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戚侧妃顿时气极,不过转念一想,世子除了小时候受过皇上的教导,有了些脸面,王爷对他万分不喜,王妃已经被她斗败不足为惧,往后若是皇上——,到那时候,王妃和世子之位还不都属于自己和谦儿的。于是她又扬起了一抹贤惠温柔的笑容,看着宸王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王爷,世子今日去见了王妃姐姐,许是心里思念的紧了,您不是也想问问王妃姐姐的近况吗?”
“咳,你此番去看着了你母妃,她可有交代你些什么?”听到戚侧妃的提醒后,宸王才突然想起来刚刚光顾着和这个逆子生气,而险些忘了这件重要的事。
楚长歌听到自己父王努力装出一副关心母妃,但又实在是装不出来的滑稽样子,不知怎么的就笑出了声,那笑声里有着三分讽刺,五分为自己母妃的不值,还有两分便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或许是自嘲吧。
想想母妃自请去龙华寺为国祈福已经有十年之久,这十年里这个男人当做自己的结发妻子不存在,从未过问过一声,没想到今日竟然会开口问到母妃的近况。若说不是别有君心,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况且他对宸王心里所想早已知道的**不离十,呵呵,真是好笑至极。
宸王听到楚长歌莫名其妙的笑声,眉头高高地蹙起,正想呵斥,但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又硬生生地给忍了下来。
“母妃一切都好,也并未交代什么。若无事,本世子就先行离开了。”楚长歌说完这句话后,便径直走出了书房,而那个方才被他放在手心里把玩的杯子,正孤零零地待在小几上,突然,啪的一声,整个杯子化成了一团粉渣,散落在了地上。
“逆子,他这是在向本王耍起威风了!”楚长歌走后,宸王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反而受了一通气,使得平常看起来略显中庸温和的人,此时却阴鸷的有些可怕。看着楚长歌背影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苦大仇深的敌人一般。
“王爷,您还有谦儿呢,他平素对您最是孝顺了。”戚侧妃看着宸王的那副表情,已经把他心里的想法猜的**不离十了,此刻故意提醒宸王还有其他的儿子,无非是想给宸王心里的那个决定再加一把火罢了。
是啊,他的儿子又不止这个逆子一个,如若他们母子不仁在前,不能支持他的大业,那么就别怪他不义在后了。
对于宸王心中所想,已经离开的楚长歌并不知晓。不,或许他早已经猜到,毕竟宸王对他打小就不闻不问的态度一直就摆在那样,就算他知道他在宸王的心中已经变成一个绊脚石一般的存在,估计也不会去在意。因为从未得到过的父爱,又哪里会有失去的感觉呢?
况且在楚长歌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以德报怨这一说,就算那人是他的亲生父亲,只有对他狠的,他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站在王府鲤鱼池边的楚长歌,看着那些在水中欢快地游来游去的鲤鱼,拿着他那把玉骨折扇的手一下一下无意识地轻拍着另一只手。弄出来的动静,似乎是惊到了这群鱼儿,它们在水中更加激烈的穿来穿去,扰乱了这一池春水。
呵呵,没想到他的父王还真是心思很大呢。这么多年对母妃的不闻不问,如今跑来装深情,当初以为他是个傻的不成。这么多年,自己对他和他那位戚侧妃的小动作,不是不管,也不是退让,而是他懒得去理睬那些跳梁小丑。
是了,他们的那些自以为能够打击到他的动作在楚长歌的眼里根本就如同跳梁小丑一般,上不得台面。但是最近他的耐心好像越来越少了,看来,他也得采取些措施了,让那些人知道他楚长歌从来就不是能够欺负的存在。
复又看了池中因为他而不在平静的水面,楚长歌对搅乱这京中风云的兴致更大了些。而且不知道为何,他突然想到了那个顾王府的小丫头,她那晚留给他的眼神就能够让他感觉到,那个小丫头也不是一个安分好欺负的人。看来,一直以来让他觉得没什么意义的生活,也好像开始多姿多彩起来。
他,有些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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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笙仰天一声怒吼:“你说谁是小丫头!”
歌歌一脸委屈的小媳妇样:“我说错了吗?那时候的你可不就是一根豆芽菜嘛。”
笙笙:“楚长歌!今晚不给上老娘的床!”
歌歌:“媳妇!我错了,我跪鸡毛掸子还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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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歌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染别离,你个傻缺,谁让你给本世子安排一个这么凶悍的世子妃!来人,拖下去卖了!”
阿染:“别别别,世子爷您息怒,我用收藏来换我的小命成不?”
楚长歌:“那得看有多少收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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