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东护主不利,请主人责罚!”启东跪在宁咙月的手上,小身板挺直,脸上尽是严肃的表情,宁咙月知道这一切不是启东的错,是她自己大意了,因为听似东方叶的声音,乱了分寸!
小流光看着启东主动认错的样子,眼中异样闪烁,也主动认错,“今天的事,我也有责任,如果不是我负气跑掉,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而且,我居然没有事先预料到!”
宁咙月没有想到,这两家伙争先恐后地来认罪,会心一笑,“今天的事,我谁都不怨,是我自己心志不坚定,才会这样,你们不用这样争先恐后地认错!”
小流光与启光都想再开口,但被宁咙月给堵了回去,“就这样了,如果你们敢擅自把这次的事揽错在身的话,那么,以后,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小流光与启东全都闭起了嘴,带着无奈的眼神看着宁咙月,宁咙月脸色认真,并没有半丝开玩笑的样子,它俩知道,宁咙月是说真的,心中无奈,同时也充满了暖意!
宁咙月心中微乱,今天她因为一种像东方叶的声音而分寸大乱,她的心智,何时变得如此不坚定了?
“我累了,你们想干什么就去吧,我休息会!”宁咙月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心,她现在的精神真的有些累了,启东和小流光互看了一眼,都点头,小流光从窗口窜了出去,启东飞到自己的小坐垫上去,守着宁咙月。
宁咙月躺要床上,抚着自己的肚子,闭上眼睛,渐渐沉入梦乡。
黑暗中,宁咙月站在中间,四周都是漆黑的,没有一丝光亮,突然间,她听到一声惨叫,她的心立刻就提了起来,那惨叫声越叫越多,宁咙月细听一下,脸色变得惨白无色,就在她要喊出声时,眼前突然开出一条路,宁咙月急急地走了过去,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就在她慌乱无神的时候,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无数条绿藤来,盘成一上人般,嘴巴上下开合着,可却没有半丝声音!
宁咙月站定看着,就这样看着,右手一翻,一张明黄的符咒就出现在她手上,小手一挥,符咒就飞向了那绿藤人脸,可是那符咒打过去,直直地穿了过去,没有伤到那张人脸,宁咙月愣了一下,又小手一翻,几张明黄的符咒就出现在她手边,浮在她的手腕处!
手再次一挥,几张黄符就直接飞了过去,这次没有穿过那绿藤脸,而是浮在它的四周,形成一个多角边形的阵法,而宁咙月自己手中拿着一张淡赤色的符咒,无声地念着咒话,只见淡赤色符咒发出光亮,无数的石头从天而降,直直地砸在了那绿藤脸上,可惜,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那张绿色藤蔓所盘成的脸依旧存在。
就在宁咙月不知所措的时候,那张绿色藤蔓所盘成的脸突然就消失了,整个世界,好似又恢复了原来那漆黑无光的样子,宁咙月向前走了起来,她不知道这是在哪?只知道,那绿色藤蔓的脸一消失,神似东方叶的声音又再一次出现,宁咙月却无法开声,她胡乱地走着,叫着,可是却没有半丝声音。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有多久,突然,脚一踩空,人就惊醒了!
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居然一身汗,而启东却一脸担忧地浮在她眼前,“主人,您醒了,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宁咙月抹了把汗,原来是个梦,“我没事,让你担心了,只是做了一个恶梦!”
启东浮落在她的手上,宁咙月拍拍它的小脑袋,表示自己没事,看向窗外,原来自己的梦只有一会啊,看这天,也不过才一会罢了,可是那梦给她的感觉却好长好长。
“主人,可否与启东说说那个恶梦?”启东看着宁咙月那微微苍白的小脸道。
宁咙月把启东捧到她的眼前,“你能替我分析出什么吗?”
启东点点头,宁咙月得到了保证,就与启东说了自己的梦境,一人一神侍就这样,在房间里说出了那恶梦并解说了其中的原理。
当宁咙月与启东出房间的时候,宁咙月的脸色已不再是苍白无色,而是脸色红润,精神也好了许多,宁砚竹他们看了,也都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女儿的开心,是他们最为关心的事,近几天,看她的脸色都不是很好,让他们十分担心。
“月儿,来,妈刚做了一个水果沙盘,来听点,对孩子好,人也会精神许多!”宁纯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着宁咙月就招呼道。
宁咙月坐在饭桌前,看着眼前的水果沙盘,宁咙月心中很是抱歉,“爸,妈,奶奶,对不起,这几天让你们担心了,我已经没事了!”
“好孩子,只要你没事,我们都好!”宁婆坐在宁咙月的旁边,慈爱地抚着宁咙月的头发,宁咙月点点头,招呼着大家一同坐下。
当晚,月半十分,宁咙月与启东跟小流光,出现在今天走过的小道上,只见启东的小手一招,那些草再一次被拔起,凝聚成一个大草球,小流光这次说什么也要搬回自己的面子与责任,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大草球。
长尾一甩,无数条尾巴从这身后击向那大草球,紧紧地把它勒在那里,启东看了小流光一眼,真的很无语,这草球本是它在控制的,小流光这样,不就是多此一举吗?但它并没有说什么,给它面子。
小流光控制着那大草球慢慢地向宁咙月的方向移去,而宁咙月拿出一张纸人,滴入一滴精血,开始念起了咒语,随之,贴在那大草球上,只见华光隐没,大草球绽放出绿色的光芒,随着那光芒越发强盛,宁咙月抬头看向天空的那轮明月,又另一张符咒,制于自己的头顶,华光乍现,小流光与启东不由松开自己的禁制,向后退去,只留下宁咙月一个人站在那发着绿色强光的大草球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