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林特助一听自家娇妻连出墙的话都放出来了,忙千回百转的喊了一声,搂着她再次保证,“我说的是真的,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所以别说一个孩子了,就是五个十个,你一声令下,我也会拼死努力!”
“谁要五个十个了!”林太太也不是个爱生气的人,一看林特助妥协,立刻换了面孔,对着他撒起娇来,媚眼如丝道,“人家只是想要个儿子。”
“儿子?”林特助心思一转,很快就明白了素素的意思,“是看唐先生家的双胞胎好玩?”
“嗯嗯嗯。”林太太非常认真的点头,小球球真的是太好玩了。
“可是生孩子很疼的。”林特助状似感慨的叹了口气,停了会儿,又道,“而且会毁身材,你看看你现在,脸蛋多好,身条多棒,整个人多美美哒,但是以后生了孩子,就会变成麻子脸、水桶腰,你愿意吗?”
“我……”林太太有点儿犹豫。
她是个爱美的小女人。麻子脸、水桶腰什么的真的太挑战人了。
虽然小球球很可爱,但是……
但是谢小姐明明没有麻子脸啊!
她那一张小脸虽然没有她光彩照人,却也称得上人间殊色!
看来,是她家老公又不老实了。
林太太脸色一沉,对着林特助胸口就是一拳,骂道,“去睡沙发!”
“老婆,你又怎么了?”林特助十分无辜的耸了耸肩,正要跟自家娇妻来个心贴心的交流,结果素素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冷着脸下最后通牒,“要不你走,要不我走,你自己看着办!”
“……那还是我走吧!”林特助知道自己已经失了娇妻的信任,只好无奈的叹口气,灰溜溜的爬下床,抱着被子往沙发走去。
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醒来,两人的脸色都很不好。
不过,看在谢容容和唐靳远的眼里,却没多少意外。他们只以为那两人夜里太过操劳……
早饭桌上。
谢容容亲自给四人都盛了粥,一一推到他们面前,自己才坐下。
唐靳远冲她微微一笑,左手拿起勺子,正要舀粥喝,这时钟伯却突然走了过来,将电话递给他,压低声音交代,“李先生的电话。”
“……”唐靳远沉默的接过电话,先是皱了下眉,然后才站起身来,不好意思的朝三人致意,“你们先吃,我去接个电话。”说着,就拉开座位走了出去。
匆忙走回书房,唐靳远又犹豫了会儿,才将电话放到耳边,喊了声“清明”。
“大哥!”
电话另一边,李清明的语气有些沉重。
如果可以,他是真的不想张这个口。
但是天不从人愿,他的叶叶竟然被人丢到了红灯区,还是最廉价的江阑巷……
所以,就算拼着这张老脸不要,他也必须将她救回来。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唐靳远三步并两步的走到落地窗前,裹着纱布的右手轻轻搭在明净透亮的窗户上,声音低沉的厉害。
“既然知道,那你能不能再听我一次。”李清明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唐靳远听得出他的难过。
但是却没办法答应他。
“清明。”他喊他的名字,隔着电磁波,比他还要无奈,“你只知道叶叶是你的爱人,那你知不知道她对你嫂子做过什么,第一次,她要容容的命!第二次,她拿掉了容容一个孩子!第三次,她给容容注射毒品,还是要她的命……清明,她从来都没有要放过容容,次次都置之死地,你说……你让我怎么放过她。”
“我会看着她的。”李清明还不死心,苦苦的哀求着,“这次我一定看住她,不会再让她伤害嫂子了。”
“我不信!”唐靳远薄唇微动,说出的话让人如坠冰窟,他抿了抿菲薄的唇,想了会儿,又试图跟他解释,“清明,男女感情这回事,我希望你知道,它是最容不得设想的……你现在觉得自己能看住她?但到时候看不住呢?真出了什么意外呢?说真的,我不想再让容容和两个孩子受到任何伤害了。”
“另外,你应该知道,我没把她送进监狱,已经够给你面子了,别的,我真的不能答应你。”
“大哥!”
白清明又叫了一声,整个人都有点儿无赖了,“我跪下,我跪下求你好不好,你把叶叶还给我。”
“抱歉。”
唐靳远死咬着牙,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将电话挂断了。
江阑巷,一间八九平方的出租房里。
苏沙看见白清明放下电话,立刻挣扎着下了床,抓着他的胳膊问,“怎么样?怎么样?唐靳远要不要放过我?”
“对不起。”
李清明不敢看她渴望的眼神,将头垂的低低的,小声道,“你做的实在太过分了……而且,你似乎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大嫂因为你失去过孩子。”
“失去孩子?”苏沙像是听到什么笑话,“我什么时候害她失去孩子了,她那两个小畜生不是健健康康的吗?”
“叶叶!”
李清明见不得她出口成脏,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死死的抱着她,在她耳边承诺,“叶叶你放心,就算你一辈子留在这里,我也会陪着你,我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的……一下都不行!”
“你够了!”
苏沙暴躁的掀开李清明,冷冷的看着他,“你明明答应过会带我离开这里的,你为什么做不到!李清明,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叶叶!”李清明心疼她的处境,一句重话都不敢跟她说,只是厚着脸皮又凑上去,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这一次,苏沙没有挣脱他,她埋在他肩膀,不停地哭泣……
哭完后,李清明又帮她打了盆水擦脸,然后去买两人的早餐。
因为记挂着苏沙,他并没有走多远,不过十分钟,就提着豆浆油条回来了。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小小的出租房里,她仰面叉着腿,身上一个男人连衣服都没脱,就运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