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三年十月,天气转冷,刘雨大军急行军在黎阳安营扎寨,尔后以前将军黄忠为先锋、黄叙为副将,领十五
万兵马西去延津渡口,将曹军将领徐晃所率三万马步军击退,让其只得屯兵于汲县、获嘉与新乡三处互为犄角;
留下五万守军与三名校尉,刘雨亲率三十五万大军一路南下,一举占据白马、阳武和封丘,与曹操七万大军相持
。自从在平原郡与吕布大军分开后,程昱所领的二十万大军已经在草原上驰骋数月,随着天气转寒,匈奴的战斗
力以及抵抗程度日益趋大,各闲散部落合在一起过冬为其一;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对大汉边境烧杀抢掠的日子
快到了,每每到冬季,异族都会因粮食掠夺边境,至于凌辱妇女们,自然是他们的专业项目,为了统一调度,各
部兵马也渐渐开始趋于整合,虽然之前几个月让程昱大军灭了匈奴三、四万骑兵,但如今整合起来,仍有近二十
万之众,不但人数上不相上下,而且身体素质也强于大军,不过,匈奴面对的是任何方面都领先世界数百年的刘
雨军,胜负就不得而知了。距离长城数千里处,程昱营寨就在这里,账内,从军主薄刚刚将军内情报汇报完毕,
包括虏得近十万匈奴妇女,年龄全部都是十二至三十,上次北伐让十数万将士折损,刘雨也在异族方面做了些许
改动,那就是只留下可以生育的妇女,虽然离灭族晚了一点,但一代代下来,匈奴血统终究会成为历史,这样也
使得匈奴不会像鲜卑一样全民抵抗,至少这些妇女会因为有活路而放弃抵抗,而且以她们的智慧,也不会明白明
为放过,实则灭族的举动,果然,做了这一点点的改动,大军驰骋草原数月,阵亡将士被压到五千以下,虽然受
伤的有数万,但军中医者甚多,这样就能保证战力受损程度大幅度下降。听完主薄汇报,程昱挥手让他下去,面
带煞气地笑道:“主公此举,使我军折损甚少,哈哈!”北伐加上这些日子的杀戮,让身为谋士的程昱化身为异
族的恶魔,沾染的杀气自然不会少,而他说完后,郝荫等人都是深以为然的赞同,除了于禁,他们五人都是北伐
高级将领,这些体会怎么会没有?尤其是侯成,差点被那个鲜卑女人杀死,如今也是满身冷汗,心有余悸的摸了
摸胸口处,只要再偏一点点,他也会跟那十几万弟兄去地府报道!曹性等人见状,也不由回想起鲜卑的老弱妇孺
死前的眼神,程昱见状,皱眉道:“诸位将军莫要心存仁慈,休要忘了,异族是如何欺凌我边境百姓的!”程昱
这一句话,让场中几人将仁慈压到心中深处的角落,然后重新露出坚毅的表情,程昱这才点点头,道:“近几日
所得情报,於夫罗已经开始整合军队了,我等虽不惧那些蛮夷,但亦不可让将士们白白送命!”“将军所言甚是
,时不我待,我等应当趁彼尚未合军,分而灭之!”于禁冷静地说道,分开击杀,确实能减少部将伤亡,曹性等
五校尉俱是点头同意,程昱心中赞赏,留在学院多年,再加上三年北伐,只懂冲阵的五人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然后面色一整,再将一纸情报拿出,然后让众人跟着他来到刘雨所创的沙盘前,分析目前匈奴各部形势:由于他
们的灭杀,东面匈奴势力几乎崩溃,由一人口数为二十多万的大部,缩水为数万人口的中型部落,从俘虏口中得
知,领导东部的首领名字太拗口,都只记得是右谷蠡王就够了,但右谷蠡王现在麾下被灭了大半,估计名存实亡
了;南面则是左贤王一部,人口三十多万,骑兵近七万;北侧是右贤王一部,与左贤王不相上下;西侧是左谷蠡
王,二十余万人口,近五万骑兵。要是右谷蠡王没被打残,匈奴骑兵合共二十五万!如今仍旧留有近二十万。于
禁等人听后大惊,以前不是只有十多万么,怎么数年过去,兵力猛然翻了这么多?!而且还没算上王庭近十万骑
兵!程昱叹了口气,道:“初时,吾亦惊讶,但前几日,王庭细作来报,多年前一名汉人前来相投,而后又多了
一位及善用兵的匈奴人,此人经过数年,在匈奴骑兵里的威望已超过左右贤王,且两人心服口服,若吾所料不差
,现在将其分而击之,乃是减少我军将士伤亡做后的机会,否则,即便夷灭匈奴后,我军将士,必将十不存一!
”“请将军下令,末将等必定杀尽匈奴!”六人大声请战,这个时候,早一刻出兵,将士们或许就能少亡数十人
,乃至数百人!而程昱也觉得如此,再加上这六人俱是可以独当一面,而且副将都是出自中山军事学院,谋略布
阵自是不用多说,于是立刻下令道:“于禁、魏续听令!”“末将在!”“汝等领马步军四万,火军一万,带齐
一月干粮,将左贤王给本将打成什长”“喏!”两人齐齐应喝,程昱继续发令:“郝荫、侯成听令!”“末将在
!”“汝等北去,领我大汉骑兵五万,一人三骑!与那右贤王一较长短!”“喏!”两人脸上俱是傲然,一己之
长克敌之短没什么好吹嘘,但要是在敌人最擅长的方面将之击溃,那才叫真本事!最后,程昱盯着沙盘上的匈奴
王廷,凝声道:“曹性、宋宪,汝等随吾,领十万兵马一路杀至王庭外,一月后,我等七人便在王庭内相聚!”
