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害臊的,师父”?
娇娇听到师父听自己说未来夫君这四个字,说自己害臊,这有什么好害臊的,反正这古代的女子出嫁是迟早的事情啊。
“姑娘家家的,现在就开始说未来夫君了,再过几年,看你怎么办”。
师父被娇娇的不害臊所无奈,现如今到这个年龄,乡下的女子已经开始有媒婆上门说亲了,现在有这样的想法也不足为奇,只是娇娇不知道的是为师心里难受啊。
不,还有一个人,可是比他更难受,想到这里,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好受的。
“反正我就是这样,师父你也不是不知道,哪个男子看不惯,我还不嫁呢,反正我爹是太傅。”
师父被娇娇的一句“反正我爹是太傅”这句话噎到不行,说的好有道理,师父无力反驳。
“娇娇,你就不要那你的这些理论和师父说了,到时候师父把你逐出师门,看你怎么办”
马车外骑着马的二哥听到了师徒的全部话术,听到师父又被噎到,开始为师父说话了。
“哼,二哥就是个马后炮。”
“你这个小丫头,二哥这是说的实话,你知道吗?”
乔宋林被“马后炮”这三个字刺激了,每次到最后接一句话,就被说这个,他也是有面子的好不好。
“好了你们两个,这么大了,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呢。”
乔辰希一句话,两人纷纷停下了吵闹,安安静静的骑着马,坐着。
与此同时,马车经过的一家酒楼的二楼上,正开着窗户的一个雅间,雅间里坐着一位翩翩少年郎正在独自品茶。
“少爷,刚过去的马车,就是那位乘坐的”。
侍卫从门外走了进来,禀告给少年这件事。
“我看到了”。
少年摆摆手,让侍卫下去了。把杯里的茶一饮而尽,摇开了扇子,看着扇子上的山河图,嘴角牵扯出了一丝笑意。
“总于还是等到了你啊,这么多年,现如今是什么样子了,是否还和小时候的胖墩墩的一样呢?”
说完自己就摇摇头笑出了声音,只要一想到还是如小时候一般,就会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
侍卫在门外听见少爷的笑声,不进有些感叹,这乔家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让事事不放在心上的少爷,竟有如此大的波动,少爷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开心了。
“阿嚏”
娇娇揉了揉鼻子,平白无故的打什么喷嚏,难道说被谁惦记了。
不得不说,娇娇的直觉还是比较准的,真的是被惦记上了啊。
“应该是穿的少吧!”
旁边传来先生的声音,但是这句话雷住了娇娇,被“穿的少”这三个字刺激住了。
现在可是艳阳天,不像别人穿的外纱,她这还穿的布匹呢,怎么穿的少了。
“师父,我穿这些还嫌热呢,你也不看看外面的百姓穿的什么,一定是有人惦记着我了”。
先生听着娇娇说的话,不禁有些汗颜,教了近十年的徒弟,就是没有学会脸皮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