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寒顾泽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府上,心中五味杂陈苦不堪言,对于张莫柔这件事始终没有太好的解决办法。
今日吴后知道了这件事,反而是他重重的松下了一口气,这么长时间以来,每日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活,生怕被人发现。
可这件事始终是要有个解决办法的啊,如果真的坐视不管让母后去处理,母后定是会要了张莫柔命的啊!
思及此,寒顾泽躺在床上来来回回的翻滚了好几圈,突然坐起身子对着门外大喊道。
“来人啊!”
丫鬟不敢怠慢,赶紧开门进来。“殿下,您请吩咐。”
“你现在去找赵猛,就说我有急事,要他快些过来见我。”赵猛是寒顾泽的心腹,从儿时起就是赵猛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寒顾泽也是将他当做兄弟看待的,所以每当有什么的事,第一个找的就是赵猛。
片刻后,赵猛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脚上的鞋子都穿反了。
“参见太子殿下!”赵猛颔首说道。
“行了行了,快进来吧,就咱们两个人没必要这样!”
说见他睡眼朦胧的样子,亲自为他倒了一盏茶水,想让他清醒清醒。
赵猛接过茶水,一口气喝了个精光,眼神晴明了几分。“殿下,您这么晚叫我过来,是出了什么急事么?”
寒顾泽沉重的点了点头。“是有事情,但也不算急事,只是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就想着找你来给我出出主意。”
“殿下说笑了,你也知道,我就是一个榆木脑袋,出不了什么好主意,不过殿下放心,您吩咐的事,我定当全力以赴!”
寒顾泽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张莫柔的事情,母后知道了。”
赵猛闻言,大吃一惊。要知道这件事可一直都是由他来办的。“殿下,这,这。”
见他紧张,寒顾泽轻笑一声,拍了拍赵猛的肩膀。“别担心,我是绝对相信你的。这件事现在只有母后知道,我猜测有两种可能,一是有什么外人发现了这件事,去找了我母后想要些银子用。二就是在我们去赣州的时候,张莫柔她自己暴露了行踪。”
“那,殿下可有什么好的办法处理此事?”
“母后叫我不要插手处理此事,这样的会她定会要了张莫柔的命。可是如果我插手的话,膜厚若是发现也定不会轻饶了我。”
“殿下说的没错,这件事确实是难办啊。”说完赵猛抿了抿了嘴,突然眼前一亮。
“殿下!我想到一个办法!”
“哦?那你快说来听听!”
“我们此行不是坐实了永通商会通敌叛国的罪名么!虽然搞定了他们在赣州的部门势力,但还没有彻底解决。我们手上现在还有沈攸宁,若是殿下能把永通商会彻底搞垮的话,吴后定会甚是开心,到时候殿下在和吴后商谈这件事,也会好说不少啊!没准就会出现什么转机呢!”
“你这榆木脑袋也有开窍的时候啊!”寒顾泽坐直了身子,拍了一下赵猛的脑袋。
“你说的没错,我从来都是按照母后的意思办事,如果我自己解决了这件事,母后定会对我刮目相看啊!只不过这件事一定要尽快完成,否则我怕张莫柔性命不保啊!”
“殿下有什么注意尽管吩咐,我现在就去办!”
“不必现在,明日一早,你带人将永通商会给我封了,把所有人都给我抓紧大牢,切记一定要闹出点动静,这样的话就不用散播消息了,我们暂且扣着沈攸宁这张王牌,我就不信江晚吟他不露面!”
京城的早上也是极为热闹的,永通商会所在的位置比较繁华,街上定会有许多的商贩。只要消息一旦传开,江晚吟定会回来勘察情况的。
“是,属下明白!”赵猛拱手应道。
……
第二日一大早,赵猛就带着一支军队出现在了永通商会的门前。
“永通商会通敌叛国,今日奉命前来彻底封锁永通商会!”赵猛拿着一杆长枪,站在门口故意抬高声线高声喊道。
果然不出所料,街上的小贩在听到这样的消息后,立马就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估计不出半日,京城全部的人都会知道这件事了。
“来人!将大门给我撞开!”赵猛见永通商会朱门紧锁,当即右手一挥向后高声吩喊道。
华英刚落,身后就走出几名壮汉,抬着一根粗壮的木头,叫喊着口号一下一下的撞击大门。
没出一会的功夫,大门被硬生撞开。
“给进去搜!”赵猛见里面没人再次高声喊道。
随着赵猛发出的口令,官兵们纷纷踱步冲了进去。在院子中一间一间的搜寻起来。
很快,院子就被翻了个底朝天,令赵猛奇怪的的是,这其中并没有几个人。都是杂七杂八的小伙计。而且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密室暗门一类。
……
消息传开,一个激灵的小伙听说后,很快就回到望尘楼报信。
瞧着屋中四下无人,跪在地上对着寒山和说道。“殿下,出大事了,寒顾泽派人把我们永通商会给封了!”
“竟有此事?可知是何原因?”寒山闻言一下子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说是因为通敌叛国!”小伙应道。
“通敌叛国,呵呵,果真是你寒顾泽的手段,也只会栽赃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