“喏!”万里外,匈奴王廷中,程昱口中的那人望着窗外的圆月,一改往日嗜血的表情,呆滞的看着月光,喃喃
道:“未曾想到,再次睁眼时,居然要将兵锋挥向我大秦子民,哎!”而相隔他不远处的房内,一个老道冷笑着
看着手上的稻草人,道袍上一个古朴的“南”字印于胸前,稻草人身上一张符咒让银针死死钉住,老道口中飘出
渗人的声音:“机关术失传了,却能另辟蹊径,果然是墨家数百年不出的奇才,但行如此之道,那些老家伙必定
怒火三丈,哈哈哈!此术虽然只能持续数年,但比起创立之初只能持续的数日,数十年内有此提高,足够我等成
事!”一阵强风吹过,符纸被翻过来,内里血红的两个字,赫然是以小篆书写的“蒙恬”二字!
虽然不是第一次踏入凉州,但吕布却感到一股心悸,赤兔亦是停滞不前,一人一马闭眼片刻,然后同时睁开双
眼,俱是精光闪现,吕布皱眉缓缓吐出两个字:“于吉!”一旁的马超初时想调笑几句,两人性格对上了,一路
行来,已经是好基友了,但看到吕布凝重的样子,也是正色询问,身后的马铁等人也是策马向前,听吕布说起他
和貂蝉、董卓、心、于吉之间的恩怨,最后,吕布凝声道:“阻碍主公者,必是此二妖人!且主公曾言,妖道于
吉,应还有两个同党。”然后看向东南方与北方,“主公那某倒是不担心,但叔至与仲德先生,彼等未与之交手
,某甚忧之!”众人闻言,马超郑重道:“奉先,若是那妖道再布结......结界,我等如何应对?”吕布一听,
稍稍松了口气,说道:“子龙某那不担心,是因为彼与某和破军一样,习得主公神功,不必担心结界之难。”见
众人脸上有异,连忙解释道:“非是主公偏心,乃是此功法需日积月累,而某重伤而归时,尔等不是出征远方,
便是尚未归于主公麾下,尔教授我等后,幽州一战,又使诸将远去。”众人便只露出遗憾的神色,吕布笑宽慰道
:“不过此战一定,我等便需休战数年,而回卢奴后,而等便可习之!”“不错,我等便速速为孟起兄弟报仇!
”陈宫抚须而道,这时,前面一骑来报:“禀将军,前方便是泥阳城。”“传令,就地布置营帐!”“喏!”小
兵迅速向各处传递消息,几息后,大军停在泥阳城二十里外,开始布置营寨,埋锅造饭了。用过晚饭,众人不待
休息片刻,便立刻在主账内商议攻城事宜,看着偌大的沙盘,陈宫道:“孟起,尔等久居凉州,哪些城池便于攻
打?也好减少将士们的伤亡。”马超等人一听,都是皱眉沉思,这时,一名士卒进账,禀报说马超旧部在营寨外
,众人一听,跟着士卒去了营寨门口,马超几兄弟一见,面上露出惊喜之色,几人快速走去,先是来了个基友的
拥抱,然后马超激动道:“令明,汝无事甚好!”马休等人也是激动的红了脸,庞德拍了拍几人,神秘道:“孟
起,可不只有我一人。”话音落下,“兄长!”颤抖的呼声带着激动和无尽的委屈,马超几人看着庞德身后的娇
小,不敢置信道:“云鹭!”白影晃过,马家的小公主扑进了马超的怀中,眼泪不要钱的往外撒,而双颊也因情
绪的激动变得通红异常,可见马腾死后这段时间里,小丫头受了多大委屈,马超见状,只能紧紧抱着妹妹,生性
豪爽的他,从没试过安慰别人,但小丫头没哭多久,就从马超的怀中脱离,皓腕将眼泪抹去,恨声道:“兄长,
云鹭要手刃韩遂那个匹夫!”“小妹勿忧,父亲大仇定能得报!”马休等人也是出声不断,然后马超将庞德与马
云鹭介绍给吕布等人,也知道庞德假意归顺,才将马云鹭救出,最后,众人谈到了泥阳城的事情,庞德顿时大笑
,看着众人疑惑的目光,马云鹭娇道:“兄长,令明便是泥阳城的守将!”“哈哈哈!兵不血刃便得一城,此乃
吉兆,此战,韩遂必死!”马超冷笑不已,吕布见状言道:“孟起,切莫被仇恨蒙蔽了双眼!”马超脑中一清,
拱手道:“多谢奉先了!”陈宫也出声安慰:“逝者已矣,虽然大仇要报,想必寿成更想看见的,则是汝等洗刷
那污点!”“马家必效仿先祖,为主公征战四方!”马超几兄弟战意盎然,吕布道:“如此甚好,既然令明在此
,泥阳城便是我等囊中之物,那今日便好生休息,明日直取戈居、廉县、参辔!”“喏!”与庞德交谈时,已明
白北地郡几乎全是炮灰,守军全部都是菜,就连郡治富平也都是些老弱残兵,至于为什么不一天打完,艹,最北
的富平与此处最南便,相隔数百里,都不用休息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