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家,却是一派欣欣向荣之景色,多了个林悦少了个林悦,对于云家来说自然是无所谓的。二夫人清早起来刚得了消息,只听说那林悦被衙门拘留一夜未归。此刻,更是好好打扮了一番。阮玲早早便来了,等待着二夫人。
今日可是她的大日子,二夫人带着她去找家主说入云家之事。抛开林悦,就她和本家关系最亲。再加上母亲在京城内院管事,这样的荣誉,只怕也是自己的,没跑了。想到此,阮玲脸上露出一个得瑟的笑容。
母女二人朝着书阁而去,云澜之刚下朝回来。只见这对母女二人坐在书阁里等着自己,微微道“二姑母和玲妹妹来了,坐吧。”
二夫人直话直说,也没绕什么花花肠子“这云家入本家的规矩我也是一知半解,想来在问问家主。可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云澜之一听为此事而来,这时间段凑的未免太巧了些。林悦刚入狱,这对母子就过来发问,只怕这入狱之事也和她们有些关系。云澜之笑而不语,“这的确是有个名额,二姑母也知道,这名额给了悦妹妹。”
“她入狱的事,我可听说了。包庇犯人的罪名,还入了狱。这样的人,主宅还不知道罢?主宅知道她这一些后,定不会再给她名额,这名额还不如给阮玲。”二夫人笑眯眯的说到,他今日来本就是为了女儿来博取前程的。
云澜之见此事拍板,倒也不为难,从一旁的书架上取出了云家令,仔细翻阅微微叹息“这入本家,有两个条例,第一是经商功夫了得,京城的店交由打理一个月为限,能保证盈利,月赚十万两。还有一个便是琴棋书画便是由母亲大人来做评审。”
二夫人见此事有望,喜上眉梢。想也不想,便一口答应道“那就从明日开始吧!”
云澜之当场写下书信,递给了一旁的阮玲。点了点头道“明日带着这封书信过去,还有玲妹妹的玉碟。便可负责店铺的一切。”
阮玲从小爱慕云澜之,此刻二人多说了几句话。阮玲更是羞红了脸,二夫人见二人如此,不便多打扰,悄悄离去。二人莫约说了半个时辰,倒是管家上前,“家主,今日您文书还没处理。”
阮玲听闻倒也知趣,“大哥哥忙,玲儿这就回去收拾收拾明日就去店里。”
公家看着离去的阮玲,有些猜不透云澜之的想法,不禁问道“您以前不是最不喜有人入本家吗?这林姑娘旷世奇才经商,倒也说的通。只是这阮玲姑娘……”
云澜之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依旧是那冷冷的语气三分漫不经心“我看着十年只入一个太过单调了些,不如放任百花争宠,倒也颇有些意思。”
云澜之的心思深沉到了海底,管家听闻后,顿时有些危襟正立,摸了摸鼻子上的灰道“今日小棠姑娘去大牢探访了林姑娘,家主,林姑娘这就让她在大牢不救?”
“这是我和她的赌约,此事你不必管,下去吧。”
另一头林悦还在监狱里,今日醒来后又觉得一阵无聊。倒也不知道快餐店里,李大娘和小黎经营的怎么样。还有萧小柠和萧小婉。正这般想着,只见小卒带人过来,凑近一看,来人正是小棠。小棠一双眼睛有些浮肿,见了林悦更加哭的伤心,止也止不住。
“小姐……我,我今日来看您来了。呜呜呜……给您带了被子,还有这些东西,饭菜。”小棠东西准备的齐全,只是被外面的衙役收了好些东西不让带进来,最后只让带进来了一把梳子,还有被子,还有这饭菜。
林悦心里感动之极,拉过小棠的手,温言细语的安慰道“傻姑娘可别哭了,我自有脱身的法子,你别哭。过几天我就回来了,不会受什么罪,你且安安心心的在家等着我。”
小棠听林悦一番话后,情绪总算是止住了“小姐,你得快回来啊!小柠和小婉都在问我您去了哪里,我就和他们说,您出去外地做生意去了,没敢让她们知道。”
林悦听闻,叹息了一声。隔着木栏抬手替小棠擦拭眼角的泪水,“你别哭,我很快就出去了。”
刚抬手触碰一瞬间,小棠只觉得林悦有些不对劲儿。林悦有些满脸潮红,说话喘息着。小棠伸手扶住了林悦,顺着抬手朝着林悦额头上蹭去,“小姐,你发热了!怕是昨夜受了凉!”
林悦只觉得有些头晕,其他还好。此刻笑道“我没事,你先走吧。等会儿开堂我自有办法。”
小棠不想走,最后是衙役来赶人。小棠一出来后,更是慌的没神儿。此刻一路朝着云家走去,想起林悦更是又偷偷摸了一把眼泪。
“殿下快看,那不是林姑娘身边的小丫头吗?”侍卫朝着身旁的齐王道。
齐王今日本是来茶楼喝茶的,只是身边的侍卫眼尖,朝着楼下指了指。齐王微微探出半个头来,朝着下面看去。只见是小棠,此刻摇了摇手中的折扇道“走,我们下去瞧瞧。”
齐王刚下来,倒是和小棠二人撞了个满怀。小棠想着是自己太过悲伤,并未注意到人先道歉道“公子对不住了!是我一时不查……齐王殿下!”
小棠终于看清楚了来人,微微惊呼道。齐王悠悠弹了弹身上的衣服,“怎么,可是出了什么事?你家小姐呢?”
齐王问起这个的时候,小棠再也忍不住了,一瞬间泪如雨下“恳求殿下帮奴婢传个信给太子殿下来救救我家小姐,我家小姐被人冤枉入狱了!”
齐王也一时愣住,这林悦不过是不久前的端午夜市才见的,怎么就去了大牢?齐王拉住了小棠道“你莫慌,先把当日的事儿告知于我。”
小棠不在现场,说的也是一些道听途说的,倒是齐王新闻点了点头,草草打发了小棠而去。一旁的侍卫有些莫名,朝着齐王问道“殿下真的要帮这林悦,和太子殿下说事?”
齐王笑了笑,一副神居叵测“既然刚刚那位姑娘如此求助,我自然是要说,不过要说的方式可多了,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