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多很感兴趣,这裙子没见过啊,什么牌子的?又是干什么用的?
“略略略,我说你们有没有眼力劲?躲一躲好不好?让开了,我驱鬼可是很厉害的,我现在肚子饿不想搞鬼,麻烦你们让开了,快让开!别找死!”
任多刚开始还是慢声细语的,后来就变成了大声呵斥,声音高效过就是显著,很多小鬼都回头看了看任多,它们双眼发直,冒着绿光,吓的任多后跳了一步。
果然发情的雄性打扰不得,它们的战斗力或许不是很强,但是战斗**惊人,真能上来跟你拼命。
见任多识相,众小鬼没有继续怒视任多,转身继续盯着石头裙女鬼的下半身看,呃,这么说有点猥琐,准确的说,它们看的是女鬼的石头裙。
任多站在不远处,越看越觉得奇怪,难道鬼的审美跟人不一样了?
看美女,既不看脸,也不看身材,光看裙子是什么意思,如果你们想看裙子,商场里面不是多的是?
还有一些小鬼盯着裙子开始流口水了,不会是变态吧。
任多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然后肚子又打鼓了,刚刚吃了两块肉,更饿了。
饿的眼睛发绿,就跟那些小鬼一样,等等,
任多好像明白了,那些小鬼应该不是奔着女鬼的姿色去的,是饿的啊。
雾草,这还得了?
任多一抹腰间,一捆长绳分出八股,纷纷化作游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扑向了女鬼,
然后在女鬼的周身逡巡,谨慎的保护着女鬼。
站在任多的角度,他是绝对不能容忍同类相食的,再说了这些小鬼,又不是勾魂鬼那种特殊的鬼怪,随便吃点什么不好?
看众小鬼被震慑住了,任多挥舞起拳头,开始打鼹鼠,一拳一个……
拿打鼹鼠作比较,都已经小看鼹鼠了,其实搞这些鬼,比打鼹鼠还要稍微简单一点。
都是一些死在医院的新鬼,根本就没有什么战斗力,不消片刻功夫就全部解决了,八股长绳立刻扑上去,捆住众小鬼的脖子。
任多拽了拽手中的绳子,绑的很牢固,不由得为自己的这一波法力操作感到满意,能控制八股绳子,已经很精细了。
整个过程石头裙女鬼都是镇定自若的样子,贵妇气质尽显,任多已经见惯了这种表现的很镇定的鬼,他们一般都是地府上来的,应该是有事要办。
“请问你到这里是有什么公务要办?”
石头裙女子伸出手跟任多握了握,“多谢这位大师帮忙,请问,您能带我见见我的丈夫吗?我等他有一会儿了,可是还是没有等到。”
任多皱皱眉,“这里是医院,你等的是谁啊?”
他也不好意思说你是在等谁死,总感觉说出来会很奇怪。
“抱歉啊,我说的不够明白,我等的人就在你出来的那间屋子里,他叫张子良。”
“啊……阿姨啊,我是张良的朋友,您快请进吧。”任多伸手请女鬼先行,然后牵着一众小鬼跟在后面,回到了院长办公室。
“打开那个小门,张叔叔就在里面,我有点不方便。”随后任多又扬了扬手中的绳子。
他一方面确实是有点不方便,另一方面也想试试女鬼,有马大哥在里面,万一这个女鬼有问题,自己和马大哥一前一后,准没跑。
……
女鬼阿姨去看自己的丈夫了,任多只能苦逼的牵着小鬼回到客厅,往桌子上一看,华老头正倚在椅子上,摸着吃撑的肚子,美滋滋的喝着小酒呢。
那一盘子的红烧肉,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一点油汤。
“华老头,你这样是不是就有点过分了?”
“嗝,你是谁啊?怎么进来的?不行,我头晕,那个吴院长啊,你快点扶我进屋休息,年纪大了,酒量就是不行了。”
吴根马上站起身,冲着任多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扶着华老头进屋了。
任多:……
p,好你个华老头,还给我演戏呢?我可是著名男演员,以后可是要拿很多奖的那种,就你这演技,怎么能骗得过我?
好在我是一个大度的人,不跟你一个老头子计较。
“马大哥,你看这些小鬼怎么办?你是不是直接带回去?”任多再回头一看,跟在他身后的鬼,全部都吓晕了,这鬼差的威慑力还真大。
马面随意的扫了一眼,“你随便处理就行了,都是有罪之身,怎么办都行。”
那就好办了,任多趁着它们昏迷不醒,挨个掐死,一扭一个,很轻松,这也算是鬼魂版的安乐死了,方便快捷还感觉不到痛苦,至于那些装晕的,恩,活该你难受。
任多这面刚忙完,吴根和女鬼几乎同时从不同的房门出来,一起来到了饭桌前,一个是继续吃饭的,另一个是想问问情况。
马面不认识石头裙女鬼,但是这一身石头裙,那可是大有来头的,就是在地府,那也是一等一的潮裙,一般鬼可是万万穿不起的。
他起身抱了抱拳,“夫人此来所为何事啊?”
女鬼也回了一礼,“我丈夫张子良,阳寿已尽,我特来迎接,但是现在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任多一看,女鬼的身份肯定是没有问题了,赶紧让过女鬼,怎么说也是张良的母亲,一起吃个饭,总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
“原来是这样,那还真是多谢吴神医了。”
吴根摆摆手,根本不在意这种事。
任多却是按耐不住心中的疑问,这也是请女鬼入席的小问题所在,“阿姨,你这裙子穿着也不方便,这连坐下都成问题,为什么还要穿呢?”
石头裙女鬼被问得很尴尬,支支吾吾的,马面却一下子笑喷了,把嘴里的酒都喷了出来,“噗,哈哈,这可是观音土制成的裙子,在地府很是新潮的。”
任多看着马面,还有他吐出来的那些残渣,说不出的恶心,这种玩意做成的东西,也能流行的起来,地府果然非同凡响啊。
果然没有真的死过一次,真的不敢说自己有多少见识。
经过这几句话的交谈,女鬼也放开了,开始给任多讲这件裙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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