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说得有礼,只是这阴灵珠为什么会在这里有反应呢?”东方叶开口看着这枯木说道。
“我们现人还弄不清楚,这枯木的藤蔓是要毁了阴灵珠还是要想要拥友阴灵珠,我们都无从得知,也不敢去冒这样的险,相公,这阴灵珠对你很重要,你一定要把它藏好。”宁咙月看着已经停止攻击的藤蔓说道。
东方叶明白的,拍拍自己的胸脯说道:“放心吧,娘子,我会好好保护这阴灵珠的!”
宁咙月点点对,“我相信你,相公,帮拿一颗果实下来看看,小心一点!”
东方叶听了,立刻点头,飘浮上升,轻轻地靠近那颗枯木逢春长出来的大树上结的果实,它的果实是碧绿色的,那些看起来没熟的反倒是深绿色。
东方叶摘下一颗,拿在手中,那碧绿色的果实表皮隐隐透着丝丝流动的银钱,“这是什么果实?”
飘下身来,东方叶把已是确认没有危险的果实递给宁咙月看,宁咙月一手接过,那果实立刻消失在她的掌心之中,吓得他们一跳,“这是怎么回事?娘子,你有没有怎么样?可有哪里不舒服?”东方叶担心得不行,这果实在他手里好好的,怎么到了宁咙月这里却突然就消失不见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宁咙月也被这果实搞得摸不着头脑,但是身上却没有什么反应啊,为什么会消失不见呢?
“我身上没有什么不适,这是怎么一回事,果实是消失了?还是潜入了我的体内,我根本不清楚。”宁咙月也挺心慌的,她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
“娘子,运炁看一下,看自己内体有什么变化?”东方叶也是焦急地说道。
宁咙月觉得有理,立刻坐下来,运炁内视里边的情况,发现自己的炁量好像比以前多了不少,那颜色也更加纯粹不少,这让她挺惊讶的,难道这东西对她来说,有好无话?
就当她这般想着的时候,她的体内突然觉得从身体深入长出无数根小尖刺,想直接从身体内部直接刺穿表现皮肤。
痛得她紧咬着牙关,脸色已是苍白无色,东方叶对于宁咙月突然来这么一下,早已是吓得六神无主了,“娘子,你怎么了?你不要吓为夫啊!”
东方叶手碰到宁咙月,宁咙月突然疼得叫出声来,那感觉给宁咙月的感觉就像,东方叶的手,也像是带着无数尖锐的小刺,直接从她的皮肤外表刺入皮肤里,与她体内的小尖刺来了一个双重夹击,痛得她快晕过去了。
东方叶立刻把手放开,不敢去碰宁咙月,就怕自己的碰疼了她,宁咙月咬着牙关,不想自己是如此懦弱,连这点疼都受不了,她不想东方叶伤心,艰难地开口说道,“相公,别担心,我没事!”光是说这一句话,就好似已经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那汗水就这样哗哗直流。
宁咙月此时知道,只要运炁,她的身体才不会那样疼,不由快速地运转着体内的炁,见宁咙月的表情渐渐好了,东方叶的心却不敢放下半分,因为,他不知道,这果实给宁咙月带来的,还有什么样的效果,还不也再去碰她。
随着刺痛的渐渐消失,就当宁咙月已极度虚弱又想放松的时候,她的身体又发出异常的高温,宁咙月觉得,自己好似身处在火山口之中,这种热,简直不是人可以受的,就好像自己要被自己体内的火给烧成干一样,但她体内的炁又异常地活跃,它们不断地跳动着,流动着,快速地跑遍宁咙月的全身。
那灼热的高温,就连东方叶都无法靠近,最后,还是挂在宁咙月脖子上那住有火尊的红石,把高温吸引石头内。
宁咙月这才觉得体内的热这好微微好点。
而她,现在已经是极度地口渴了,她想喝水,可是,她现在不能动,也不敢动,她知道,这过程还没完呢!
果然,在热量渐渐散去之后,那如寒冰般感觉立刻就涌了出来,还好,电视上的情节都是这般演的,一热一定就会有一冷,还真被她猜中了,宁咙月不由低咒一声,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这样?
