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顾樊氏父女推辞不过,只能跟着刘雨回王府去,甄府门口的时候,甄荣和甄道两个小丫头,气鼓鼓地看
着刘雨将她们新认识的姐姐“抢走”,陈氏怀中的小甄宓“咿咿呀呀”地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看到刘雨瞟了
几眼妹妹,甄荣道:“坏人,不许对宓起坏心思!”甄道马上和甄荣并肩而立,陈氏看得哭笑不得,刘雨恶狠狠
地说道:“本王对那娃娃不感兴趣,两位小娘子,今日便随本王回府吧!”说完还嘿嘿低笑两声,作势要来抓她
们,前阵子还老老实实的,两天不见,胆子居然肥了起来,要敲打敲打!看着刘雨邪恶的样子,吓得两女尖叫跑
回门后,完了还把大门给关上了,陈氏和剩下两女瞬间“震怒”,你爹远在豫州坑不到,就来坑娘坑姐是吧!今
晚别想安稳了!陈氏和两个女儿对视一眼后,笑道:“大王,贱妾突感不适,恕不远送!”转头对甄姜两女小声
道:“先让她们回房!”刘雨很自觉,朝陈氏回礼后,就带着樊氏父女和田丰回王府去了。
而这天夜里,吕布再次丧气地从丁原处回营,回到帐中后,发现高顺和张辽已经到了,看到吕布愤恨的脸色,
高顺牵强道:“奉先,丁使君一定有它的原因吧!”张辽附和道:“是啊奉先,观那人的身手,也是强横之极,
想来不会做污秽之事!”“布知晓!但布投至他丁原时,丁原说过什么?彼说布若助他得并州牧,便为布寻貂蝉
!”吕布压低声音恨恨道,“如今成为牧君已多年,从未提及过此事,如今,如今布欲自带人去寻,彼却言天下
大乱,不宜为区区一女子调遣军队!这丁原,欺人太甚!”三人沉默片刻,高顺才出言:“布,若是我等走了,
何人可抵挡塞外异族?”“高顺,难道貂蝉之事,汝无意呼!”吕布怒喝道,高顺也怒了:“吕奉先,虽然那丫
头自小便捉弄与顺,但吾一直当其是女弟!休要言此事!”张辽见两人快打起来了,连忙扯开两人,道:“慎言
!”“旁人听去便听去,何况,并州之内,何人敢挡吾!”吕布想起丁原一直跟他打太极,早就想离开了,高顺
哼道:“文远无须担心,吾早已将守营之人屏退,这莽夫行事吾岂不知耶?”“汝...”三人自小长大,换了别
人这么说,吕布直接就开干了,见两人各退一步,张辽赶紧说道:“奉先,若以后寻得貂蝉,那我们?”“这天
下,就只有小村庄是我等容身之处!”吕布叹道,“吕将军?!”高顺突然怪异来了一句,吕布皱眉道:“无需
汝多言。”说完后,吕布突然将两人推开,寒声道:“好胆!居然敢潜入某之营帐!”只见高顺和张辽刚才所站
之地,凭空出现一名身着白色服饰的人,且身上也没有文士所有的儒雅之气,但吕布有股熟悉的感觉,看着这白
袍人,大喝道:“何方妖人,报上名来,吾双拳之下,不杀无名之辈!”现在的吕布,还没拿到方天画戟,所以
武器不离身的好习惯还没养成,那名白衣人平淡的说道:“吾此次前来,并无恶意,只是想让汝拜入吾门下,成
为吾安定天下的门人!”“哼,原来是黄巾乱党!”高顺对张角有所耳闻,知道那老道有妖术,“既然能施展妖
术,想必也是张角之徒!”“张角门徒?彼岂可与吾相提并论?!”白衣人对张角颇为不屑,再次对吕布说道:
“将军,成为吾门徒,助吾安定天下!”“妖人,报上名来!”吕布面带煞气地说道,如果不是貂蝉被劫走,吕
布他们三人一辈子都不会离开那个小村庄,从小村庄出来后,毫无心机的三人吃了无数亏,到后面才明白,想要
寻找貂蝉单靠他们三个是不可能的,之后才打算投靠丁原,不过也只是权宜之计,只要得到貂蝉的消息,他们三
人就立刻离开丁原!见吕布执意不肯,白衣人暗叹一声,只能再找时机了,便出言道:“吾说过,此行无有恶意
,既然将军执意,吾便期待下次与汝相见了,告辞!”说完后,白衣人就在吕布三人眼前消失。
第二日,刘雨望着城外“黄橙橙”的一片,暗道:我TM是不是也傻了,一百人不到就想让上万人睡不好?这次
疲军之计算完败了,七十多个人去,结果去的斥候只回来了一个,提供完情报也嗝屁了,虽然消息让人泄气:总
共五万多敌军,而攻城器械还未打探清楚,就让巡营的黄巾逮着了,但那些木架架黑压压一片,怕是不下五十个
!望着七八架云梯和三座井阑,田丰出言道:“主公,按斥候所言,今日怕是黄巾前来试探。”“末将也认为如
此!”董跃附和道,“以往这些乱军可不会保留实力,看来乱军中,有善谋之人指点!”思索片刻后,刘雨笑道
:“叔陆,速去城中取胭脂之物,记住,半个时辰!而且其色越像血色越好!能否毁掉乱军的攻城之物,就靠这
些胭脂了!”虽然不知道刘雨想干什么,但甄尧立刻带一队士兵,下城楼寻胭脂去了,不等众人问话,又开口说
