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会一直这么清闲下去,可没想到天公不作美,没想到前几天闹事的人之前没来没来,这今天安凌寒一来,就让她赶上了。
只听安凌寒他们所在包厢的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仔细听,仿佛是重物砸在桌子上的声音。还有嘈杂的木头断裂的声音。
安凌寒面色一冷,没想到简黎在这里蹲了这么长时间,一个人都没碰上,这她一来就让她赶上了。
安凌寒起身,然后甩了甩袖子对楚星泽说:“相公先在这里等我,我下去处理点事情就回来。”
楚星泽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显然是不明白安凌寒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安凌寒也没有什么解释的欲望,只嘱咐我楚星泽在这里乖乖待着,她很快就会回来。
楚星泽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说:“我会乖乖在这里等着娘子回来的,娘子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多加小心,千万要将自己照顾好。”
安凌寒轻轻的笑了一下,未做言语,然后转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就在安凌寒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楚星泽眼神突然变了,刚才的迷茫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静和沉着。
楚星泽朝着空气中打了个响指,暗一随身而落。
“主子。”暗一单膝下跪,双手叠在一起,低着头,恭恭敬敬的面朝着楚星泽。
“查,今日来的那些人是什么来头,一天时间我要知道结果。”楚星泽的声音凉凉的,显而易见可以看出他的不耐和语气中的不悦。
暗一在心中苦水吐不出来,一天查出的资料,虽然说不难,但也着实是有些麻烦。
不敢多做停留,心里的想法也不敢表达出来,毕恭毕敬的朝着楚星泽点点头,然后就消失在了包厢中。
楚星泽唇角微勾,一张惊才绝艳的脸上此时却挂着嘲讽的笑,仿佛是在嘲笑着楼下那些不自量力找茬的人。
楚星泽此时心情十分不悦,难得有时候他能跟安凌寒单独相处,竟然被人打扰了,所以他现在非常不爽。
安凌寒不紧不慢地走下楼,仿佛楼下发生了一些事,与她无关一样,而下面的争吵与他此时的悠闲也格格不入。
下面的安竹正是焦头烂额之际,看到安凌寒下的眼前一亮,但是看到安凌寒那副悠闲的样子,仿佛是在逛自家的后花园一样,嘴角有些抽搐。
她们家主子还真是,有人在主子的酒楼里面找茬,主子竟然这么悠闲,仿佛这酒楼不是他的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安竹突然就想起了一个词。
皇上不急太监急。
安凌寒轻飘飘的飘了一眼安竹,一副:这种事你都处理不好的样子。
安凌寒走到领头的一个壮汉面前,十分淡漠的说:“这是怎么了?怎么都在这酒楼中长聚不走?难不成是没带够银子,想让老板请客?”
领头的男人看到来人竟然是个女的,而且年纪还不大,于是眼光更加放肆起来。
当男人看到安凌寒的脸时,眼里瞬间闪起了银,会的光,将安凌寒横竖左右上上下下的扫了一遍,仿佛在打量着什么商品一样。
“你们老板呢?怎么派你个小娘们儿出来?怎么?你们这的男人都死光了吗?还是说你们这的男人都是怂蛋,需要一个女人撑场面!”男人有些轻蔑地对安凌寒说,显然是没有把安凌寒太当回事。
男人周围的几个人,听到他这么说,也哄堂大笑起来,仿佛在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一样。
安凌寒看到男人这幅态度,一脸的淡定,也不恼,看男人的眼神仿佛面对的是自家温顺的小猫咪。
“你们这样的小喽喽,不需要我们老板出场,我一个就够了。”安凌寒一脸平静,丝毫没有因为对面是一个比自己重两倍的大块头而胆怯。
男人听此,觉得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娘们给鄙视了,顿时面上有些挂不住。
“如果你现在将你们老板叫出来,在乖乖的伺候本大爷和兄弟们一晚上,本大爷还能考虑从轻处罚你们酒楼,要不然……”然后,男人的声音停住了,威胁的看了看那安凌寒。
“哦?如何?”安凌寒还是一开始的那副表情,丝毫没有因为男人的话而改变行为。
男人有些诧异,这女人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现在难道不应该跟他求饶然后主动提出服侍他们吗?
“否则你们这家酒楼就别想干了!”男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对安凌寒说。
“我们酒楼能不能干可不是你说了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难不成什么事都要由你们说的算了?这里是京城,可不是你们某个山头,这里是皇帝做主,我还未曾听闻到我们大楚换了皇帝,你们又是从哪个山头蹦出来的?”安凌寒一脸的不屑,仿佛面前的男人就像跳梁小丑一样。
“你这女人别不识好歹,让你伺候我们兄弟几个都是抬举你,我告诉你,哥几个可是有人护着的,我们宫里头可有人!我劝你还早点乖乖就范,趁本大爷还有点儿耐心!”男人继续威胁道。
“哦?你宫里面有人?宫里面有人再大能大过皇上吗?还是说,这天下是你宫里的人说了算?难不成是想爬到皇上头上?”安凌寒眼神有些冷。
“你这臭娘们,你管本大爷上头的人爬不爬到皇上头上,相比起你们这群贱民,老子就是比你们高贵,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人能救你!”男人一脸的凶神恶煞。
安凌寒看着面前男人这副嚣张跋扈的嘴脸,真是不知道到底派他来的人是谁,能派出这么愚蠢的属下。
“哦?那你那位主子可跟你说这香满楼的老板是什么身份?”
男人听到安凌寒这么问,显然是有些迟疑了。眼神中也漂浮着怀疑的光,明显是不知道这香满楼的主子是什么身份。
安凌寒看男人的表现就知道他不知道,是新生一计。
“你们主子竟然连这都不告诉你们,这可真是想把你们往火坑里推呀!这家酒楼的主子身份可是非富即贵,说不定比你们主子身份都要高贵。不然,他怎么不自己来派你们来呢?按照你们来说他身份那么高,自己来肯定是没有什么又怎么会派你们来?”安静敢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几眼。
“你…你胡说!景……”男人此时也有些慌了,急忙争辩起来,可又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一样,急忙闭上了嘴。
然后,又恶狠狠的说:“你这小娘们倒挺能编,这除了皇上京城可没有人比他身份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