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赛琪就知道叶北澜的笑容是什么意思了。网
他跟着叶北澜来到一个死角里挡住自己,自这里能看到一个很小的侧门的情况。
很快,从侧门中走出两个身影,一前一后,两人东张西望,正要出来,就被侍卫给拦住了。
赛琪只觉得血液上涌,一口血差点喷出来,额头上青筋都爆了出来。
叶北澜看了他一眼,抬脚走过去。
“滚来,你们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我的路你们也敢挡”
“赛雅小姐,你的身份这里的人无人不知,但是我们奉的是奥科王的命。”
侍卫的队长拦在赛雅面前,态度恭敬,不卑不亢。
“她算什么东西,我要出去,谁敢拦我”
侍卫队长依旧面无表情,看向赛雅身后的一个陌生男子,“赛雅小姐想出去简单,这个人必须留下。”
“你这个人是我朋友,我朋友来找我,现在要走了。”
赛雅说着,就要闯出去。
“抱歉。”侍卫队长依旧拦着,“现在是特殊时期,进来可以,但是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句话看似是在跟赛雅说,实际上是在跟她后面的那个男子说的。
“是凤夜那个贱人让你拦着我的吗是不是是不是那个贱人”
赛雅瞪着侍卫,瞳孔放大,声音极致的尖锐起来。
一定是凤夜那个贱人,她那么聪明,肯定是她
她都已经抢走了她身边最重要的两个人,还要伤害她吗
“赛雅小姐,请意你的措辞,尊重奥科王。”
侍卫重重的皱起眉,脚步往前了一步,逼得赛雅和后面的那个那男子同时后退了一步。
在这里,奥科王最大,那使他们共同的奥科王,是上天赐予他们的荣耀。
他们的幸福生活,都是奥科王带来的。
对他们而言,赛雅的做法无疑是已经冒犯了奥科王,阻挡了他们的幸福
“奥科王”赛雅笑了起来,笑得也累都流了下来,都顾不得去擦,“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女人,不知是福是祸,你们竟然这样相信她”
“她手中有嗜血玉,你应该知道那个东西的,赛雅小姐,不要继续犯错了。”
“我没有犯错”赛雅大吼,“你们是放,还是不放”
“不放”
侍卫也不愿多说,赛雅曾经的荣耀已经随着部落的消亡而消亡了。
若不是赛琪还在奥科王左右,他们谁还会继续认她这个小姐
赛雅听他说完,手就抬了起来,朝着侍卫队长的脸狠狠地落下。
只听到一阵空气的“窸窣”声,有人到了他们面前,赛雅的手臂被抓在空中,没有落下。
她的手被抓的很重,疼的她眼泪一下子就止不住了。
定睛一看,是赛琪,她的眼泪更加厉害了。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赛琪怒极反而冷静了,“赛雅,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他看了一眼赛雅背后的男人,瞳孔幽深不见底。
那男人冷不丁的被赛琪的目光吓得后退了一步,想逃,却被侍卫围住。
赛雅被赛琪问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了张嘴半天,才咬唇转过头,不去看他。
“我不想在这里。”
“赛雅”
“除非她走”
她指着已经到了面前的叶北澜,“要么她走,要么我走”
“啪”
赛雅不可置信的看着叶北澜还未落下去的手,抬手捂住自己的脸。
她,她竟敢打我
她算什么东西
竟敢打我
“凤夜”
赛雅抬起手,直接被叶北澜按住,然后“啪”又是一巴掌。
“我说过什么”
叶北澜声音清冷且平静,沉的如同深潭的水,冷意十足,静的让人心胆颤。
“你放手”
“啪”
“我说过什么”
赛雅彻底愣住,她现在的脑子里的想法是
凤夜是不是疯了
她这样对自己
“我又没有说过让你老实点,胆敢破坏任何计划,我会让你死”叶北澜扬了下眉,“嗯”
那一声“嗯”,轻又冷。
没有等她回答,叶北澜已经没有耐心了,抬起手弯了弯手指,“把人给我关进房间里,在我们成功以前,若是人跑了出去,拿你们是问。”
“是”
那侍卫队长即可骇首,然后就去带赛雅。
“赛琪,这件事情交给你安排。”
叶北澜看了赛琪一眼,转身走进院落。
赛琪看着她的背影,目光复杂,却一字也说不出来。
这是她最后的仁慈了,没有把赛雅关进地牢,而是禁足在房间里,让他去安排,省的有人会对她不利,让她吃亏。
“贱人,凤夜,我不会放过你的,哪怕我出来,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赛雅挣扎着,然而并没有用,这些侍卫都是精心挑选的,训练了很久,赛雅根本就不是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的对手。
赛琪看着自己的妹妹被带进去,深深吸了口气,叹气声轻的如同一阵风,悄无声息。
这还是他妹妹吗
刚才那些话,她是怎么说出口的
她不是一向有教养的吗
以前的她虽然骄纵,可是那个时候她还很可爱,不会这样的
到底是什么时候,她变得如此不可理喻,心肠如此的狠了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什么都说不出口。
石岩一直在暗处看着,并没有出去。
这一切是变了,但是如果不变的话,一切都回不到正规。
黑池的人没有回去,就证明出事了。
事态似乎变得严重了许多,黑池开始加快进攻的速度。
叶北澜这里也不得不加快脚步,抵挡进攻的同时,也要拿到主动权。
赛琪和石岩经常忙得整天不见人,见一次,他们都浑身是血。
这天,几个人商量好作战计划后,叶北澜看着这两个人,缓缓道:“最后一击了,我相信你们。”
赛琪和石岩相视一眼,同时点头,脚下不停的出门。
叶北澜站在书房,时日过得可真快啊。
外面下着蒙蒙的小雨,春季似乎凉的沁心。
不过他们这种人,是不怕冷的。
忽然,赤焰的身影在窗户前飞来飞去,它愈发的放肆了,反正都知道它的存在了,索性不去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