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什么意思?那是你的生母,你叫她母亲,我这个当家主母倒是不跟你计较了,但是娘娘可别胡乱在我头上扣了屎盆子!”
谢夫人是个忍不住的性子,再说以前谢婉莹在家里被她欺压惯了,更是因为自己的女儿的缘故。
所以,谢夫人对谢婉莹即是厌恶又是仇恨。
现在已经爆发到了这样的一个境地,也只能是如此。
而谢婉莹再看到了听见了谢夫人如此不饶人的话语,只是忍不住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那双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冰冷的光芒。
更是在此刻,她的神情极为冷漠的看着跟前的人。
旋即便是道:“呵呵……”
“谢夫人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姨娘之死同你有关?”
谢婉莹也不是一个被人欺凌的份,所以现在在听见了对方对着自己说出来的这句话,她自然是要这般说。
更何况,这个谢夫人一点眼力界都没有。
不过,这个谢夫人她不会一次性逼急了,因为,留着谢夫人还有用。
这个宠妾,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即便是谢婉莹觉得谢夫人的嫌疑最大,但是,现在是李子美是最有权利的人,而且,她走之前还让李子美好好照顾谢王氏。
偏偏谢王氏在这个脊骨眼上出事。
这不得不让谢婉莹心里惊疑。
“胡太医,还麻烦你检查一下五姨娘的贴身嬷嬷。”谢婉莹淡淡的吐出来了这句话。
这不仅是对白芷的负责,更是给死去的谢王氏一个交代。
而胡太医只是觉得这没有什么必要,但是,既然谢婉莹都已经下了命令,他自然是要遵从。
他做好了一切设施,便是直接上前,将那块白布打开以后,就看到了白嬷嬷的尸体。
谢婉莹在看到了白嬷嬷的额角。
现在已经确认了,白嬷嬷就是自戕。
这个白嬷嬷也算是一个忠心之人,只不过,只是这样自戕,实在是犯不上。
谢婉莹的心里面虽然这样想,但是没有将这一切都表现在脸上。
更是在此时此刻,她的那双眼睛里面闪现出来了几分淡淡的光芒,她直言对着跟前的人继续道,“胡太医,可检查出来了什么?”
胡太医在听见了这句话,只是忍不住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忽然便是走到了谢婉莹的面前,他蹙着眉头摇头。
而谢婉莹看到了跟前的人做出来了这般举动,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劲。
“你的意思是说也没有任何问题?”谢婉莹问。
胡太医正准备回答什么,白芷便已经上山来。
“娘娘,奴婢有话要说!”
白芷的面无表情坚决。
而谢婉莹在看到了白芷的时候,只是忍不住微微一愣。
她的眉头只是微微一蹙,最终只是思量一下,她便是道:“你说吧!”
白芷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胡太医,她便是继续开口:“娘娘,您是知道嬷嬷的,嬷嬷是绝对不会做出来这种事情,即便是要殉主,也不可能是一声不吭。”
“娘娘,白嬷嬷是奴婢的亲娘,更是娘娘的乳娘,娘娘你也是清楚的,不是吗?”
白芷的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谢婉莹。
而谢婉莹在听见了跟前的人对着自己说出来的这句话,只是忍不住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不可否认,刚才白芷对着自己说出来的那些话,简直就是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上。
可是,就算是谢婉莹的心里面很清楚那又如何?
她没有切实的证据和理由。
也就是在此刻,白芷竟然在此刻,直接便是说出来了这句话:“娘娘,奴婢有一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说。”
谢婉莹只是忍不住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那双眼睛极为冷淡的看着眼前的人,随后便是道:“既然你想要说,那你便说。”
芷兰也是忍不住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不过,现在白芷既然要说,她也不会阻拦。
毕竟,这本来就是白芷该说的。
白芷只是微微呼吸了一口气,这才一脸恭谨的对着谢婉莹说道:“娘娘,奴婢认为,既然胡太医不能找出结果,不如就让仵作给嬷嬷和姨娘看看。”
谢子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那个样子,就好像是白芷接下来若是再说出来什么出格的话,他一定要让白芷死。
而谢婉莹只是脑海之中灵光一闪。
没有想到,她都没有想到的事情,白芷竟然想到了。
她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随后便是直接道:“本宫心里面已经明白了你的心思了。”
白芷只说到一半。
话到一部分就够了。
既然现在没有她什么事情了,她自然就退到一边。
只是,她的那双眼睛通红的很,死死地压抑着什么。
而在这个时候,芷兰想要说出来什么责怪白芷的话语,在此刻,竟然也只能是紧紧的憋回了肚子里面。
她的心里面还是有一些理解白芷。
毕竟自己的亲母死亡。
现如今,她连替自己的娘亲报仇的办法都没有。
只看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她在这个时候,只是默默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手上。
白芷在感觉到了芷兰的视线,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她的那双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细微的诧异。
更是在此刻,她直直的朝着眼前的人问出来了这句话:“芷兰姐姐,你不怪我莽撞了?”
芷兰只是轻轻的道:“你都已经做了,还需要别人怪罪吗?”
“再说了,或许你这样做,才是最好的结局。”
白芷听见了芷兰说出来的那些话,只是忍不住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她貌似有一些不太理解。
而谢婉莹却已经吩咐仵作给谢王氏和嬷嬷做了一次全身检查。
最后得出来的结果和胡太医一致。
只是,仵作还是对着谢婉莹道:“五姨娘虽然是正常死亡,但是,白嬷嬷的死亡或许是被人暗害。”
果然!
谢婉莹的心里一个咯噔!
看来自己心里面的那些想法,又只能是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她淡淡的看了一眼仵作,便是威严的继续道:“你但说无妨,最好说明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