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陆霆轩又是邪魅地笑了笑,“很好!那就养着,等到了关键的时候,这爪子还能给敌人来个致命一抓!”
汪诗怡又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着从他的怀里坐起,离开,重新坐回自己的座椅上去。
他的眉头很是不高兴的拧了一下,深邃不见底的双眸直视向汪诗怡,带着浓郁的质问与责怪。
汪诗怡凉凉的睨他一眼,勾起一抹挑衅般的浅笑,慢悠悠的说道,“陆总是能人,既然有本事让它立起来,自然有本事让它倒下去的!”
他勾唇扬起一抹邪轩而又狂佞的笑容,双眸深不可测的看着她,慢香香的说道,“有一个办法能让它心甘情愿自己倒下去!”
他所说的是什么办法,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什么办法了。
汪诗怡却是勾唇一笑,还是那般的自信又灿烂的笑容,只是手里却不知何时多了一枚细针,对着陆霆轩挑衅般的扬了扬,慢条厮理的说道,“陆总的意思是,需要我帮你放血?”
血放完了,还怕它倒不下去吗?
她就那么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以为意的看着他。
这枚针是上次差一点被高明轩得手后,杨文悦给她的,还教了她刺穴的位置。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特别是像高明轩那样的,在发生了三年前的事情后,他怎么可能会放过汪诗怡?
只要一逮着机会,他就绝对会对付汪诗怡的。
而汪镇海又是一个渣爹,对他来说,汪诗怡这个女儿,完全是可有可无的,只要是对他有利的,他会毫不犹豫的将汪诗怡送上男人的床。
三年前,不就是这样的吗?
在他心里,只有汪媛媛才是他的女儿。汪诗怡,那不过只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
所以,自从那件事情后,杨文悦便是教汪诗怡以针扎穴。
这枚针,汪诗怡也是随身携带的。
陆霆轩的车子出现在高家别墅时,她虽然没有拿手包和手机,但是却把那枚针给别在了衣服上。所以,她才能扎晕了高明轩得以脱身。
要不然,她这会已然身败名裂,还被高明轩得手了。
此刻,她的唇角噙着得意的浅笑,柔软的身子倒是不抗拒的朝着陆霆轩贴近几分。
但是那拿着细针的右手却是离他的裤档仅不到五公分,只在他有一丝不轨之想,那针立马就是刺下去。
看着那一枚细如无形的针,陆霆轩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妄戾,如同一头十分隐忍的狂狮一般。
汪诗怡却是弯唇轻描淡写的说道,“陆总,请容我提醒你,我只是初学者,技术着实不好。若是一个手偏,扎的不对,那估计你家兄弟”
说到这里没再继续往下说,而是意味深长的勾唇一笑,意思是“你明白的,真那样的话,你家兄弟可就立不起来了”。
陆霆轩扬起一抹好看的很是性感的浅笑,深邃的双眸就那么噙着一抹意犹未尽的笑容,直勾勾的看着她。
“有劳陆总送我回家了,你的问题是解决了,我可是还有大问题等着我去面对呢!”
汪诗怡笑容灿烂的看着他,说着十分轻巧的话语。
她可不以为汪媛媛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汪镇海会不质问她。
所以,回到汪家,她还得跟那一家应付那一家三口。
陆霆轩升起前面的挡板,对着何敬平说道:“何敬平,去汪家。”
“好的,少爷。”何敬平应声。
汪家
汪媛媛一脸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身边坐着周淑琴,汪镇海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汪媛媛是被高家的人送回来的,当然高家的司机可不会把她送到家门口,她也不会让人送她到家门口,而是在别墅小区门口就下车了。
回家后,将事情加油添醋的好一翻颠倒是非的说了一遍。
意思无非就是汪诗怡不但不帮着她,还落井下石的对付她,让她在高家人面前抬不起来,也丢了汪镇海的脸。
汪镇海是不赞同汪媛媛与高明轩走得很近的,高明轩与汪诗怡之间的恩怨,他太清楚不过了。
汪诗怡,他可以随时抛开与丢弃。但是,汪媛媛不可以,这可是他的宝贝女儿。
再者,他很清楚,高明轩的妻子人选,那就只能是沈家的女儿。
所以,他是绝对不会允许汪媛媛去趟这淌浑水的。
但是,事情是一回事,但是愤怒又是另外一回事。那就是汪诗怡不把他放在眼里,而且是越来越独断独行,越来越无视他的权威,挑战他的耐心。
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特别是汪诗怡。
从小到大,汪诗怡对于他几乎都是维命是从的。只要是他说的话,她就没有敢不照着去做的。
但是现在,却是越来越偏离他设事的轨道了。
汪诗怡正在慢慢的脱离他的掌控。
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所以,尽管他不赞同汪媛媛的做法,但是对于汪诗怡,他是绝对要好了的教训一番的,让她好好的长长记忆。
还有,她还有想要的东西握在他的手里,那是他最后的武器。
周淑琴当然是在汪镇海的耳边又是好一阵吹风了,说着汪诗怡的各种不好,挑唆着汪镇海。又是将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情,有模有样的说了一遍。当然,这一切全都是因为汪诗怡。
汪镇海是越听脸色越难看,对于汪诗怡的怒意也就越大。
母女俩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汪诗怡,现在可是有你好受的了。
你就等着吧,看你怎么继续张扬。
张扬,你有这资本吗?你那猫爪还没伸出来,我们就给你拔了!
