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咖啡店?莫名其妙”孙泽年还在准备今晚9点的行动,老气横秋的脸上瞬间有了些笑意:“你们到底怎么打算的。”范以臣坐在椅子上敲了敲椅子:“看来只能等9点,等待也许不是最坏的打算。”范以臣英俊的脸上泛起了些许的突兀,他不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但是他心里清楚,这件事情和警察被杀的事情,都是冲着警察来的。
他不说出来,只是想看这场戏到底是怎么进行的。坐在一边的吴邪纳闷了从兜里掏出一根烟:“以臣老弟,这不是你的办案作风啊,今天怎么了?这么畏首畏尾的。”吴邪抽着烟翘着二郎好是自在。
孙泽年左顾右看的盯着范以臣:“你别他妈在我屋子抽烟,我说范以臣,这件事都捅到媒体了。你想就这么等着,到时候真的发生什么事,我可不替你背黑锅。”孙泽年无奈的背着手背对范以臣看着窗外的飞雪:“还有,这绑架的是滨市第一富商的千金,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大肆的告知媒体,你让警察局的脸面往哪里放。”范以臣突然站起来嗓门提高数倍:“脸面,脸面,这些年你一直在做表面文章,为了自己升职快,从来不顾及被害人和凶手的感受,每件案子都是我破的,你在后面黄雀在后,我不说什么,起码案子破了,但是你别忘了,那种肮脏的事情,大家心里都清楚。”潘明听楼上大吵,问旁边的小女警:“我说,今天到底怎么了?一个普通的绑架案,怎么搞的这么大动静,老大都跟局长叫嚣了。”小女警捂着嘴咯咯的笑:“你懂什么?孙局长为了爬的快,都是踩着范队的。我看这个绑架案没那么简单。”孙泽年听范以臣这么说气的直跺脚:“范以臣,你办的案子哪件不是屁股后面不干净,我不善后,就你那点破的案子,都能让你无数次脱下警服。”吴邪看他们俩吵的很凶上前劝阻:“哎呦,我的妈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一个绑架案,范队说有信心,那就没事啦。好啦,大家都在紧张案子,孙局你就不要动气了?”范以臣受不了这种气氛,摔门而出:“到时候9点就有分晓。等就是了。”孙泽年看着吴邪指着门:“这..........”这时候他的手机短信响了,孙泽年一看:3点咖啡店见,后面是地址,落款是江中枢。
于是他拿起了大衣:“外面下这么大雪,吴邪你让楼下那些实习小狗屁新兵蛋子出去扫雪去,我去办点事,等会回来。范以臣这小子是让我给惯的,等这件案子结束以后,你顶替他的位置。”说罢他卷着大衣便下了楼。
吴邪看孙泽年下楼,对着楼下的潘明挤了挤眼睛,潘明马上跟过去:“局长,去哪?我开车送你吧,这外面下这么大雪,你也不方便。”孙泽年收着下巴看了看潘明撇了撇嘴:“嘿!好家伙,拍马屁拍一个范以臣不够,现在拍起我来了。不用你,我出去办私人事情,你跟着去干什么。开车我也会,什么叫不方便,没当局长时候我就是当司机的。”潘明被说的没话接,之后看着局长送大门出去。
吴邪在楼上一股瞧不起的眼神看着潘明摇了摇头。潘明知道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办法,他只好跟踪一样的跟着孙泽年了,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后面就会知道。
吴邪一看下午2点半了,马上下楼找范以臣,看范以臣闷闷不乐的坐在他自己的办公室内,于是敲了敲门进了去:“范队,你干嘛那样对孙局说话啊,你这样对你自己以后的仕途不是很好哦。”范以臣看着吴邪从抽屉里扔给了他一根烟:“哼!吴邪,我知道你也是办案能手,当初不是你主动调离刑侦科,哪有我现在的份,知道你小子贪,经济调查科油水很大。你在这跟我抱怨,你抱怨的着吗?切!”吴邪反驳的拧起脖子:“唉?我说,你这家伙也抽烟。还有你刚才说的那叫什么话,是,经济调查科油水很大,但是我没做过一件贪污的事情吧,当初把刑侦让你接手,还不是看你办案有一套,这好心当了驴肝肺了。”吴邪很委屈的抽着烟,坐在老板椅上的范以臣看吴邪那表情,身体往椅子里缩了一下:“切!好像我在戏弄你一样,你把刑侦位置让给我,不是油水大就是另有目的。在我这装。当初我和我媳妇结婚,喝多了你可都说了,你说怀疑孙局贪污受贿,你要在经济调查科潜伏看看有没有纰漏,把孙局顶下来,自己当局长。”吴邪一听差点被烟呛到,一着急左腿没站好,单腿跪在了地上:“我靠,我什么时候说的,我那是...................”
