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未言温声安抚:“贺姑娘,你不要怕,慢慢说。有我在,瑞王爷绝不能伤你性命,”
“咳咳咳。”贺兰萱咳嗽了半天,嗓子里都是火辣辣的疼,就差一点……墨景珣就要掐死她了……
“我只是想,王府肯定有通往府外的密道,这也就是猜测,因为我父亲的书房有过一个。”贺兰萱心念百转。
也幸亏屋子里没人点灯,而她又躲在君未言的身后,这才没有被人看出端倪。
“王府的书房,我去过好几次。那里装饰的色彩很单一,除了黑就是白,那个蓝色花瓶也太显眼了……”贺兰萱弱弱的道。
墨景珣的书房除了那个花瓶,也只有书了。平时不注意还好,但一提起来,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所以我推测密道可能和它有关,要是不行,我还打算去瑞王爷的卧房……,要是有密道的话,就会在这两个地方吧。”她吓得连表哥也不敢叫了。
君未言沉默半响,突然笑道:“瑞王爷,与其在这里纠结为什么贺姑娘会知道密道所在,您倒不如想想还有谁知道?又或者是……有什么东西丢失了吗?”
他和墨景珣一样,对贺兰萱的话半信半疑。但他同时也想到,贺兰萱从王府带走了什么?若是什么都没带走,她干嘛要跑?还是这种引他注目的方式?
贺兰萱喉咙疼的很,但如果不彻底消除墨景珣的怀疑,她怕自己还是活不了:“王爷说要娶我做正妃,我回去后跟漫天提了一句,漫天说那我就会有杀身之祸的。所以我才想赶紧离开。”
墨景珣没说什么,只是周身气息明显软化了。贺兰萱心神一松,再也站不住,一头栽了下去。
君未言还没反应过来,墨景珣已经来到他身前,抱起了贺兰萱。
“打扰大皇子了,我先带她走了。”
君未言看着一地狼藉,忍不住苦笑,这都什么事啊……不过好在贺姑娘不会有生命危险了吧。
贺兰萱知道自己又发烧了,她感觉浑身忽冷忽热,极其难受。特别是喉咙,简直疼死了。
墨景珣看着李太医:“她怎么样?”
李太医看着贺兰萱脖子上的掐痕,也是暗自惊心。但他在宫中多年,自然知道有些事是不能问的,连忙回道:“王爷,表小姐的喉骨有些轻微的损伤,导致炎症引发了高烧。并无大碍,只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即可,”
“但是……”李太医有些迟疑,“表小姐的喉骨恐怕要养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只怕是不能开口说话了。”
墨景珣点头:“开方子吧。”他眯起眼,“李太医,你应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李太医连忙点头:“臣今天来,只是给您看风寒的。其他什么事都不知道。”
墨景珣满意一笑:“下去吧。”
贺兰萱睡了很久,她的喉咙受伤,药都喂不进去。墨景珣皱眉:“把药留下,你们下去。”
他喝了一口药,强行捏开贺兰萱的下巴,低头给她把药喂了进去。
贺兰萱昏迷间下意识的抗拒,墨景珣却坚持。一番折腾下来,总算把药喂进去一半。他擦了把汗,这也是体力活啊!
如此而来,三天后,贺兰萱终于睁开了眼。