可是,没有人能回答她,东方叶更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他此时正急得团团转呢,从宁咙月体内散发出来的热气他就急得不得了,现在,她的体内又散发着寒气,简直比身处冰窑还要来得寒上三分。
宁咙月的红唇早已是染上了一层白霜,东方叶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宁咙月被冻得全身发抖,但却是无可耐何,就连着运炁也是没用的。
“娘子!”东方叶站在一旁,心疼地看着宁咙月,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却没有办法替她做什么,或是承担什么。
感觉着宁咙月身上传来的寒气,东方叶薄唇一抿,立刻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坐在宁咙月的前面,立刻微张着嘴,把宁咙月身上的寒气吸引到自己体内,那寒气,让他这个喜阴,也觉得冷。
他们一散一吸地进行着,宁咙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东方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宁咙月这种状态出现了三次同样的症状!
随着每一次症状的迸发,宁咙月觉得那力量一次比一次减弱,到最后一次的时候,宁咙月觉得那感觉已经是微乎其微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就在她觉得已经结束的时候,宁咙月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滚,她突然就睁开眼睛,抬眼就见东方叶一脸担心的样子,还不及与他说一声,捂着嘴就站起来,跑到一处吐去了。
东方叶怕宁咙月有什么闪失,就着就跟过去。
宁咙月吐完之后,只觉得一阵精神气爽啊,好似饱饱地睡了一记好觉,身体与身心都十分轻松,东方叶过来看着宁咙月脸上的微笑,他的心也微微放下了,但也不敢全都放下,应该他不知道,那个状态还会不会再来。
宁咙月转过头就见东方叶,她扬起一抹微笑,捂着自己的肚子,“相公,我肚子好饿哦!”
东方叶被她可爱的表情给逗笑了,确定她无事后,才敢把她抱在怀里,下巴轻轻地抵在宁咙月的头顶,“娘子,你那样子真的吓坏为夫了,都怪为夫不好,如果为夫检查得再仔细话,娘子就不会受这样的苦了。”对这件事,东方叶内心十分自责。
宁咙月环抱着他,“相公,这不是你的错,在你的手中,明明是没有事,可是在我手中有事,那就说明,这果实只对人有作用,这并不能怨你,你也不要自责,不然我会心疼的,而且你看,我这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过程虽然痛苦一点,但我也不是没有收获的,就如这炁,是越来越精纯了,而且,身体现在感觉好轻松,感觉就像在淬体一样。”
宁咙月把头靠在东方叶的怀里,轻轻地说着,东方叶搂着她,静静地听着。
“走吧,我们去吃饭,现在,为夫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了,这果实,娘子,你打算怎么办?听你这么说,这果实对你来说是有用的,为夫拿在手中没事,可是你却碰不得,除非有需要的时候才可以!”东方叶抬头看着这眼前的大树,他真的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心情来形容这棵树了。
在他眼里,它是让自己娘子受尽折磨,但是给了他娘子的好外,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才好。
“相公,我们带几颗果实出去吧,爸妈和奶奶他们见识多,应该知道这叫什么!”宁咙月提议道。
东方叶点点头,觉得有理,也就大手一挥,摘下几颗果实放在自己怀里,当果实放入怀中后,那树居然开始枯萎,很快,就化成粉尘,消散在空气中,宁咙月与东方叶对看了一眼,觉得这一切都透着奇怪,东方叶看了一眼怀里的果实,发现还是好好的,没有消失的现象。
那大树已恢复了枯木的状态,没多会,就沉入了枯井之中,宁咙月与东方叶上前探看,井中早已是没了那枯木的身影,有的只是那空荡荡的枯井了。
他们深知这事已是告了一段落,正当东方叶要准备给宁咙月拿吃的时候,他们一缓神,已经是出了那秘境,东方叶与宁咙月眨眨眼睛,已经过去三天了?
宁咙月摸摸自己的肚子,原来自己已经饿了三天,可是为什么虽然感觉饿,但却没有那么明显呢。
宁阳沦第三天的时候就已经守在这里,宁咙月他们出来时候,比他预想的还要晚上半天,看到他们出来,这才打了招呼,“你们出来了,辛苦了,定是饿了吧,外面已经备好了饭菜,先去吃吧!”