“范队,外面有人找。说是很急的事情。”范以臣站起来扶起了吴邪:“我知道你的为人,我就是不知道你的目的,到底为了什么,这个案子结束去我家,好好说道说道。”范以臣对着小警察问:“谁啊!”小警察看了看吴邪:“哦,是一个什么心理医生,叫什么白俊辉的,刚才就来了,我看你和吴队在聊天,就没叫你。可是这家伙一直在这等。”范以臣从门缝往外一看摆了摆手:“哦,没你的事,你把人叫进我的办公室,正好也让我们吴队听听,省着到时候又说我偷腥。”吴邪气氛的怒视范以臣:“我告诉你,我吴邪从来不做那些鸡鸣狗盗之事,你说的什么我有阴谋那都是胡扯。”范以臣不耐烦的说:“你不要这么墨迹了,等会姓白的那个老头过来,我想他是要交代咱们什么事。”过了能有十几秒钟,白俊辉坐在了范以臣的办公室。
范以臣仔细端详着白俊辉,不是那么招人反感的:“不知道白校长老先生,来我们警察局有什么要求吗?”白俊辉把一个档案夹子交给了范以臣手里:“因为这件事牵扯太多人,所以在警察局不能说这些,就只好给你打出来您自己看吧!”范以臣拿过夹子,打开铺在桌子上,吴邪也在看,被这些文件和照片吓傻了。
档案夹子里面全是王军的照片,更是有王武的照片,奇怪的是还有江中枢、王婷、李斗民、李爽的照片。
范以臣惊住了久久说不出话来,吴邪看范以臣这么吃惊,自己也是被吓坏了,于是赶忙拉上折叶窗关上门:“这些照片什么意思,这些文件什么意思?”吴邪迫切的想知道怎么回事。
这时候白俊辉的手机响了起来:“喂!”对面的声音很熟悉:“不关你事,我已经在处理,不需要把你再搭上,我知道你在干什么,马上收手,这件事我会处理。而且是正在处理。”白俊辉听到这里觉得事情来的太急,自己没想清楚就过来了,马上收起了档案和照片:“你们今天就会知道什么事,不用我一个老头来告诉你们。”说完急忙的走掉了,范以臣照片还没仔细看,文件更是没看清楚。
吴邪还没来及拦住白俊辉,扭头看了看范以臣:“喂,想什么呢?追回来啊。他的那些照片怎么看着有些眼熟。”范以臣眼睛发直:“不用追了,果然跟我想的如出一辙,这件事情今晚就有结果。”吴邪傻楞的看着范以臣脸久久说不出话来,他不明白范以臣再说什么,但是他自己心里也清楚,今晚是不怎么好过的。
“大下午的你把我叫这个咖啡店里干嘛?我又不是没事,没时间跟你在这喝咖啡瞎扯淡。”孙泽年不耐烦的把大衣脱下坐在了咖啡店靠近窗户的一个位置对着这个给他发短信得人。
“你不想知道,绑架案的事情?你也知道是我的女儿被绑架了,一个电话不给我打?”原来是江中枢,他找的人原来是孙泽年。
“老江,你女儿绑架我就要给你联系吗?让全滨市都知道警察局局长和第一富商有勾结?我知道是你女儿,所以我很着急,在局里我已经跟手下说了,这件案子一定要稳,不能有纰漏,你还让我怎么说?”-------------
“两位先生要点什么?”一个服务员过来。
“两杯随便点的咖啡就行。”江中枢看着服务员。随后服务员端来了两杯美式咖啡。
孙泽年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老江,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我知道你现在着急,让我过来想问问我到底怎么样了?但是警局有警局的规矩,我不能给你透露半点消息。不要为难我好吗?”江中枢始终不说话,看着孙泽年那猥琐的嘴脸好久:“说完了?当初你为了爬上警察局局长的位置,你难道忘了?不是我在上级领导那里斡旋,能有你今天的位置?我们皮坡大酒店收购,5年前就应该可以,你倒好说什么各种手续不健全,让经济调查科的人来调查我。”孙泽年把咖啡杯摔在桌上很大声,本来就很静的地方,这一声让四周人都在注视着他们俩:“我说老江,你至于把当初那些事说出来吗?你现在不是已经收购成功在滨市成立起来了吗?”江中枢很恼火:“不是你让我给你钱,让我走关系帮你升值,你能让我收购?还能让我在滨市成立?你放屁!”孙泽年没话说往咖啡里放了块糖:“你到底要干什么?如果是来叙旧的,我还有事,如果是要这件事来说事,空口白牙,你别冤枉好人。”江中枢让孙泽年看了看店里的表:“你看看时间,现在3点,离9点就差6个小时,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绑架了我女儿?”孙泽年看了看周围,眉毛上挑:“你知道?那你告诉我,我现在就给他拿下,不用等什么9点,到时候媒体也在,不好搞!”孙泽年很着急,因为他生怕到时候会出现什么其他事情,影响他的仕途。