道:“飞鹏,立即去唤醒休息的将士们来此处,记住,只是南城门的将士们!”见刘雨的口气不容置疑,马上飞
奔而去,最后,刘雨对田丰等人说道:“元皓、伯陆,等叔陆带着胭脂过来后,立刻让飞鹏带来的将士,抹在容
易受伤的身体各处,井阑上只要有乱箭飞至城头,并射伤到将士后,立即下城楼治伤,而涂抹胭脂的将士就地躺
下,在身体致命部位用以铁片护着,吾不下令,就是死也不能动!”甄俨也不是笨人,但想起还有一个问题,就
马上说道:“那云梯之上的乱军?”田丰笑道:“主公果然妙计!今日乱军实为试探,想必云梯只是威慑而已,
伯陆不必担心会被发现!”“元皓果然聪明。”刘雨见田丰知道计策后,干脆全说了出来,“今日我等故意示弱
,想必明日乱军便会用上所有的攻城之物,到时候,吾便将那些木架子统统解决!如此一来,乱军唯有强攻一途
!而去年乃罕见丰收之年,所剩余粮颇多,城中粮食足可维持全城上下半年之余,便是与乱军打消耗战,也能将
其拖垮!这是上天不亡我卢奴城!”周遭将士听后,个个鼓足了气势,天都在帮我们,怕个鸟?!“如此一来,
这乱军可谓是进退两难矣!”田丰抚掌而笑,然后凝道:“主公,那这半个时辰?”刘雨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掂
了掂手中,全部由精钢打造的长枪,凛然一笑:“当然是本王亲自上阵!”虽然知道结果,但田丰还是和甄俨极
力阻止,刘雨笑道:“元皓、伯陆,没有百万大军,黄巾军休想伤到本王!而且,城中有何大将可以上阵?!”
两人对视一眼后,只能叹息沉默,一盏茶的时间后,对面终于摆好阵势了,看得几人心中一阵冷笑,只见昨天攻
城的白绕开始叫阵,几人一听,原来还是在试探!刘雨对看守城门的将士一使眼色,下方紧闭的城门立刻打开,
然而出来的,仅仅是匹黑色的骏马,就在张牛角等人疑惑的时候,刘雨单手拿枪,纵身从二十多米高的城墙上跃
下,稳稳地坐在马匹上,策马奔出三十多米后,喝道:“吾乃翼王刘雨,何人上前授首?”中山王!这一刻,刘
雨俨然成了黄巾军眼中的战功,好在张牛角能镇得住他们,身边大将各各请命,都欲拿下刘雨的人头,张牛角对
一个手持两根大铁棒的汉子说道:“左校,与我擒下此人,便记你首功!”左校咧嘴狰狞道:“渠帅,末将领命
!”双腿一夹,身下坐骑狂奔而出,喝道:“吾乃张将军麾下大将,左校是也!刘家小儿,纳命来!”左校对奸
臣乱党的恨,此刻全集中到刘雨身上,对于左校的话,刘雨似乎是没听到,一脸平淡地与之对冲,数息过后,两
人的身影就重叠在了一次,众人只听到“叮当”两声巨响,就看到一团黑影飞到黄巾军阵前,挽了个枪花后,刘
雨不屑道:“此等废物,只配接我枪尾!”说完后,策马慢慢回到远处,黄巾们看向左校,只见其胸口出凹了下
去,是被巨力用钝器所致,嘴里也大口涌出鲜血,明显是活不成了,各将领只觉得血气冲顶,这时,刘雨又喝道
:“下一个!”没等张牛角说话,又是一人冲出:“吾乃张将军麾下大将,平汉是也!还我兄弟命来!”又是一
声巨大的碰撞声后,平汉也步了左校后尘,刘雨再次喝道:“下一个!”不过明显带了点不屑,这下张牛角也懒
得说话了,让一个将领自动“送死”,大半个时辰过后,被刘雨用枪挑翻了二十多人!城墙之上的汉军自然士气
高昂,董跃带人来到城墙上后,听田丰转述完刘雨的话,顿时想下去给刘雨助阵,却让田丰和甄俨一把拉住,看
着刘雨轻松干翻四五个人的时候,董跃也不担心了,带着城墙上的将士呐喊,只要刘雨挑翻一个,立马就是一句
“翼王神勇!”反观张牛角这边,个个面如土色,到底是农民,恼羞成怒起来也不管规矩了,张牛角怒道:“白
雀、雷公,诛杀此獠!”董跃一看对面来了两个,嗤笑道:“众将士,贼军已经不行了,居然派出两人,翼王神
勇!”“翼王神勇!”见两人策马袭来,刘雨也运起一丝内力与之对冲,“当当”两声,这次刘雨“没能”挑下
敌将,两人将缠斗的双手强行按下,做无恙状说道:“只不过臂力大了些许,某定当取汝首级!”听着身后两人
强撑的话,刘雨冷笑一声,将内力全部收回,回击时装模作样地甩了甩双手,三人再次一触即分后,刘雨看了眼
城墙,顿时看见了甄尧面孔,然后往田丰那一看,只见田丰隐蔽地做了个手势,两贼将该去地府报到了,刘雨拉
住缰绳往回一转,这时,一道声音传来:“休得以多欺少,某且来助之!”听着青涩却洪亮的声音,众人齐齐朝
城墙右方看去,只见一名手持长枪的白衣青年,骑着一匹棕色骏马,沿着城壕边以超绝的骑术急速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