“谢谢族长!”宁咙月客气地对宁阳沦说道,她还真的饿了。
东方叶一把抱起宁咙月,让她呆在自己的怀里,这样,可以省点力气,可以吃饭,三天不吃饭啊,他娘子的胃怎么可能受得了?想到这,不由加快了飘动的速度。
宁阳沦也没有说话,直接让他们先离开这里出去吃饭。
宁砚竹夫妻和宁婆正在族长室内等着呢,他们已经等了半天了,可是还不见宁咙月他们夫妻出来,这让他们多少有些担心,里边的情况他们的是明白的,因为他们进去过,随着他们脚步的移动,里边的怪物会更来越强,直到你筋疲力尽,几近生死。
直到东方叶抱着宁咙月出来,他们才急急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月儿怎么了?”宁纯紧张地看着他们。
“奶奶,爸,妈,放心吧,娘子没事,她只是饿了!”东方叶抱着宁咙月来到他们眼前。
宁咙月窝在东方叶的怀里,朝着他们嘿嘿一笑,同时又觉得不好意思,“奶奶,爸,妈,我没事,我只是饿了而已!”
听宁咙月这么一说,他们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饭在这里,快来吃吧,女婿,你也快来吃,也一定是累坏了吧!”宁砚竹开声说道。
东方叶也不娇情,抱着宁咙月就往那饭桌处飘去。
林砚竹他们夫妻坐在一旁一脸心疼地看着宁咙朋吃饭,宁咙月还真不知道这口中的粥要如何下咽,其实,被自己父母看着吃饭,也是难以下咽的。
宁婆看出了宁咙月的不自在,咳了两声,“咳咳,竹儿,纯儿,你们还让不让小月儿好好吃饭了,?你们这样盯着她看,她哪里咽得下去?”
林砚竹夫妻这才感觉到宁咙月的不适,也十分爽快地笑了两声,知趣了走到一边去,不再去打扰宁咙月,让她好好吃饭。
东方叶倒是无所谓,反正哪里用餐都是一样的,只要与自己的娘子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宁阳沦看着他们,也没有说什么,安安静静地处理自己手中的文件,并没有想去问他们在秘境看到什么,发生了什么,这些,都是他们的秘密,如果他们想说,自然会告诉他的,他们不想说,而他也不会去问什么。
宁咙月吃饭喝足后,终于恢复了,宁砚竹带着他们正准备告别族长。
突然,族长室的门就这样被人给踹开了,来人指着宁咙月就大叫,“你们可以走,可是他必须留下!”
宁华清突然踹开了族长大门,一见东方叶就十分嚣张的说道。
族长宁阳沦不由心头一跳,吓得他立刻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重拍一下办公室,“清儿,你实在是胡闹!”
宁华清可不管,她爷爷一直以来都是宠她的,“爷爷,我不管,我就要他,其他我都不要!”
宁阳沦被她气得后退了一步,随之大步走出办公桌,拉过她的手,“胡闹,快向人家道歉!”
“就不,我就不,我就要他,爷爷,你就成全孙女儿吧,孙女儿真的好喜欢他的!”宁华清反握住宁阳沦的手,脸上和语气尽是撒娇。
宁婆与宁砚竹他们不由地皱了下眉头,脸上已是十分不悦了,宁阳沦看了,心头正打着鼓点,就怕他们三位会生气,那可如何是好?
宁咙月伸手摸着东方叶的脸,“相公,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吸引人,看来,你娘子我的眼光,真的很不错。”
听着宁咙月那玩笑的语气,知道她并没有把宁华清看在眼里,这个宁华清已经不是上次那个宁华清了,让宁咙月一眼就看到是的人,根本对她没有什么威胁,所以,她并不担心。
“给我回房间去,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把你放出来的。”宁阳沦头顶着压力,硬着头皮教训着自己的孙女儿。
“爷爷!”宁华清不由加重了语气,宁阳沦立刻觉得头疼得不行。
宁纯看着他们一搭一唱的,脸上已经冷气凛然,“族长,你真是教了一个好孙女儿,如此光明正大的抢人,我们算是见识到了。”
宁纯说这话的时候,宁砚竹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但被她瞪回去了,而宁阳沦则是一脸陪笑,“误会,误会,这是误会,清儿,还不快向人道歉,这只是你的一时口误!”
宁华清才不干呢,她就是要东方叶,这样俊如天神的人物,她怎么可能放过,不可能,她一定要得到他,一定要,为什么爷爷就是要阻止呢?