猫没有爪子,你还能挠人吗?
母女俩的眼眸里,闪过一道阴狠的光芒。
汪诗怡进屋时,便是看到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这会说早也不早了,说晚也还有点早。
十点半。
任何情况下,从来没有一次有人等着她回家的。
今天,竟然三个人都坐着等她。
看来,她的面子很大啊!
只是,这架式,应该是秋后算帐吧?
看看汪媛媛那一脸嘴角翘到眼角处的得意脸孔,汪诗怡就已经知道了个大概。
周淑琴看到汪诗怡的那一瞬间,眸中划过一凌厉的阴芒。
这一刻,她就好似看到了另一个女人杨景贻。
但是,明明汪诗怡长的和杨景贻一点都不像的,可是这会却如同杨景贻复活了站于她面前一般。
周淑琴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看着汪诗怡的眼神里流露出一抹紧张与害怕,甚至还有心虚。
汪镇海亦是看到站于门口处的汪诗怡时,有些怔然了。
双眸一片沉寂的看着汪诗怡,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无法寻到一个准确的词来形容他此刻脸上的表情。
“景贻?”汪镇海轻声自语着。
“汪诗怡!”汪媛媛愤愤的声音与汪镇海的同时响起。
汪镇海有些不悦的拧了下眉头。
周淑琴蹭了下汪媛媛的手臂,朝着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在这个时候出声。
汪镇海情不自禁的低呼出来的那一声“景贻”,周淑琴自然是听到的。
尽管她的心里有再多的不悦,但还是将那一抹不悦之色给隐下了,没有在汪镇海面前表露出来。
对于汪镇海来说,“杨景贻”这三个字,就是他的一个雷区,任何人都不能提及。
虽然杨景贻已经死了十七年了,但是这十七年来,她却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及一次。
有时候,周淑琴是很恨杨景贻的,人都已经死了,却还占剧着汪镇海心里的某个角落。
她很清楚,汪镇海心里最在意的始终还是杨景贻那个死人。
只是,她却想不通一点,那就是他既然这么爱杨景贻,又为什么对他们的女儿汪诗怡那么差呢?
一个男人,深爱着一个女人,那不是应该对她所生的孩子好的吗?
可是,这些年来,他对汪诗怡的所做所为,那完全就不像是一个父亲该有的。
这一点,周淑琴百思不得其解。
汪媛媛还想说什么的,但是在接收到周淑琴的眼神时,很自觉的闭上了嘴巴。
周淑琴从沙发上站起,对着汪镇海笑盈盈的说道,“镇海,你和诗怡好好的聊,我和媛媛先回房去。别发火,有什么话好好的说。”
说完,对着汪媛媛又是使了个眼色后,母女俩便是上楼了。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汪镇海与汪诗怡父女俩。
汪镇海看着汪诗怡的眼神,从刚刚的期待慢慢的蒙上了一层憎恶。
对,是憎恶。
就好似汪诗怡是一个他深恶痛绝的人一般,一下都不想看到她。
汪诗怡在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了这一抹极快闪逝的憎恶。
虽然她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何会憎恶自己,但是却也已经习惯。
这些年来,他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憎恶的,甚至还欲自己于死地的。
如果不是她身边有一个杨文悦,在三年前帮她揭穿了他这张伪善的嘴脸,然后处处帮着自己。
又这三年来,自己不断的提高警惕,处处提防,伪装,她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媛媛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跟你说过,让你帮着她的?为什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汪镇海双眸一片阴森冷戾的直视着她,说话的语气是带着质问的。
“爸爸,那是高家,你觉得我有说话权吗?”汪诗怡一脸平静的看着他,慢声说道。
“你是跟着陆少去的,你别跟我这里打太极,应付我!”汪镇海脸色一沉,怒声斥呵着,“你是不是以为你现在是陆少的人了,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你别忘记了,你是我女儿!”
“爸爸,我从来没有忘记过,我是你女儿这件事情!”汪诗怡依旧一脸平静的直视着他,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还知道,爸爸手里有我想要的我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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