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扶起貂蝉、甄姬一众美女,拍拍屁屁,就想撤,刘琮这小怂孩子,谅他也折腾不出什么浪花,曹操和刘备玩的手段,岂是刘琮能看出来的,偏偏刘琮这颗棋子,还挺有上进心,想知道下棋的人到底存了什么心思,这不是费力不讨好嘛,刘禅帮不了刘琮做选择,刘琮没女人,刘禅可一大堆,饱汉不知饿汉饥嘛,“你还不如等曹操真的生出女儿,看过之后,再来和我们决裂也不迟啊,万一曹操的女儿,都是小节节,或者像香香小妈这样的女英雄,本少主怕你洞房之夜,活不过一柱香啊。刘琮,别说你斗哥没教你,做人嘛,到嘴的利益才是自己的,没收到后院内的美女,顶多给你瞅瞅,解解馋最多了。”
刘琮惊呆了,看了看曹节一脸凶相,刘琮缩了缩**,还是小命要紧,曹操的女儿娶不得,惹不起,大小乔是漂亮、大长腿,而貂蝉和甄姬则是小家碧玉,真娶了曹节,刘琮想象了一下,大概每天都得被曹节吊起来打,永无宁日,刘琮又转头望了望孙尚香,只见孙尚香面容姣好,一脸平静,心想孙尚香也不没那可怕嘛。
下一秒,孙尚香摸出了自己随身的兵器,玩了起来,刘琮害怕了,孙权的妹妹孙尚香太奇葩了吧,一个女人身上穿得那么少,可孙尚香随手一摸,就是一把兵器,有寒光闪闪的匕首,一看就知犀利,有利角尖尖的流星镖,杀人不见血的暗器,反正就一眨眼功夫,孙尚香已经摸出了七把兵器,就连缩小版的狼牙棒都掏出来了,真不知孙尚香把狼牙棒藏在身体的哪儿。
“斗哥,我懂了,这回是真懂了,我年纪还小,谈婚事太早了,男人还是要以事业为重,先立一个小目标,挣它三五个州郡再说。斗哥,你和嫂子们好好吃着,我就先撤了。”刘琮扫了一眼整个宴席,发现好酒好肉全给刘禅祸害了,再待下去,说不定被刘禅一忽悠,狮子大开口,还得被敲竹杠,刘琮权当自己请一群美女嗨了,看过眼瘾之后,溜了溜了,“斗哥,叔父那儿,就劳你去跑一趟了,至于曹操,咱不搭理他,让他一边凉快去。”
刘琮溜得比兔子都快,看得刘禅一阵无语,只能苦笑地摇了摇头,吩咐甄姬把喝剩下的酒打包带走,弄到车里,说不定哪天还能继续派上用场,喝上几口。
“夫君,我们真去益州?那地方听我爹说起过,很穷的,穷山恶水出刁民,咱还是不去了吧,妾身怕我们一走,刘琮不安好心,派兵去打我爹。夫君,咱就在荆州,妾身想给你生猴子了,不适合远行,车上颠来颠去的,妾身的身子受不了了,会腰酸背疼,喊痛的。”曹节嫁给了刘禅,心里还是向着老爹曹操的,刘禅和曹操是对手,曹节无法改变,可曹节在尽力让刘禅和曹操凭自身实力拼出高低,决出胜负,而不是扯上刘琮和孙权这些阴谋家,坑了曹操,最后胜利的果实还被孙权或刘琮给摘了,曹节绝不允许发生这种情况,“夫君,皇叔的信又不是给你的,可见皇叔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你去,你一走,去了益州,到时荆州就被刘琮或孙权抢了,多不划算、值得。若是夫君一定要去益州,不如把荆州暂时交给我爹来管好了,他爱操心。”
“小节节,你想多了。荆州是我们家的,谁也抢不了,岳父大人那么多事,我怎么可能会把荆州交给他来管?这不是给咱爹添麻烦嘛?你放心好了,我也不会把荆州交给刘琮,或者便宜了孙权,荆州始终在我们手里,除非本少主不要,否则谁敢动,剁了他的手。”刘禅不喜欢女人管太多,女人就管好家里就行了,对外面的事情指指点点,刘禅就不高兴了,念在曹节是一片孝心,刘禅没有过多责骂曹节,只是堵了曹节的嘴,“再说了,你担心什么嘛,这不还有我二叔在这呢,荆州有我二叔镇守,问题不大,实在不行,本少主把张辽也留下,让他们狼狈为奸,这总可以了吧?好了,小节节,你就别管了,再操心,你可会长白头发的哦,老得快可别怨我。”
曹节听到这,才愤愤不平,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拉平了之后,向刘禅抛了一个幽怨的媚眼,带着曹家姐妹轻摇莲步,跑开了,不和刘禅闹不愉快,别便宜了其他的美女。
一柱香过后,刘禅带着一群美女,重新上了战车,准备前往益州逛一圈,来一个益州全家游,至于荆州,刘禅则留下了关羽和张辽,镇守在襄阳城内,一方面制衡刘琮,一方面替刘琮抵挡曹操。
益州,山高路远,刘禅一行人在车上震了好几天,总算舒服地到了益州地界,之前时而下冲,一群美女被惯性推得压在刘禅的身上,时而上坡,刘禅被她们抱得超紧,差点喘不过气来。
益州多山,路多为小路,限制了益州的发展,导致益州很穷,不像荆州一样,在襄阳城几乎三步一户,十里商街,极为繁华。
刘禅身边一群美女,又开着豪车,一到益州就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
尤其是路边正在施粥的人,在粥棚上插着一杆‘五斗米教’的摊主看了看刘禅一眼,咧嘴一笑,就偷偷使了一个眼色,把施粥的活儿换给其他人,自己脚底抹油,溜了。
“主公,我们到了益州,是否找人问一问益州的郡守府在哪?先找到刘皇叔?主公,这儿看起来民有菜色,多有流民,混乱不堪,不宜久留,还是快些离开吧,莫要沾上了麻烦。”黄忠瞅了瞅五斗米教,脸上有些忌惮,汉室被搞得灰头土脸,全赖黄巾大军,“人生地不熟的,益州靠山,民风肯定更加膘悍,惹了事,属下们能护住主公,但继续在益州游荡,就难了,主公还得找皇叔汇合呢,还是低调行事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