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七月是在胸部的灼痛感之中醒过来的。
“嘶!真t疼!”
本来在沙发上坐着敲打笔记本的男人,闻言抬头扫了竹七月一眼,“麻药劲过了,当然会疼!”虽是这么说,郑墨玦还是起身给她拿了止疼药。
竹七月坐起来,感受了一下疼痛的部位,确定自己没错,说道:“可是我为什么会凶疼?”
她还用手摸了摸,“没有伤口啊?等等,……这是什么?”
不知道摸到了什么类似于疤痕的东西,竹七月直接就把病号服解开了。
郑墨玦在竹七月动手摸自己月匈的时候脸上就闪过一丝愕然,此刻看着竹七月直接解自己衣服,更是忘了手上的动作。
下一秒,他就看到了一副雪白的肌肤,而那对玉兔,也就这么毫无遮挡的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男人的呼吸顿时就有些粗重。
竹七月还在那一心查找自己一对玉兔上的莫名灼痛感,把自己的月匈摆弄出了各种形状。突然,她的视线定在了某一处。“咦,这是个小白兔吗?好可爱啊。”
郑墨玦强压下心底的冲动,迈步走到竹七月身前,视线也随着竹七月一起望向左边玉兔上的那个白兔……印记?
“玦哥哥,你看这白兔可爱吗?不过,这是纹身还是什么东西?”竹七月的眼里亮晶晶的,还特意动了动身子,把自己月匈上的那个白兔更明显的展现在郑墨玦面前。
郑墨玦仔细的看了看那个兔子,确实很可爱,他摸了摸,并没有什么疤痕,触手光滑,就像是和皮肤一体的一样。“嗯,是很可爱。”
“我觉得也很可爱,就是有疤痕。你不会嫌弃我吧?”竹七月有些不安的看着郑墨玦,一副怕被嫌弃的样子。
“不会,应该是医生给你缝伤口的时候,顺手给你做了个月匈部美容。”郑墨玦一本正经的说着骗人的话。
不过他心里并不是那么平静,因为这个印记他好像在一本古书上看见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样……
竹七月真的相信了,谁让郑墨玦的表情太有信服力了。“现在的医生都这么人性化了?早这样那还有这么多医患问题。”
竹七月又低头去看白兔,突然脑海里传来一声萌萌哒声音,“白痴!”
她被气到了!她真的生气了!“玦哥哥,他骂我白痴!”
郑墨玦什么也没有听见,但他不最不想的那件事还是成真了,果然是那个东西吗?
“你听错了,哪有人骂你白痴!”郑墨玦把水和药端给她,“肯定是伤口疼的出现幻觉了,把药吃了。”
“是吗?”竹七月把东西接过来,却发现自己的衣服还没有系上,也就是说她一直都是这样和玦哥哥说话的?!
还有,她刚才都做了些什么?挡着人家的面脱了衣服不说,还主动把月匈凑上去给人家看?
而且刚才玦哥哥好像还摸了?
关键是她和徐浅秋一同出事,人家先想到的还不是她?
她这脸皮是不是也太厚了?
“你给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