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电梯门合了上。
罗天工的脸色黑成了一片,怒火,在他的眉宇之间缭绕,他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隙,冷冷的望向了站在人群之中的罗文。
听到这话,
秦项山楞了一下,他还以为罗文怎么也会留下一个活口,没想到他做事做的这么绝,做的这么干脆。
罗文这么做,有两个好处,一是,给了胆敢暗算秦家的人,一个惨痛的教训,二是,避免了正面冲突。
“真的,”
“一个活口都没有留?”
“嗯,”
“我可没兴趣那些杂鱼身上浪费时间。”
“呵呵,”
“小弟弟,”
“看样子,你的火气很大嘛,要不要姐姐帮你好好泄泄火啊?”
崔兰儿双手环住了罗文的脖子,在罗文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体香,再加上那股肌肤相触的感觉,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当场拜倒在她的短裙之下。
“呵呵,”
“大婶,”
“我看您还是省省吧。”
罗文一脸冷淡的瞥了一眼崔兰儿,他这一声大婶,都给崔兰儿叫懵了,身体僵了住,任由着罗文把她的双手从脖子上拿了下来。
“大,”
“大,”
“大婶?”
“你竟然敢叫我大婶?!”
崔兰儿反应了过来,咬着牙,拧着眉头,火气蹭蹭蹭的就往上冒了出来,要不是有秦项山在中间拦着,崔兰儿现在都扑到罗文身上,跟他好好‘探讨’一下了。
“崔宫主,”
“按辈分算,小文他叫我大伯,叫你大婶,也无可厚非,你可千万不要误会了他的意思,他可没说你老。”
“啊?”
“说我老?”
“小屁孩,你还敢说我老!”
崔兰儿惊讶了一声,手指着罗文,气的是牙哆嗦,她那保持了几十年的淑女风度,在这一刻,是荡然无存,差点就成了泼妇。
“嘿,”
“大婶,”
“您可别妄自菲薄,您这看起来,哪里像是六十几岁的人啊。”
“我,”
“我,”
“老娘今年才四十出头,你个混蛋!”
崔兰儿脱下了高跟鞋,就往罗文的脑袋上砸去,秦项山一楞,一个回头的功夫,站在中间的他,结结实实的吃了崔兰儿这一记高跟鞋攻击。
“哎呦喂,”
“我的脑袋,要命啊你们这是···”
秦项山揉了揉连,脑门上被高跟鞋砸的,留下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鞋印,差点都要给砸出血来了。
“哈哈,”
“大婶,”
“晚辈就开个玩笑,您不用这么认真吧,您不说我还不知道呢,原来您今年才四十出头啊,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罗文笑道,非但一旦都不怵崔兰儿,反倒是对崔兰儿各种挑衅,沈达林等人微皱着眉头,眼中纷纷露出了疑惑之色,
这小子,
到底是脑子缺了一根筋,还是有什么别的倚仗,竟然敢如此当众挑衅幻州崔家崔兰儿,不怕中了她的媚术,落个生不如死的下场?
“崔兰儿,”
“罗文他好歹也是秦家的代理家主,”
“论地位,”
“他可不在你我之下,你要是真把他当着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弟弟,可是会吃大亏的。”
罗天行双手垂在身侧,带着一众人马,出现在了一楼大厅之中,嘴角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一脸和善的冲着罗文点了点头。
“罗长老?”
“没想到连您都惊动了,看来罗代家主,的确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呵呵,”
“沈长老,”
“你不也下来了嘛,”
“还真是英雄出少年,如此年轻,便坐上了秦家代理家主之位,想必罗代家主的实力,并不比秦长老你弱上多少吧?”
“哈哈哈,”
“罗长老,”
“借您吉言,小文刚到云州,又出了那么一档子事,就不在这多陪各位了,告辞。”
秦项山说着,冲罗天行等人抱拳拱了拱手,跟罗文使了一个眼色,同二管家和那三名秦家护卫,一同跨入了电梯之中。
“呵呵,”
“罗长老,”
“你们罗家,什么时候跟秦家的关系,如此紧密了?”
海问空从拐角走了出来,一开口,便诘问起了罗天行,不说他,这在场的人,几乎所有人都以为,罗文乃是中州罗家的人。
“咦?”
“这不是海长老嘛,”
“没想到连你也在这啊。”
罗天行惊咦了一声,眼睛一眨,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直接无视了海问空的问题,海问空一拂袖,眼中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罗长老,”
“还请您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们罗家,是不是跟秦家暗地里结盟了!”
“哼!”
“海问空,”
“什么时候,也轮的到你来管我们罗家的事了!”
罗天行冷哼了一声,一楼大厅的气氛,顿时变的紧张了起来,沈达林、崔兰儿等人见势不妙,缓缓向后退了几步。
“哼,”
“只要你不否认就好,我们走!”
海问空怒哼了一声,瞥了一眼沈达林,带着他们海家一行人,转身离去,沈达林微微一笑,双手抱拳,冲着在场的众人拱了拱手,
“本长老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就不在这多陪各位了,告辞。”
“嗯,”
“时间不早了,”
“本宫主还有一个SPA没做呢,先走了。”
···
刚才还热闹的大厅,顿时变的是冷冷清清,只剩下了罗天行等人。
“长老,”
“情况不妙啊,”
“如此一来,我们罗家在云州,可就真的是孤立无援了。”
“罗,”
“文!”
“本长老,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罗天行咬着牙,瞪着眼,他心中的杀机,从未如此强烈过!
···
吱呀。
八零二总统套房的门被推了开。
秦项山长松了一口气,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示意罗文坐下,说道,
“小文,”
“现在没有外人,你跟大伯说说,暗杀你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人,是哪个势力的,大伯我也好考虑对策。”
“大伯,”
“难得糊涂,”
“有些事情,知道的太清楚,对我们反倒不利,所以您也不用问我了,我也不清楚到底是谁动的手。”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