江中枢从大衣兜里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孙泽年,孙泽年看了看江中枢,又看了看周围,小心翼翼的掀起照片看了看,这一看给孙泽年吓了一跳:“你拿这张照片干嘛?什么意思?”原来这张照片是他、江中枢、李斗民的合照,是在5年前一家咖啡店门前拍摄的。
江中枢用手指了指咖啡店里屋房梁上:“你看看这家咖啡店可熟悉?”孙泽年50多岁的脸上瞬间死黑一般:“这是那家咖啡店?”江中枢慢条斯理的说:“正是,当初我们认识还是偶然的机会,在一次政协大会上认识的,我记得那个时候你还是一个小队长,李斗民却已经是检查院院长。”孙泽年不耐烦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江中枢举手让孙泽年听完:“你为了办案效率快,走了多少捷径,又随了多少礼给李斗民?为了往上爬,给自己建设更多的丰功伟绩,你在我身上坑了我多少钱?这些都不说。但是5年前那个案子,女孩子被玷污。难道真的跟李爽无关吗?”孙泽年越听越气氛:“你到底要说什么?”孙泽年望着窗外还在下的大雪:“这雪根本停不下来,当时李爽是最后一个进到屋子里的,我也在场。可是为什么那两个男孩儿第一时间就抱住了李爽的大腿?我当时没考虑明白,过后也是刚刚不久我才想清楚,事情根本没那么简单。”孙泽年听不下去了:“我不想听这些,这件事情当年已经定案,你不要在想了.......”江中枢还在自言自语:“如果他没做,又为什么反应那么快,说是什么自己来承担,不就是为了堵住那两个男孩的嘴,可是又为什么当时审判的时候又让那两个男孩儿顶罪,李爽却逍遥法外。”孙泽年忍无可忍拍桌子站了起来,瞬间旁边的人都在议论,都在往这边看。
孙泽年暴躁的说:“都看什么看,警察办案,其他人都给我滚。”周围的人一听是警察,又这么凶,纷纷的撤离了咖啡店:“江中枢你到底要干什么?”孙泽年双手支撑桌子伏下身子看着江中枢的眼睛。
江中枢抬头盯着孙泽年:“那么答案就是当年李斗民要求你放过李爽,并合起来欺骗两个男孩的家属,案子一过给高额的赔偿金。而且又是你们要抓捕王军,让王武蹲监狱平淡此事,没想到王武有过失伤人的法医鉴定。让你们棋错一步!”孙泽年慢慢坐下来:“我说,老江你是想事情想多了把脑袋想糊涂了吧?你这是在哪听到的?”江中枢拿起车钥匙,看了看窗外,他的车想了一下之后,管家付生带了两个人走向了咖啡店。
孙泽年看着这两个人混熟悉,走的越近,他心里越是紧张,当进到门里走到孙泽年的旁边时,孙泽年彻底崩溃了。
孙泽年瘫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这两个人:“你,你们?”江中枢笑了笑:“我这几天一直在想当初的事情,幸好我找到了当时那两个男孩儿的家长,事情已经跟我说的很明白了。5年前那个夜里,我的女儿是给李爽打了电话,他的爸爸接的电话,可是在李爽家里还有两个人,那就是那两个男孩儿。李爽告诉他们,我女儿家就我女儿一个人,让他们俩过去下药,等他过去。可没想到,那两个男孩儿没有听李爽的话,下完药等不及就玷污了王婷。下一个目标就是我女儿,幸亏我回来的及时,否则你现在还能这么好端端的坐着喝咖啡?李斗民意外的死很解气,但是你却要让一个死人帮你办事,本来你们就一开始想把王武王军两个人一起送进监狱,这时候李斗民意外的死更让你毫无吹灰之力的就可以把王武先抓进去。可谁知道~呵呵,天意弄人。”孙泽年慌了,彻底乱了手脚:“这不是我的主意,当时李斗民他儿子李爽犯了事情,他求我帮忙,并且事情结束后,会让我在省里的警察局有份更好的差事,我才帮他善后的。”