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银子就不能拒绝!我俩穷鬼相对而视,傻傻淫笑。
跟着那丫鬟上了顶楼,去觐见她家的小姐。
随着帘子的掀起,一张银杏的小脸就映在眼前,端的是柳月弯眉樱桃口,高你你都乐意瞅。
靳红绡怎么说都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物,虽然我看得出他有些把持不住,但和他日常的行事作风相比,已经算的上是风度翩翩了。
那小姐小嘴一张一合:“两位公子请坐。”
我和靳红绡一掀袍子,潇洒的坐了下去。我帅气的支着头眼神深邃看那小姐,靳红绡则是悄悄地把衣领拉的更大了一些,嘴角邪笑。
我俩造型刚刚摆好,那丫鬟就接过她家小姐的一记眼色,又拿出两个金裸子摆在桌子上。
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
我的警觉心大大的增起,赶紧把金裸子揣入怀中。
靳红绡赠我一个白眼,意思是我怎么那么没有出息。然后他马不停蹄的一脸太监谄媚样,望着那小姐笑语凝噎:“小姐可有什么所求?我二人定当效犬马之劳!”
这牛皮让他给吹的,都要飞了!如果真让你做太监,我看你还劳不劳?
那小姐也是一个守礼的人,一看就是一个大家闺秀,当下也就不支支吾吾,立刻快人快语起来:“看两位公子长相阴柔,小女子真是有个不情之请,需要一位公子满足小女一个小小的愿望。恳请二位商讨一下,谁来办这件棘手的事,事成之后另有十个金裸子相送。”
细看之下,那小姐双颊徒生娇羞。
“那小姐也得说明是什么事情啊,我二人才好做决定。如果我二人无能为力,那真就恕我二人对金裸子的邀请说珍重了。”我细细道来。
“嗯嗯。”靳红绡也在我一旁随声附和,附耳和我说:“好的事我来,坏的你来。”
小姐看着好像有什么话难以启齿,良久,才从嘴里蹦出两个字。
什么!我没听错吧!竟然是**还有花银子求办这种事的!那你直接去**不是更痛快!
“我来!”靳红绡双眼发亮,转头看我问着:“你有什么异议吗?”
“我能有什么异议?这种事情,我也做不到啊!”
这件事从对象,和经验上来说,对我无疑是个挑战。因为那小姐花银子为的是,办洞房花烛之后天还没亮之前的事情。
我说的够隐晦了吧。
“小姐放心,收人钱财,替人消灾,那放心这事我指定办的妥妥的,包你满意!”靳红绡拍着胸脯放声狂笑。
看来军营的生活真的是给他给憋坏了吧,想女人想疯了。
我二人随着那小姐坐马车沿着小镇的闹市一路前行,直到我们在她家大宅子的后门下车。错过青铜大水缸和檀木的大柱子,我们蹑手蹑脚的走进小姐的闺阁。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张扬的好。
因为靳红绡占着大便宜,拿着银子,还满足自己的私欲,让他的心情巅峰到了极点。他一步步按着小姐的要求,沐浴熏香,喝药锻炼,直到满头大汗才兴致勃勃的爬上了小姐的雕花大床。
当然,我和丫鬟在门外把风。
那丫鬟只是红着脸低头不语,不时的还担心着听听里面的声音,我则是安慰丫鬟说要相信靳红绡的技术。那丫鬟脸更红了,低着头只是搅动手指。
望眼看去,这院子宽敞的很,翠色的石阶,深绿的手栏,古色古韵。想必是那小姐把院子里多余的小厮丫鬟都打发走了,来办这春风一度的事。
我枕着手臂靠在柱子上,还不到一盏茶,想着那靳红绡还得好些功夫才能完事,便抬腿想要出去逛逛园子。
刚要走,那丫鬟就拦住了我,“公子不可随意乱走,出了事情奴婢担待不起。”
人家小两口子的事,咱们在门口听墙角也不好啊。
我这还没和小丫鬟搭话,一声凄厉杀猪般的嚎叫直冲云霄,隔着门就传到了我的耳朵,“啊!杀人啦!救命啊!”
我看着小丫鬟,她好像也被这叫声给吓的不清。
“啊~啊!”
我和吓白了脸的小丫鬟对视了一眼,赶紧推门进入小姐的闺房。
“啪!”
随着房门的打开,屋子里的香气弥漫,盈盈绕绕。缭乱的衣物纠缠着散在地上,只见那雕花大床上。那小姐白色大长腿劈叉似的支在靳红绡身上,那小姐香肩圆润白皙,红色鸳鸯肚兜勾勒着什么绰绰约约。她俯身趴在靳红绡的身上,双唇鲜血淋漓,眼神迷离忘情啃咬着靳红绡修长的脖子。
可怜的靳红绡,像个死尸一样仰躺在大床上,被褥蒙在脸上,脖子血淋淋的淌着红色的液体。他的嘴被小姐死命的捂着,如果不是看见他颤颤的驱动着手指,我就要以为他早登极乐了。
当下我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上前一把拽过那小姐的乌黑长发,把她掷于地下,赶紧掀开被褥。
我长呼了一口气,靳红绡还活着,尽管他眼泪汪汪。
“我喝了麻药了。”
我认命的捡起他的衣物,一件一件给他穿上,拉起他的手臂扛于肩上,当下拖着他就要走。
“不要!”
本来奔向小姐的丫鬟飞身过来抱着我的纤纤玉腿,泪眼婆娑,“你们答应过的!给了你们定金了!你们答应过帮小姐办事的!”
我一听这话,本来气愤的心不禁逗趣起来,指着靳红绡对那丫鬟说:“你看我这朋友,半条命都要没了,滴了当啷的,我们还没说报案,你倒是先倒打一耙。”
那丫鬟抽抽提提的,“公子,你就发发慈悲吧。我们小姐从小就有一个怪病,一直是身体虚弱。前年镇里来了一位神医,开了一副药方,说是要用一个阴柔男子的血做药引。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全了鹿茸当归等药材,让这位公子喝了下去!小姐近日越来越无力了,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求公子好歹留一碗血,救救小姐。”那丫鬟搓着手,不断地磕头。
我看那小姐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略一沉吟,低头便问靳红绡:“你听见了?要留一碗血吗?”
“我留你大爷!滚!”靳红绡咬牙切齿的。
我特意安慰那丫鬟:“你也看见了,可不是我不愿意留,是他不愿意。你家小姐要是死了,尽管找他去。”
说完,我步履踉跄的半扛半拖着靳红绡,从后门出了这府邸。
耳后还传来那丫鬟隐隐的哭声,声声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