起来去杀人?怕是让你杀只鸡你也不敢,是不是?”
所有的话都很对,听着也挺感人的,但是什么叫——你这么懒的人?
敢情是因为她太懒,所以才不肯起床去杀人的?
夏情欢微咬着唇,委屈的看着他,“你相信我,可是别人不会相信我。我刚才一直在想,为什么我会莫名其妙出现在那里,为什么我在睡梦中,竟然连有人把我搬走了都不知道……”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把手伸出去,“你赶紧给我看看,我是不是被人下了什么药,所以当时才会连那样的挪动都毫无知觉?”
男人突然重重瞥了她一眼,旋即从她面前起身,朝外走出去。
就算下了迷药,醒来的时候,药效也早已没了——对方不会留下这样的证据。
夏情欢微微一震,“你……不信我说的话吗?”
他刚刚才说相信她的,为什么现在却要走?
可是须臾,男人就回来了,与此同时,手中还拿着一件红色的衣裳。
“把衣服换了。这么点事,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的,连如此恶心的衣服也能忍下来?”
“……”
他到底是在安慰她还是真的这么想,为什么这么大的事,到了他嘴里好像特不值一提?
夏情欢站起来,起身的时候,果然如男人所预料的那样,一个踉跄。
腿脚的血液不流通,已经麻痹了神经,站起来才现两条腿毫无知觉,疼得要命。
她又被男人按了回去,直接扒了她的衣服,重新替她把那套干净的衣服穿上。
换衣服的过程中,还瞥了一眼她手上和脸上沾的血,“洗漱一下,出来用早膳。”
夏情欢不好再说自己不吃,未免显得太矫情,只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