江中枢让两名家长坐下:“你5年前给了他们俩30万,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但是这两个家长,却一起商量好,把这件事一五一十的用笔记记下来,就是怕事后有人发现事情的蹊跷来查此案。而且他们的钱也一分没有花,都在他们两家孩子遗照的下面放着。人在做天在看。孙泽年,如果不是我女儿出事,我断然不会发现如此大阴谋。”孙泽年缓了缓情绪坐起来:“江中枢,就算你把这件事告诉警察,他们也不会相信。你这是徒劳。”江中枢缓慢的从桌子底下拿出了一支笔(录音笔)
“孙泽年,你以为我那么傻?不录音,我找你干什么?”孙泽年一看大笑:“哈哈哈哈~江中枢,我从始至终没有说半个字,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录音在法庭上是可以作为伪证处理的。你太小看我了。”江中枢站起身来走向咖啡店门口:“孙泽年,你的好日子到头来。”说罢江中枢带着两名家长走掉了。
孙泽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发生的一切好像在做梦一样。他不能在坐以待毙了,马上开车回了警局来到范以臣的办公室:“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赶快去抓人破案啊,现在5点了!”范以臣悠闲的坐在老板椅上,身体缩在椅子里:“局长,急什么?”这时候吴邪把潘明叫了过来站在了孙泽年的周围:“局长,刚才干嘛去了?”孙泽年听背后吴邪这么一问,后脊梁骨噌的冒一股凉风:“我?我干什么去?你们有权利知道吗?”范以臣用了个眼色让潘明站了出来,潘明小心翼翼的站在孙泽年鼻子尖那么短的距离说道:“孙局,您刚才去了哪里,跟谁见了面,说了什么,我都知道了。”孙泽年的鼻子在抽搐,浑身发抖,一巴掌撤在了潘明的脸上:“你!你跟踪我!”吴邪把潘明拉回了身后:“孙局,我当初主动调离刑侦队,上面早就怀疑你平时贪污受贿,表面奉公执法,背地里做了多少肮脏之事,如果不是我让潘明隐藏身份在范以臣队里,能知道那么多事情吗?你平时只跟刑侦队得人亲近,因为你知道刑侦队破的案子,才是大案,才会让你往上爬的更高。所以潘明这个人,我必须放在范以臣那里,监视你们的一举一动。孙局,这次你栽了。”孙泽年傻笑的转了个圈双手摊开:“呵呵~!呵呵~你们今天各个都在整我。都是一开始计划好的?”范以臣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了孙泽年的身前拿起了热水喝了一口:“孙局,5年前你不分青红皂白的让我抓捕王武,5年后你又故意给我通缉令抓捕王军,这些种种的事情,江中枢已经在你去往咖啡店的时候说明白了。你现在没有权利在当局长了。我已经打了电话给检察院,先将你带走,等案子解决,再去审的你事情。”孙泽年眼圈发红:“这些年,我兢兢业业的做事,破获了多少的大案要案,你们就平一个简单的*案就想给我拿下?还有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跟踪”孙泽年说罢拿起腰间的手枪,速度很快的一枪爆了潘明的头。
潘明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范以臣,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倒在了地上,血已经流满了一地。
下面的警察,尤其那个小女警看到,手捂着嘴大叫起来。
“潘明!潘明!”吴邪大叫,看着已经死去的潘明,咬牙切齿。范以臣怒气冲天一脚踢在孙泽年的脸上,:“我草你妈!孙泽年!”范以臣抱着躺在地上冰冷的潘明哭的不成样子,短短的几天里,失去了妻子,又失去了兄弟,范以臣已经丧失了理智,拿起自己的枪瞄准孙泽年的头:“范以臣!不要!”吴邪一跃而起飞了过去想夺了范以臣的枪,不让他做傻事。
