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脸色一变,只见在乔身后慢慢走过来一个身穿黑衣的老头,老头笑呵呵的盯着我,就这么一直盯着我看,看的我心里直发毛。
“我说老头,你会不会说话,我又没招你惹你,你干嘛咒我?”我硬着头皮说道。
老头走到我身前,也不说话就这么细细的打量我,这我才看清楚他的样子。除了皮肤黝黑,满口黑牙以外,都是典型的国人特征,一身黑衣油亮反光,衣服上的五颗扣子都是用不知名的宝石所做,脖子上戴着一串类似骨制的佛珠。
我被他越看越胆寒:“我说你到是说话啊。。。”
“你手上戴的手绳,是高僧加持了七七四十九天的经线所制,而上面的三颗象牙小珠不但在佛坛前供奉多年,更是经常受佛法的洗礼,可以说是辟邪圣物,一般鬼物进不得身。现在你的手绳莫名断裂,除了强大的鬼物,恐怕没别的可能了。”黑衣老头说完就把地上那三颗小珠拣了起来。
被老头这么一说,我已经彻底慌了,可是多年沉着冷静的性格,到是没让我语无伦次。
“你是说我被鬼跟了?如果我被鬼跟了我怎么会没有感觉?”我置疑道。
“那是因为这个女鬼并不想害你,只是想跟着你离开那个地方,让她没想到的是,你居然把她带到了我这里,所以她想上你的身赶紧离开这,结果被那条手绳给挡掉了。”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女鬼现在还跟着我。。。?”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深后,我已经慢慢有点相信这个老头说的话了。
“你想看见她吗?”老头笑咪咪的说道。
“不不不不。。。我还没做好心里准备。”
“走吧,跟我进屋,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老头慢慢的往木屋里走去。
“赵,跟我进去吧,我们不会害你的。”乔拍拍我的肩膀说道。
“让这老头一说,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啊。”我耸了耸肩也跟着进了木屋。
屋子里一股子说不上来的气味,像草药、花、线香三种合在一起的味道,屋内并不算简陋,墙上挂着各种动物的皮毛和骨头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堆在墙角的瓶瓶罐罐异常扎眼。里面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走近一看好像还有东西在动,看我的头皮直发麻。
屋子的正前方是一座很大的佛坛,佛坛像楼梯一样一共五层,每一层都摆满了不知名的佛像和照片,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木雕制品,黑衣老头正盘腿坐在佛坛前面,而乔则是一脸恭敬的盘坐在旁边。
“我也不能老叫你老头吧,你总该有个名字吧?”我问道。
“泰国人都叫我阿赞高。”老头答道。
“阿赞高?”突然我回想起了小于之前和我说的话来。
“你就是那个专干坏事的黑衣法师?”我失声道。
“看来我这徒弟倒是没少编排我啊。”阿赞高淡淡的说道。
乔一脸愤怒的说道:“阿赞,请允许我把三师弟找回来门归处置!”
“这么多年的修行,你还是没有改掉你这冲动的毛病。”老头淡淡的说道。
乔懊恼的低下头:“阿赞,让您失望了。”
“哎,也不怪你,你的天赋确实和你三师弟相差太远,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停!打住!你们如果要谈家事,那我就先走了,我可不想听你们这些事,我只想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把我引到这来?”我开始急道。
“小伙子你先别着急,我先给你讲个故事。”
“我不想听故事,我只想。。。”
老头直接打断了我的话:“在几百年之前,中原大地上有着一个非常强大的族群,叫苗族,虽然现在也有,但是和当年的苗族相比简直不值一提。苗族分两大派系,黑苗和白苗。白苗主要负责治病救人,而黑苗则负责饲养蛊物和用蛊术害人。由于黑苗饲养的蛊物十分霸道,加上有些黑苗心术不正滥用蛊术害人,最终导致了黑苗白苗大战。那一场大战黑苗被白苗杀的几乎灭绝,只有极少数的人穿过了死亡丛林来到了暹罗边境安定了下来。”
“你是说你是黑苗的后人?”我忍不住插话道。
“不错,我就是当年黑苗祭祀的后人,当年先祖为了保护黑苗族人的火种,又不忍看到自己族人自相残杀,以一己之力挡住了白苗族人的攻势,并画地为界,发誓此生绝不再踏入中原一步,才能让我黑苗族延续到现在。”阿赞高激动的说道。
“您老别激动,听完了您的故事,我也很激动,很热血澎湃,更加佩服您先祖的勇气和实力,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看着阿赞高问道。
“因为当年的战争,仅存的黑苗族人就在此安顿下来,先祖因为战争身受重伤,没过多久便归天了,村落里也就没有能管事的人。可人总要吃饭和生存,渐渐的大部分的族人都离开了这里,去了别的地方另谋生路,只有十几个人留了下来,这十几个人不但将当年黑苗的蛊术传授给了这里的人,反而还更加精进了这门术法。可是修习这门术法需要非凡的条件,不是一般人可以修行的,且使用这门术法要承受因果报应,所以很多人不愿意去学,这几百年下来只剩下我一个人了。”阿赞高叹道。
“你不会是想让我当你徒弟吧。。。”我即使再傻也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我有三个徒弟,大徒弟就是在我身边的乔,他是我最信任的徒弟,为人宅心仁厚,可惜天资太差,只能学到我的一些皮毛。二徒弟叫丽娜,经常全世界到处跑,我想见她一面比登天都难。至于三徒弟你也认识,叫于连成。他是我见过的天资最高的人,可惜他心术不正,把我教给他的东西都用在了别的地方。不过,他总算是做了件好事,找到了你。”阿赞高笑着说道。
“不是,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我感觉我被人各种下套各种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