“爷爷,清儿是真的喜欢他,爷爷,让他与我冥婚好不好?”宁华清一脸不死心地看着东方叶那张俊得人神共愤的脸对着宁阳沦说道。
宁阳沦因为宁华清的话,差点吓断气了,伸手就给她一张符,贴在她的嘴上,让她闭嘴,宁华清伸手去摘,但是怎么也撕不下来,只能‘呜呜呜’地发着声音,一脸不甘,见声音发不见,她干脆拔腿就朝着东方叶的方向跑去。
眼见就要扑到东方叶的怀里,宁咙月一个手掌拍过去,宁华清立刻倒飞了出去,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宁华清飞去的方向,一脸不可思议。
就如宁咙月,她也是一脸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她方才只是想轻轻推她退几步,并没有想过要把她打倒飞出去啊。
宁咙月这样,让她与东方叶不由自主地想到一件事,那就是那个果实,因为宁咙月是在那果实消失后,才有这样的实力的。
宁咙月他们心中虽是惊讶,但是脸上却不动声色地看着倒飞出去的宁华清,对着宁阳沦说道,“族长,还请原谅咙月的下手不知轻重,如是换了谁,自己的爱人遭人惦念,这手中力量也定是把握个不好!”
宁阳沦虽然是心疼,但他还能说什么吗?自己的孙女儿这样,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的过份宠爱,自己的孙女儿就不会变成这样的样子。
“咙月能手下留情,我这个做为爷爷的万分感激,宁婆,宁砚竹,宁纯,真是对不住了,孙女儿鲁莽,日后我定当加强管教,还请放她一条后路。”宁阳沦看着他们三人说道。
宁纯见自己的女儿都先给人家道歉了,她能什么,只能摆摆手,表示这事就这样过了,其实她心里也是心虚的。
女婿太帅也是一个错啊,宁婆只是轻轻地摇摇头,这宁华清,不好好改的话,害死她的,永远都只会是她的性格。
东方叶见宁咙月为自己出气又向族长道歉的,虽然他对后者十分不爽,但自己娘子都说到这个份上来了,也就没有再开口说什么,自顾地搂着宁咙月的腰,出了族长室。
宁阳沦忍着要冲去自己孙女儿旁边的冲动,送他们几位大神出了族长室,这才转去快步走向宁华清倒飞出去的地方。
宁咙月他们一离开族长室,她就邀请他们去他们夫妻房间,说有事要与他们商量,几人一起去了宁咙月他们的房间,东方叶随手就张开一个结界,看了宁咙月一眼。
“月儿,怎么了?这么神秘!”宁纯坐在他们房间的床上看着他们道。
宁咙月示意东方叶把那果实拿出来,宁砚竹他们三人看了,不由眨眨眼睛,“这是我们在里边发现的果实,奶奶,爸妈,你们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三人听后都陷入了沉思,宁砚竹一手捏着下巴,一手想过去把果实拿起来看,东方叶的手却是一收,不让他碰,宁砚竹有些愣这,东方叶这个女婿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咙月赶紧解释,“爸,这果实我们活人是碰不得的,只有东方叶这种灵魂体碰了才没事,在秘境里,我就是碰到这果实,那果实就立刻消失在自己的手里,潜入了体内,让我煎熬了整整三天。”
“什么?那你现在怎么样?哪里还疼吗?”宁纯听了,不由紧张地拉过宁咙月上下地打量个遍,宁咙月直说自己现在没事,他们这才微微放松了心。
“你这三天就在那痛苦之中渡过的?”宁砚竹一脸心疼地说道。
宁咙月点点头,随之嘿嘿一笑,“所以,我出来才会那么饿,不过,方才打了宁华清的那一掌,我根本用不到二层的力,可以说只是想轻轻推开她,但没有想过她会倒飞出去,这让我和相公都觉得不可思议,所以,我们把我这变化归类于这果实的功劳!”
“这果实它在我体内的时候,最先出现的是那从体内深处涌出的刺痛感,随之就是高温和低寒,就是这般交错三次,也就这样过了三天,睁眼的时候,吐了一下,又感觉十分身轻气爽,但也就这样饿了三天,呵呵!”宁咙月让东方叶把果实递到他们面前,让他们看个清楚。
宁婆微皱着眉,好似在想些什么,但宁砚竹和宁纯却是一脸好奇,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居然受这样的苦,心里就疼惜万分。
“奶奶,爸、妈,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它好像能提升我们的能力。”条件是你撑不撑得住那从深处涌出的折磨。
宁砚竹和宁纯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而宁婆却一直抿着一张嘴,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果实看,这东西她应该在哪里看过的,可是现在,根本就想不起来哪里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