可是范以臣的情绪已经失控,没等吴邪过来,枪已经开火,一枪打中了孙泽年的脖子大动脉,孙泽年当场被击毙,躺在血泊中,眼睛看着被自己打死的潘明,留下了血泪。
整个警局已经乱成一片,上上下下大喊大叫,乱串一团不成样子,可是吴邪管不了那么多,看着死去的潘明,又看傻傻站在那里的范以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怎么会闹成这个样子!”范以臣看着被自己打死的孙泽年,更是气愤,踩着尸体狂叫:“到底真想是什么?到底是什么?真想到底是什么啊!”这时候不知道是谁报的警,滨市其他警局的人突然冲了进来,每个警察都穿着防弹衣,用枪对准楼上的每个人。
吴邪马上喊
“范以臣蹲下,范以臣!”范以臣此时已经大脑空白,一心想着事情的真想到底是什么,手里还攥着枪,他一直在喊:“到底是什么!我的妻子!啊!到底是什么?难道你死了都不肯告诉我?”范以臣本来失去理智,不是想开枪,只是手微微动了动,瞄着孙泽年的尸体。
下面的警察其中一个人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一颗子弹飞了出去,直接打在范以臣的心脏上,范以臣倒了下去。
吴邪看着范以臣中枪傻了,看着范以臣倒了下去大叫:“开他妈什么枪!范以臣!以臣!”范以臣倒在孙泽年的尸体旁,看见孙泽年的胸口旁边露出的照片,那张三个人的合影微微的说了句:“江中枢!”便没了气息,死了。
短短几小时,三个人,三个警察死在了警局里。三个月后事情轰动了整个滨市,本来飞雪漫天的滨市遭来这样的风波,让整个滨市都在恐慌之中,人们不相信警察到底在做什么,又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家家户户都在传着各种各样的谣言。
“小影,还是出国吧”滨市这个地方,太乱、太复杂了。欧阳娜拉看着越来越瘦的江影很心疼。
江中枢在家里的大厅里拿了张照片:“这是咱们的全家福,不要回来了。想家了看看照片或者打个电话,过段时间,我和你妈妈会去找你。”说罢江中枢让付生拉着江影去了机场,在家里江影没多说什么,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离开也许是最好的方式,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她也不想在记起。
当江影来到机场的时候,看到王武在等候,王武看见江影马上跑了过去:“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一切珍重,有缘再见。”江影也不知道说什么点了点头走了。
王武转身搭着王军的肩膀,背影是那么和谐,似乎一切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江影做的飞机不一会儿划破长空,飞的无影无踪,抬头默默的王武一时间脑海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啦,走吧!想他,到时候咱一起去看她。”三个月前的晚上9点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说来也是毫无用处,也就是事情到了末了一个简单的结局,但是是否是真正的结局,江中枢心里最明白。
这天当女儿走后,他对着妻子说:“这件事情终于可以让我亲手制止了。”欧阳娜拉表情很诡异看着江中枢冷冷的哼了一句:“哼!江中枢,咱们到底做了什么,都清楚。”江中枢把付生叫来。
付生还在为大小姐的离开表示伤心,因为他服侍了这么久的大小姐有点不舍得,听到老板在叫唤:“老爷!有什么吩咐?”江中枢把那天的录音笔递到付生的手上:“把这个交给白俊辉。让他去美国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